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说的,逸轩,别忘了,那萧……”
“不用你提醒,不送。”
男人说罢离开了大殿。
冷殇呆呆的站在原地,听着那萧传出的旋律,抱住了头,蹲在地下嘶吼。
他给自己设了结界,别人看不见他,但是,吹着萧从大殿后面绕到殿前的我,看见了他,看见他那种无助,那种悲伤,这是别人看不见的他。
我停下了,看着他,他慢慢地抬头,看见了我,对于我能看见他,他一点也不意外。
“出去吧。”
我淡淡的说道。
“曲馥罂,为什么你可以,为什么是你,凭什么,努力成这样,为什么最后不是我们!”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说的什么。”
“曲馥罂,你打乱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活,你明白吗。”
“哼”,我冷哼一声:“我打乱了你们的生活!你明白吗,我现在有比你们好吗,哦,你怎么会明白,你就没有这样的经历,你会明白些什么!”
“好,我都不明白,你全部明白!”
他一甩袖子,挥手唤来了浮云,踏上剑,御剑而去。
我的心里乱乱的,不明白这萧到底有什么。
我用手抚着萧身。
那萧倒是通灵。
“你叫什么,我给你起名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取名,你要是满意,你就发发光,如果你同意现在就发个光?”
她突然间亮了。
我笑了笑,开始想该叫她什么。
“锁御?”
什么反应也没有。
“吻昙?”
还是没反应。
“算了,借我原来的簪子之名,你就叫罂粟吧!”
瞬间,手中的萧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我微微笑。
门外站着的男子,听见女孩说出罂粟时,诧异的神情吓到了不远处的侍卫。
男人沉思着,转身离开。
男人想不通,她是如何突然想到罂粟这个名字的,但是。
我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听见路过的侍卫说这些什么,便顺耳听了听。
“你们知道吗,圣主好像是的了什么新的法器,好像是那根萧,而且今天仙尊在大殿门口站了好久,仙尊就听着圣主跟那萧交流,怎么听着听着,突然就成了一副诧异的神情,吓了我一跳啊!结果,仙尊就突然离开了,紧接着圣主也出来了。”
“萧,你说那根叫,叫什么来着,叫……”
“罂粟!”
“对,就是罂粟呐。”
“可是仙尊怎么了?”
“不知道,好像是圣主自己给那萧起的名字也叫罂粟!”
“这么巧吗!”
“恩。”
我一时间错乱了,我的警惕性又下降了,竟然连男人就站在门口都不知道,我迅速奔回屋子,看着萧。这萧……
我想着罂粟,罂粟就会散发出柔和的光,似乎是在倾听了。
“罂粟,你说男人会怎么想?“
“我怎么知道呐!”
罂粟自己想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会选择这样一个主人。
“哎,你为什么就本来就叫罂粟呢,你就不应该再叫这个名,该改名的!没事干发什么光啊,现在男人一定有不开心了,这误打误撞的,哎呀,烦死我了!”
瞬间,屋内的蓝色妖姬抖了抖,然后开始垂头,我第一次见死不救,因为我讨厌蓝色妖姬,现在它死了刚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这么大的火气,我感到手中的萧抖了抖,然后迅速的向我传到了些力量,这股内力就在我的身体里流淌,我便瞬间平静下来。
握着萧,我第一次在这个时空流下了眼泪。
这种感觉很不好。
我只知道它非常的让我不舒服。
我平静下来,忽然间觉得不对劲,起初没有发现,这影响我情绪的会是什么?
我开始在屋子里极力的搜索,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对,气味,这屋子里的气味很不对劲。
各种花香在混到一起时,会形成一种催化剂,屋子里堆放的各类花,组合起来都有不同的功效,有的可以致命,有的却可以救命,再有的,就是影响人的心情。
我在屋内找到了可以致命的组合,吊兰和虎皮兰。
这是一种*,我迅速将两盆花移除了我的屋子,再去看剩下的,一盆又一盆的花从我的屋内移除,我愤愤的咬了咬唇,这些花重新组合,是救命药材,可如果全部混在一起,作用就是使我变得急躁!
可是,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房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花。
这些又是谁干的呢?
男人不至于这么对我吧,如果是这样就太让我失望了。
心里想着,便看见男人正向这里走来。
男人好像没看见这一地的花花草草,我觉得怪怪的,男人仍然向这里走着,如果是正常人,肯定可以看见就摆在男人跟前的花,而不是像男人一样,“砰”被花绊倒,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什么东西绊我?这地上没东西啊,我见鬼了?自己连路都走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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