而现在,还是不要去尝试侍卫的刀,锋不锋利了。
魏情咬着下唇,心里各种不甘,到最后也只得冷哼着甩袖进屋!
……
两人同床而眠无数次,这是第一次肌肤相贴,彼此贪恋那种感觉都不愿意醒过来。
不过,当李公公隔着床幔轻声呼唤时,樊沉兮还是睁开了眼睛。
低头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的香肩,背对着他被他拥在怀中,孕中的她本来就比较嗜睡,更别说昨晚被迫主动做了不可言说的事,这会,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想到她昨晚一边“主动”一边哭唧唧地跟他求饶,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将他抱得更紧……
不想还好,一想,某个地方一紧,恨不得啥事不管压着她再温存一遍。
但不行,其他先不论,她这会的身体也受不住。
收紧手臂,他用力地抱住她不动,过了五六个呼吸,在李公公想着要不要再喊一遍时,他吻了下她的香肩,随后放开了她,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给她盖好被子,一丝不露后,掀开床罩,不发出声响地挪到轮椅上。
他吩咐李公公准备点冰块热茶等物,以防仇小贝醒来后会眼睛痛,她昨晚哭得太多,最近又没休息好,他怕她眼睛难受。
李公公应是,伺候着樊沉兮洗漱更衣,然后到中厅去。
“本宫大婚,接下来应该能休息几天,你去准备一下雨虹别院。”
那别院,是当初皇上赐给皇后的,后来自然落在了他名下,他只要跟皇上禀报一声便能过去小住几日,远的地方去不了,就到那跟他的小贝子过一下蜜月。
李公公迟疑了下,问道:“那……太子妃那里,也要安排吗?”
樊沉兮淡漠地饮着早茶:“这是本宫和小贝子的蜜月,跟她有何干系。”
“是,老奴明白了。”
放下茶杯,太子殿下道:“她若能安分守己,本宫不介意供着她,可她若想做什么,那就别怪本宫不顾及她是本宫的小表妹了。”
……
太后的凤凝宫中,太后和皇上坐在上头,太子殿下携新妇过来给他们请安。
太后和皇上表面看着心情还不错,俨然一副孙子(儿子)长大成人的欣慰,在魏情给他们上茶时,还给了一个特别大的红包。
本来,太后就很喜欢魏情这个侄女,于公于私的,赏赐自然不会少。
可魏情接过红包时,脸上的笑容却很勉强,再一看,脸色也不好。
太后本来高高兴兴地拉着她的手想说点过来人的话,让她和太子好好相处,可一见她这样,便关心地先问道:“这是怎么了?皇祖母给你的红包你不满意吗?”
“怎么会呢,皇祖母给情儿的,情儿都喜欢的,只是……只是……”她黯然地垂下了头。
皇上也道:“这是怎么了?情儿要有什么委屈直说,你皇祖母和父皇都在这,定能为你做主的。”
“没有,情儿没事的,”说没事的她,眼泪“哗”的就掉下来,分明在告诉大家她很有事。
“唉哟,这是怎么的了,”太后心疼地将她拉到跟前瞧着,“谁给你委屈受了?”
随即转向樊沉兮:“太子,你欺负我们家情儿了?这才你们新婚第一天!”
樊沉兮还没说什么,魏情就着急地为他辩解:“不是的不是的,太子对我……很好的,是我、是我自己做得不好……”
樊沉兮便干脆停了下来,纯当看戏了。
“到底怎么了?”太后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不哭了不哭了,有什么便告诉皇祖母,皇祖母一定为你做主。”
见魏情一直摇头,又不停地哭,太后便点名魏情的奶娘:“你来说,你是伺候太子妃的,总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奶娘有意地瞄了太子一眼,“奴婢不敢说。”
“有哀家和皇上在此,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说。”
“是是。”
奶娘一副惶恐不得不说的模样,看得樊沉兮大为称赞,这主仆俩没去戏班子里真是可惜了,想到这,他兴味地想到一个好玩的。
那边,奶娘已经开始告状了:“其实太子妃就是委屈了,她昨夜等太子一晚上,没睡好不说,连早膳都没用。”
“什么叫等了太子一晚上?”太后不愉地瞪向樊沉兮,“太子,怎么回事,你昨夜去哪了?那可是你和情儿的新婚之夜,你没在情儿房里你到哪去了?”
“皇祖母,您别怪太子。”魏情梨花带雨地求情,“太子定然是、是有事要忙,才、才……”
这事真说出来,没脸的还是魏情自己,可她要不说就等于完全不追究太子对她的行为,两相比较后,她就豁出去了,她就不信,有太后皇上为自己撑腰,谁还敢说什么。
“胡闹,有什么事,新婚夜都该先放一边去,哪有让新娘子自己……”独守空房的。最后那词太后没有宣之于口,但大家都明白,太后不满地瞪着太子,虽然这不是她疼爱的孙子,可再怎么样也是自己孙儿,“太子,哀家本以为,哀家这些孙儿就你最聪明,你可这次怎么这么糊涂,若传出去太子和太子妃不合,与你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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