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寻来干什么?”孟云峥忽问。
她神情微怔,眸光湛动。“就是……盼着能跟你好好谈谈,把事情全数告知,毕竟欠你一个解释,要都了结了才好。”
“倘是我最终没来呢?”他再问。
她没有立即回答,令男人脸色微变,听他紧接着问——
“我没寻来,你可会寻我?”
四周陷进一片寂静,姜回雪掀唇无语,像被问倒了似的。
“不会。我没寻来,你也不会再去寻我,然后你与我也就那样,从此陌路。”静了好一会儿,孟云峥终于沉静启嗓替她作答。
“你若没来,也许……也许那样对你才是好的。”姜回雪悄声道。
他脸色骤然再变,让她不敢再放胆直视,岂知他不让她挪开眼,一个箭步上硬生生扳正她的脸,整个人逼到她面前。
“那你对我做的那事,那件趁我昏沉不明、压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强上再强上,又算什么?你做完就跑,将我弃之如敝屣,若我不自己来,你也没打算给个交代,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
姜回雪满面通红,凝在眸底的泪再次溢出。
“那件事,那、那是逼不得已的,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你身中‘魇门’门主的奇毒,我找不出解药,也不知解药为何,甚至连你中的是什么毒都搞不清楚,但我能救你的——”她心促气喘。“我能救你,因为我的血肉与精气能吞噬你身上之毒,我是炼化而成的万蛊毒胆,我是你以毒攻毒的解药,所以才会……才会那样一意孤行,但绝非莽撞,我很愿意的,一万个愿意,你好好的,我也就能好好的,我很愿意啊……”
“可要是我不愿意呢?你想过没有!”他恨声问。
姜回雪全然没思虑过这事。
在那样的情势中,首要考虑的根本不是他的意愿为何,而是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他的命,比她自个儿的更紧要,她未曾想过他要还是不要,只晓得那是她要的。
好像……真的很对不住他。
不!不是好像,她是真的很对不住他。
“我很……很抱歉。”喉头紧涩,她艰难地想把话说顺畅,但说来说去又能说什么。
“孟云峥,我很抱歉……”
她听到一声嗄吼,像是被气到不行了,那愤恨自然而然从喉中泄出,随即她就被“袭击”了。
热烫似火又坚硬如石的男性身躯像泰山压顶般压得她仰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又是兜头罩脑一阵狠亲,她边哭边挣扎边槌打,那些力气使在他身上像是在替他搔痒,但不能由着他来,她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不要啊,孟云峥……你、你起来,放开我,不……不成的——”估计她双手加双腿的力气都抵不过他一掌,何况此时还被铐起手,怎么槌打都没用,脸仍让他亲了个遍,衣襟跟腰带全都松开,连里裤的带子都被扯松开来。
她的挣扎彻底挑起男人的火气。
孟云峥扣住她的脸,唇贴着她的小嘴,灼烫的气息化成一字一句喷进她芳口里。“什么你要的时候就可不顾一切大胆妄为,而此刻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世上岂有此理?”
他这是在跟她闹呢!
姜回雪又急又气,小手忙抵着他硬邦邽的脸,紧声道:“那时你身中‘魇门’剧毒,我亦是满身的毒,我是门主炼化出来的蛊人,也是专为毒蛊炼化而成的药人,我能成为你的解药,所以才……才那样蛮干,但此际你已恢复强健,我、我这具身子仍然不定性,你不能这样蛮干,要出了事怎么办?”
他深深看着她,眉目深沉,表情执拗——
“就来瞧瞧还能出什么事,真要出事,那就让它出,我自行担着。”
她槌他,边槌边哭。“你若出事,教我怎么活?”
“那就一起生一起死。”将她抡成粉拳的手腕按住,他再次重重亲她。
姜回雪先是被他的话震得浑身发麻,接着又被吻得头昏脑胀,突然身上一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站在炕边,此时屋中已然昏暗,但他的双目是那样明亮,那样神俊深邃,他望着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卸下衣裤。
噢,她根本无法挪开眸光,无法不去看他。
他解掉绑手和皮制腰带,脱掉靴袜和内外两层衣衫,连底衣和里裤全都卸尽。
赤条条的神捕大人昂扬而立,被姑娘家紧紧盯着,他毫无羞赧愧色,像为了让她看得更清楚似的,他靠得更近,重新上炕。
他脐下三之物气血饱满,形状明显,姜回雪记起强上他为他解毒的那次,似乎没有眼前这样……充满威胁,令她周身发软又胆颤心惊。
红晕布满鹅蛋脸,她中了他的“美男计”,当他再次覆上她的身子,她只顾着努力呼吸,有几回连呼吸都忘记,再也吐不出拒绝的言语。
仿佛见“严刑逼供”已有成效,他终于卸下她右腕上的铁手铐,同时也将她衣衫尽数褪去,女儿家窈窕的身子无一丝遮掩呈现在前,胸脯雪白,腰肢柔韧,一室幽微中闪动着莹莹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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