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心跳动次动次动次动次感觉活着
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趴着都要快乐
让音乐动次动次动次动次快要聋了
不管了 不想了 不等了 此时和此刻
不得不去贯彻快乐
不管了 不想了 不等了 不要不快乐
伤心的人别听慢歌。”
我一个人,坐在我的屋子里,哼着我前世听的歌,好歹有了活着的感觉,这歌一个人的时候唱着玩,还是可以调节心情的。
我打量着这间屋子。
相当豪华。
桌子,椅子,床,柜子,甚至是茶托都是最上等的檀木。
但是,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为了不让自己孤独,便开始翻找脑海里的歌。
怎么就想起这首歌了。
刚刚走进这间屋子的我,是非常不喜欢和前世一样的现在的。
前世也是这样,只能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屋子里,和自己交流的只有五个和自己一样的人,和一个我们不得不服从的主上。
不和父母在一起已经成为常事了,所以,即便没有了母亲,我的反应还是那么小的原因就在这里。
“馥罂,在吗?”
“冷殇吗?快进来吧。”
“喂喂喂,为什么一定要叫我的名字。”
“没为什么,就是喜欢。”
“好吧。”
“……”
“对了,我带你去见见各位长老,既然一出生就会说话走路,那这圣主也不可只神奇,不露脸吧?”
“哦。”
我跟着冷殇走出了我的屋子,我和上门,和冷殇向主殿走。
看着主殿高大的门和长长的楼梯,我不禁扶了一下额,天哪,等我走上去,是不是要找不到我的腿了呐。
正想着呢,冷殇却抱起了我,我还来不及开口,冷殇便一挥手招来了佩剑,佩剑听话的在离地一尺处悬空浮住,冷殇抱着我轻轻一跃,便立在了剑上,御剑向着主殿飞去。
我不禁抱怨了两句:
“为什么刚刚不带我,从我的屋子走到这里很费劲哎,我才刚刚出生几天好吗。”
“我看你劲头不小,便不打算御剑带你去,不过,既然看你对着楼梯发了那么久的呆,便还是决定带你上来,而且,我实在不想爬楼梯。”
其实,如果这会儿冷殇低下头看我一眼,就可以看见我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我实在服了他了。
果然御剑是最快的了,不出几秒钟,几百米的楼梯就已经到头了。
“你以后还要学御剑的,所以,努力喽。”
冷殇一边说着,一边跳下了他的剑,道:“浮云,自己回去。”
那剑自己飞走了。
我一头黑线的走进了主殿。
在我跨进殿内的一刻,里面的声音忽然全部消失了,我只感觉到,一双双眼睛瞬间移向了我,我已经无所谓了,在众人的注视下,冷殇带着我走向了主殿的里面,壁纸的走向了最里面高台上的椅子,一张大一点的,是冷殇的,另一张,是我的。
我淡淡得向那把椅子走去,默默的坐下,什么也没说,什么人也没看,习惯性地伸出手,看见的是一双婴儿的小手。
我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人诧异,但我保证,他们现在一定觉得自己不正常,毕竟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正活生生的坐在他们面前,而且是自己走进来,自己坐上椅子的,但同时,他们也有些温怒,这个孩子怎么可以坐在那个位置,虽说几百年才会有一个出生就会走路的孩子,但是,他也不应该坐在那里。
冷殇准确无误的接收了那些像是要把身边这个小人看出窟窿的眼神,慢慢的开口,是那种低沉的声音:“这是圣主,你们见了圣主是不用行礼的?”
“圣主?尊王,不能凭她有紫色的眼眸就能证明她是圣主吧。”
下面一个男子淡淡的开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眼眸也是紫色的,但是,有一点不同,那是一种会嗜血的紫色,紫红色,不像我的,是那种幽深的紫,让人看不穿,让人看不透,而且说不定会被吸引进去的感觉,那是很深的紫色,冷静的颜色。
“陌郯,怎么,你不服?当初错认了你,你好像现在仍然耿耿于怀啊,你还是注意一点,那种眼睛,会给你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将来你嗜血成魔,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听着冷殇的话,我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为什么凭眼睛断定一个人。
“何况,你当初可没有圣主这么聪明,出生了可不会说话,不会走路,更别提思考。”
“冷殇,这很奇怪吗?这重要吗?”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下面一片哗然,一个圣主,何况现在还是孩子,竟然敢这么直呼尊王的名讳。
“大胆,你虽为圣主,但却如此出言不逊,直呼尊王的名讳,来人,押下去重罚。”
我看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师,冷冷的眼神结了冰,那个国师不禁抖了抖,但还是大叫:“还不快将她拿下。”
我懒懒的起身,然后淡淡的说:
“我看你们谁敢。”
语气都是结了冰的,让人不寒而栗,感觉整个主殿快被我冰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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