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般的柔美,水袖在空中飞舞,不曾见其落地,裙摆飞扬,360°飞扬的裙摆,是我专门设计的。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
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
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
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这白衣 是羁绊 是疲倦
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
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谁风雨不改红楼游,载不动悲愁
满座诗赋换热酒,此局棋怎走
尘香露花莹流连珠帘后
黄土尘尘何辽阔,难再听前奏
淡看秋雨凄凄功名佳人伴今宵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一步踏尽一树白
一桥轻雨一伞开
一梦黄粱一壶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这支舞最大的特点,一个是我的唱,另一个就是我的舞的结尾。
最后的伴奏,我随着鼓点开始转圈,几十圈转完,衣袂飘飘,曲停,我停,水袖抛出飞天,后缓缓的落地。
全场震惊。
我缓缓地行礼,还是那个相当于没行的礼。
风清陨的目光从未离开,皇上也注意到了,带头鼓起了掌。
掌声雷动。
“陨儿,此次家宴就是为了祝贺你此战凯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奖励?”
“启禀父皇,陨儿不求任何。”
“这样吧,父皇做个主,我就把柳下庄主赐给你当六王妃如何?”
“不要!”
“不好!”
两道清亮的声音划过昭阳殿。
“哦?”
风清陨此时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不要紧,对视的瞬间,我的眼神慌乱,冰冷。他的眼神惊讶,难以置信。我就知道,完了,他认出来了。
果不其然,风清陨迅速改口。
“那也行吧,陨儿在这谢过父皇了。”
“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他!”
我瞬间暴怒,你个狗屁皇上,想把我塞给个这人,想得美。
我不得已,只能看向天寒,心中一动,传音入耳。
“天寒,帮帮忙,当一下我的未婚夫!就这一次!”
“啊!”
天寒瞪大了双眼。
我匆忙的走过去。
“拜托,不然,你就死定了,顺带给你临场换个名。”
“哎。”
两声轻叹过后。
我拉着天寒走了出来。
“皇上,这位是刑落昘,是我未来的夫君,所以,我是不能嫁给澜王的。”
“哦。这样啊,难怪呢,你们这么默契。”
我看到风清陨恶狠狠的目光,无视,我无视。
回别宫的路上,天寒仍然有点转不过来弯。
“好了,我道歉,我错了,我不会告诉牟鑫的。”我略带歉意的开了口。
“什么,告诉什么牟鑫?”天寒回过神来,悠悠的问了一句。
“别告诉我你跟牟鑫没有一腿!不然你们两个为什么会睡在一起?”
“小主,我对男人没兴趣,是我们打赌赌输了,谁输了就要把整个别宫的蚊子全部打完,然后把附近扰邻的野猫野狗全部赶走的。”
“你们赌什么?”
“我们啊,我们赌你会不会灭门后,将那个帅气的赌王带回来当护卫……”
他说完看到我喷火的眼睛,乖乖的闭了嘴。
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
“天冷和枫鹰也赌了,就我输了。”
“你会输?”
“游戏规则是,猜对的人接受惩罚,我没认真听,就说你不会,结果,我就输了。”
“好啊,你们几个算计自己人,天冷,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我恶狠狠的向驾车的天冷甩了一句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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