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晋,不瞒福晋您,这玻璃窗,我家还没有安装上呢,是得看看,还有这布帘,真是好看,真精致。哎呦,看我这脑子,居然忘记把礼物给福晋,这是一点心意,望福晋不要嫌弃,臣妇看了,正适合福晋这样的大气优雅的贵人。”
周玉兰边说话边稍稍扭过身,从翡翠手里拿过盒子,亲自递给福晋身边的大丫鬟。
四贝勒府的宴会,从上午就已经开始,贾赦夫妻俩到来没有多久,相继来了不少人,大家都带着好奇心,准备来看看这玻璃窗到底有多好。
一上午和中午,贾赦和周玉兰是忙的不行,不停的解说,还有和人不停的寒暄,不知道喝了多少茶水。
从宴会中回到府里,两人都累瘫了,他们以为回到府里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谁知道赵嬷嬷来告诉他们,老太太上次找隔壁的敬老爷,让他帮忙一起压制老爷,敬老爷刚好出门一趟,没有达成目标。这次又找到敬老爷,还用长辈身份让敬老爷明天和几位族老一起来找老爷的麻烦。
贾赦是无语到极点,这哪是什么亲娘,简直比后娘还不如。真是够够的。
“知道了,嬷嬷先回屋休息去吧,累了一天。”
“嗯!”赵嬷嬷在府里多年,根基深,想探听一点消息,还是不难的。她一直时刻关注着荣庆堂的动静。
早上,人还没有起,荣庆堂的赖嬷嬷就已经来到东院,“大老爷,大太太,老太太有请。”
这么早,这是防止贾赦出府,早早的等候在东院,一定要看着他们俩一起去。
“知道啦,老太太起床了吗?”
贾赦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那碍眼的赖嬷嬷,心中很是不快,这赖嬷嬷就是老太太的一条走狗,从下对待自己和老二也是两幅面孔,她以为自己不知道。这老货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暗地里仗势欺人。上次要不是老太太保她,早就把她发卖了出去,那容得下她一家人。
赖嬷嬷低头装鹌鹑,不过还是回答了贾赦的问话:“嗯,老太太已经起床,最近这段时间,老太太一直身体不好,总是觉少,每日早早的就睡不着。”
这是为后面老太太搞事做铺垫。
“你个老货,怎么不来东院告诉我和大太太,还楞着干什么,去请太医啊!”
贾赦一顿臭骂,他总算找到借口骂骂这老货,平时自己忙,也轻易见不到她,哪里有机会吼她。
“是,不过还是请大老爷先去见见老太太。”赖嬷嬷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最大的任务就是请大老爷先去荣庆堂。
荣庆堂里面,老太太已经用完早膳,早点吃完,才有力气和那混账东西算账。
双脚刚踏进荣庆堂的花厅,就传来老太太的暴喝:“逆子,给我跪下。”
贾赦转头看了看,除了自己和娘子周围没有人,他看见两个铺在地上的蒲团,一看就是给自己和娘子准备的,他心里那个气啊,仅剩的那么微弱的一点点亲情,这下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双腿笔直的跪了下去,不管咋样,自己得跪。
跪下去的贾赦和周玉兰,都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为什么,等会儿有族长和族老来,自己先委屈委屈,也没有什么。
贾母也不管地上跪着的夫妻俩,这两人太不识好歹,昨日四贝勒府上的宴会,他们两人居然不带老二贾政夫妻一起去,早早的就溜走了,真真是气人,气煞我也 。
约定的时间一到,隔壁宁国府的贾敬和几位族老,相约来到荣国府荣庆堂。
相互问候以后,大家都坐下,只有周玉兰夫妻俩还跪在地上,贾赦夫妻跪着先给几位长辈问好,周玉兰气死了,自己无缘无故的跪了这么久,她想着今天一定要把贾母,贾政,王氏这三人搞定,她不想再拖了,管她的呢,后面的什么元春,宝玉还没有出生,她也不管了,自己过的糟心,还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干嘛,生出来也是对手的孩子,倒时是管还是不管,干脆不生出来的好,省得给自己心里添堵。
贾母等大家都坐好,才开始说:“今日请大家过来,是有事情要说,不是我偏心老二,确实是老大做事太过,最近老身的身体也不是很好,想来时日无多,想着既然老大这个逆子也不把我和老二放在心里,那就不得不为自己想想,想着府里的爵位,也不是非老大不可,老二也是嫡子,也是能承袭爵位的,不知道族长和族老们有什么意见?”
周玉兰没有想到老太太是想剥夺贾赦的爵位,真是不知所谓,爵位这事可不是这几人说了算的,那得康熙爷说了算。
“婶娘,这话说的,爵位的承袭如果是还没有确立之前那还好说,现在赦弟已经承袭爵位,换成政弟,那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们能有什么意见。”贾敬很想说,这事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几位族老也是不断点头,这事情也不归他们管呀,这史氏就是一个搅屎棍,可惜这史氏有超品诰命在身,他们也管不了她。
“只要族里答应,老身自有办法,老身在宫里还是有认识的人,这事不难办,还有既然逆子不是承袭爵位之人,那家产就得重新分。”
这时周玉兰明白了,剥夺贾赦的爵位是真是假不说,主要的是,重新分家产,老太太的这招主意可是真好,想不到老太太还有这等玲珑心思,真是看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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