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仇小贝先是一愣,随后高兴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果然看到了樊沉兮不知何时,竟然就在这房间里,她无法抑制地冲上去,却又在他面前堪堪停下,背着手生气地哼道:“你刚那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不靠近了,他自己主动走到她跟前,手越到她背后拿走她手中的书,随后扔到桌上,“以后,教孩子念书这么辛苦的事交给我就行,你只要负责开心就好。”
仇小贝高兴了,却还要故作矜持:“哼,你就拐着弯说我笨。”
“不是你笨,只是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他的小贝子是很聪明的,虽然在他面前总是怂怂的傻傻的,可他知道,面对外人,她又凶又猛,当然,她再凶,在他看来也是可爱的。
他朝她张开双手:“几天没见,我很想你,你难道就不想我?”
仇小贝再顾不上假装什么,很用力地将自己塞进了他怀里:“当然想啊,你回宫了,宫里还有个美娇娘等着你,我想着要不要准备金剪子呢。”
樊沉兮笑着将她抱个满怀:“金剪子你可以准备,但绝对用不到我身上。”
小贝嘴里哼哼着,双手则很老实地将他抱得很紧,主动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她想他,真的太想太想了。
“呀呀——”
不甘被忽视的宝宝喊了起来,将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爹娘喊醒,仇小贝赶紧推开樊沉兮,回到摇篮边,轻轻推起摇篮。
宝宝没哭,就是看不到人自己胡乱喊了两声,看到妈妈回来后,再次给了她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急切过来看她的小贝不禁跟着笑了。
只有樊沉兮有点幽怨,他好不容易过来跟爱人团聚一下,还有个撇不开的小电灯泡,能不郁闷?
不过再郁闷,他也不能对儿子怎么样,见仇小贝注意力全在儿子身上,只得自己迈动双腿,坐到仇小贝身边。
“你是怎么来的啊?”这会,仇小贝才有心思问起这个,“你也没推门,这房间里有暗道吗?”
樊沉兮起身,走到他刚刚出现的地方,那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幅很大的画,我以为机关在画后面,结果他往旁移开了一步,画下方的地板出现了一个洞,洞还挺深的,若是有人试图在画后头找机关,脚底下机关一开,会直接摔下去,说不定就摔死了。
等那洞出现时,樊沉兮还摸了下旁的东西,洞里头就出现了可以往下的阶梯,这机关做得可巧。
演示完后,樊沉兮回到仇小贝身边:“这条通道可以通往东宫,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密道在这宅院里,你要闲着无聊,带上静安可以去探索一番。”
仇小贝很有兴趣地点点头,但她马上把这件事放下,问起她关心的事:“我听说今天你们发生不少事?怎么样了?今晚不是有晚宴的吗,你怎么还能出来呢?”
“我那父皇哪还有心思办晚宴。”樊沉兮嗤笑一声,将今日殿上发生的事告告知。
仇小贝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个魏小三,完了?”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好运,进了内霆司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说到这,樊沉兮顿住,想到小贝在内霆司并不是真的安然无恙,他有点愧疚,“抱歉,不管内霆司里多少冤假错案,但偌大的皇宫里,不能少了这样的机构。”
所以,他虽然对内霆司有些许整改,但大致的并不变,因为内霆司的存在,不是悬堂明镜,它是一个震慑宫里人的存在,要够凶,够残,够暴。
除此之外,当初让他把仇小贝送进内霆司的人,周贵妃,他的父皇,这些人还没尝过内霆司的厉害呢,他怎么舍得毁了这地方。
仇小贝不知他心里真正所想,还宽解他:“这有什么,说来我还真没受什么苦,顶多也就是没睡好而已。”
怕他对这事耿耿于怀,她选择转移了话题,很是兴致勃勃地拉着他的手问:“你是怎么知道,易利云会抓到魏府那名小厮,跟魏情的宫女碰面的?”
“魏情胃口太大,在我不在这段时间做了那么多事,肯定很关心我回来的时间,肯定要跟家里商量着做好部署,她身边有我的人,稍微撺掇一下,她肯定不放心,那么让易利云撞见就很容易了。”
当然,寻常情况下,其实太子妃身边的宫女,跟家里派来的小厮有所交涉是很正常的事,虽然宫中规矩不允许,可法外都有人情,不少宫妃多多少少都会跟家里联系的,哪怕只是了解一下家里的亲人好不好。
可樊沉兮一来,就逼问了小厮几个问题,让小厮都否决了,再来说他今天跟太子妃身边的人碰面,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任他在辩解也无用。
“你真是,”仇小贝憋了憋,憋出一个俗透了的词,“真是太坏了!”
他搂过她,在她的耳坠上咬了一口:“我还能更坏,你信吗?”
仇小贝缩着脖子锤了他一拳,而后想到什么,又赶紧推开他:“别闹,孩子看着呢……额?”
摇篮里的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小小的拳头还放在嘴边,流着口水泡泡。
仇小贝爱怜地轻轻擦掉口水,拉了拉被子盖好,忽然见宝宝又出现了虚闪的情况,她慌忙转过身,抱住了想要倾身看宝宝的樊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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