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策也有些无计可施,为今之际,也只能盼着冯欢能带回一些有用的情报了。好在冯欢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南宫策和镟南出去找人的半路上就碰到了冯欢,冯欢也正准备赶回来给他们带口信,一见着南宫策冯欢便说――“我找到了郁念云那丫头,你,你爹娘的下落我也知道了。”
冯欢一路跑来,为了赶时间,壶里的酒也没了,谁也没了,这会儿口干舌燥的紧,憋着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镟南赶忙递给他水问他下文。
冯欢还不大认识镟南,只记得好像在婆娑门里见过,并不知名姓,见着镟南递水还有些迟疑,还是在南宫策表示信任的眼神下,冯欢才将信将疑的接过水喝了。
喝了水,冯欢咂巴砸巴嘴,总觉得没酒够味儿,不过非常时期嘛,冯欢只得认命,因解释道,“还好那丫头路上留了记号被我发现,我便一路追了过去,也幸好我赶的及时,那丫头路上遇了埋伏,被困在网子里,我救了她还纳闷她这一路紧赶慢赶的忙着什么,后面才知道,原来那丫头上山想带你们走,正好碰见了你爹娘被人掳走,所以一路追赶。这不,我回来就给你们通信呢,那丫头又跑去救你爹娘了。”
听得冯欢这样说,南宫策总算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靠郁念云一个人去救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南宫策可不放心,当下便问冯欢郁念云现在又去了哪里。
冯欢一脸诧异道,“郁念云那丫头武功那么好,你去凑什么热闹,别人没怎么救还把你搭进去了。”
南宫策登时不悦道,“冯兄这是那里的话,我的父母,我这为人子的,岂能不管?再说了,念云一个人去应付强敌,我实在放心不下。”
☆、第五章 晕晕乎乎
冯欢自然明白南宫策的想法,知道父母有难,不闻不问是为不孝,朋友,恩姑且全是未婚妻,坐视未婚妻只身赴险而不帮忙,是为无情。
不过冯欢想的更是郁念云那魔功,自打见过郁念云用那魔功,冯欢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那是直接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拉近了,便直接吸走他体内的真气以及周身的血液啊!
这次郁念云独自救人,面对的敌人肯定不少,谁知道她会不会再用那功夫?光是想想那场景,冯欢就觉得这实在是太挑战自己想要帮她的那根神经了。不过此刻,镟南南宫策都一心要去帮忙,这二人武功都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忙,情况应该会好很多吧,冯欢也便同意了。因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条来给他们看――“喏,这就是那丫头留下的记号,大家顺着记号走就是了。”
这是记号?南宫策想到自己怀里那块布条有点发愣。
于是,当下三人又顺着那记号继续前行。等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已经是天边拂晓的时分了。
这地方是一处山洞,洞口站了四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把守,洞里黑漆漆一片,更不知道情况几何。
三个人一合计,都觉得这个时间最好,天要拂晓,正是把守人员的惫怠时候,不过这个时节也有不好的地方,便是怕有交班,如此,便是得手了交班的人一来那便做不到悄无声息了。
冯欢看了一眼道,“里面的情况不知如何,我们先各自吃点东西,清点一下身上的东西,等着看里面有什么动静,毕竟郁丫头主意多,万一我们冒冒失失的冲进去打草惊蛇了就不好。”
“那若是一直没有动静呢?”南宫策想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里面情况不明,郁念云就算有本事到底还是只身一人,涉事远不如裴衢深,不然也不会在裴衢面前频频吃亏。
镟南点头赞同,“裴衢这个人为人阴险,善用诡计,就说这次,我们当着天下人与她对峙,他能都借秦家的力将我们之前所做的功夫一下瓦解,可见此人手腕。而且说起来,我,念云,就连你,冯欢,我们都和她接触颇多,她这人最会玩心机,早把我们几个的个性拿捏的准准的,就等着我们一步步进他的套,按着他的路数走。”
见冯欢还有些不以为意,镟南因正色道,“不瞒你们说,就连我过来帮你们,算起来也被她利用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婆娑门里我听多了说念云在地牢里用魔功伤人的说法,因而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念云真用这功夫害过人,是以这次逃走无望的时候,我还逼她用了那功夫,却不料这下更是中了裴衢的下怀,念云这下,真的是想洗掉这身罪名也难了……”
冯欢这下才有些收了之前的不经意,“你们在林子里的争执我们也听到了,不过我想不明白,有这样的功夫,郁丫头怎会从未使过?”
南宫策因道,“她不是没有用过,念云同我说过,这功夫虽然邪门,但有个好处就是在关键时刻可以保命。这功夫她在去紫霞山找我师傅时用过,那时她身上有伤,又碰上了难缠的四神兽,差点丧命,就是这功夫救了她。但那也是下意识的,念云知道这功夫邪门,也只有那样紧急的关头才会用。然而血魔的事情一出,她如何还肯再用?是以当初身陷婆娑门的时候,那时候情况那般紧急,她宁死都不用这功夫,就是想向人证明她的清白。”
听到这里,镟南的愧色愈深,“是了,这次也都怪我,要是我多想一想,哪里会将她逼到这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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