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沉兮哭笑不得:“就这点伤,碍不着的。”
“怎么碍不着了?让你别动就别动嘛。”
“行行,那我是不是还要去床上躺着?”樊沉兮玩笑地这么一说,发现她还真的在考虑后,无奈地把她抓过来,吻了下去。
亲得她神魂颠倒,再没心去生气。
可她真的不计较了吗?
皇上,她忍得够久了!
……
魏情快疯了。
过了两天,虽然脸上的红痕还没消退,可她倒也缓和过来,知道那天是被樊沉兮的气势吓到了,她当时要能反抗一些,说不定不至于让情势这么糟糕。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脸上有伤倒没想要出去,可她想让身边的人出去给自己的父亲递封信都不行,她的寝宫被团团包围,不仅仅是她被禁闭思过那么简单,她身边所有人,哪怕养的一只宠物,都别想出去。
她醒悟过来,樊沉兮说什么男人的尊严,气她所做一切,还不如说,他知道她在找怀孕的女人,所以才要把她困在这里,无法出去告状,她特别懊恼之前,因为只有安胎药的药渣,怕这不足以成为有力的证据,便没有告诉任何人,只她和小桃,在尽快地要把人揪出来。
只要人揪出来了,还有什么比那肚子更有说服力的?
现在懊恼也没用,她还是得尽快想办法出去,哪怕父亲的人来看望她也行啊!
不然,等太子将那女人安排妥当的话……正焦急着,外头传来声响,是太后派人来传,要见太子妃。
魏情心中一喜,她的机会来了!
……
趁着樊沉兮在书房里忙,仇小贝以想睡觉不要打扰她为名,自己进了寝殿的寝室里,再,偷偷地溜出去。
她走很隐秘的小路,有小甲小乙在前面探路,只要有巡逻的侍卫、或者碰巧经过的宫女太监都会提前告知,让她藏好,就这么一路没被发现的来到了正乾宫,皇上的居所。
宫门旁有石像,她就躲在那后头,前方就站着侍卫,她给自己弄了小障眼法保证不会发现后,蹲着身,快速地折出一只纸鹤。
平举纸鹤在眼前看了看,觉得满意后,她在纸鹤的嘴里“喂”了粉末,然后将纸鹤放在自己面前对着自己,两手手指结着手印,末了逼出一滴血滴在纸鹤身上。
纸鹤动了起来,而仇小贝始终闭着眼睛,现在她的感知和纸鹤的连在了一起,能感应到纸鹤去过的地方,当然,距离还是不能太长,但只是正乾宫外头和里头,是没有问题的。
纸鹤低空飞行,偶尔有人往它的方向看来,就停到地面上,或着找个稍高一点的地方挡着,它也就一个女子拳头的大小,比它高的太多了。
就这么蹭蹭蹭地进了正乾宫里,樊沉兮很少在见皇上太后时带上她,但还是去过一两次,虽然那两位不一定记得她,以防万一,樊沉兮还是带她去了一两次,免得皇上真记住了她然后多心。
所以她勉强能记住正乾宫的格局,纸鹤贴在墙角边,小弧度移动地移动,正好一位太监看样子是要给皇上送茶点,纸鹤一个快飞,沾在了太监身上,跟着太监来到了皇上所在的地方……
第90章 皇上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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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鹤挂在太监身上,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太监并没有发觉不对,更没发现,他将盘子放桌上的时候,纸鹤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在太监离开后,它蹭到了盘子上不动了,看着就像是盘子上的一个装饰品,仇小贝折得挺活灵活现的。
皇上果然没有怀疑,在身旁的太监总管测过毒,并让人试验后,看完奏折疲惫得稍作休息的皇上,随手就拿起一块糕点来吃。
御膳房做的味道不错,他吃完一块过了一会又伸手过来拿一块,在这期间,纸鹤稍稍吐了吐嘴,将粉末消无声息地吐在了皇上即将碰到的那块糕点,然后那块糕点就被皇上拿走,以为测过毒没事的他,毫无所觉地吃了下去。
纸鹤功成身退,在皇上又一次探手时,碰瓷般地故意撞上他的袖子,假装是被它扫到了一旁,皇上只隐隐感觉,没太在意,纸鹤轻飘飘地滚落到地上,趁人不注意溜走了。
仇小贝睁开眼睛,看着已经回到她身边的纸鹤,将它捧起来,把它当活物一样摸摸它的脑袋:“辛苦你了啊。”
随即収起来,赶紧离开。
谁知,在半路上,居然看见了魏情。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禁闭吗?怎么还能出来?”
小甲很快探得消息:“是太后召见她,说她犯了大错,要让她到佛堂里诵经念佛,请求佛祖饶恕她。”
仇小贝哼道:“不过是借口罢了。”
太后看着不干政,就偶尔操操孙儿的心,管管后宫,对太子虽说不怎么喜欢,但也没有太过针对,顶多放太子自生自灭,甚至,还有些无能。
可,后宫女人,能够坐上太后位置的,岂是个简单的人物?听小甲等人说,先皇在世时,对太后并不喜爱,原本并不属意让现在的皇上当继承人的,可后来,这母子俩还是成了赢家,这里面,定有太后的一大笔功劳。
她定然是察觉到,樊沉兮对于魏情所做之事过于愤怒有些蹊跷,才想召魏情来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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