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妻子生产时,刘立走向跟他一起站在外面等待,看着却比他还紧张的景秋和路简说了这件事。
景秋本来还在想这么要这个孩子,没想到刘立居然自己先开了口,心里高兴极了。
“既然刘大哥这么说,我也恰好有寻一位弟子的想法,我看大姐肚子里的孩子跟我们还是有一番机缘的,如若刘大哥愿意可否交于小弟抚养成人?”
刘立自然乐意的,他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将出生的孩子,自怀了这个孩子后他家的收成就不太好。
妻子也身体变得娇弱了很多,在他心里看来这个孩子可能是个煞星,早就想着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丢掉。
如今景秋上赶着要,倒是合了他一番心意,于是这孩子一生下来擦干净后直接抱给了景秋。
景秋将圆圆抱走还给了刘立一些银子以感谢他的让子之情。
路简不敢抱小孩,只敢攀着景秋的手看着睡得香呼呼的小胖孩子,看了还嫌弃地说:“真丑。”
景秋笑着说:“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你以后自己当娘了,自己的孩子也是这样的。”
路简嗤之以鼻:“我长得这么好看,我的孩子肯定一生下就好看的很。”
景秋在一旁只是笑,没作答,倒是看起了路简,感觉她最近丰盈了不少,不知道是睡得好还是吃的好,整个人圆润了很多。
两人把孩子抱回来后,立刻找了个奶娘看顾着圆圆,只是这奶娘可能家里也贫苦想着尽快贴补家用,于是瞒着他们她奶/水不多的事实。还是路简发现她偷偷给小孩喂米汤,被路简大骂了一顿,奶娘被骂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害怕地瑟瑟发抖。
景秋在一旁起先不搭嘴,看着路简教训完奶娘后才唱起了白脸,好声好气地问她为何要骗他们。
奶娘也就三十年岁,丈夫爱喝酒赌钱家里孩子嗷嗷待哺,在家里喂了孩子,就没有多余的奶/水给圆圆。
天下母亲眼中孩子还是自己的重要,路简和景秋又待人宽厚,不时常看着她,所以才起了这样的歪心思。
景秋听后倒是没再责骂她,现在局势又紧张实在不太好张扬的再去找过一个新的奶娘。
于是景秋要路简去问问隔壁的婆婆催/奶的法子。
路简硬着头皮问了,那婆婆还以为是她怀了孩子,一个劲的拉着她说房事要注意,饮食要注意,各种注意,听得路简是无奈又羞涩。
等被放回家了,跟景秋抱怨了一通,那人还幸灾乐祸的笑,路简扑到他身上就是一阵□□。
得了婆婆的法子,景秋就一大早就托人到早市买了几条鲫鱼,要奶娘自己炖了喝。
奶娘本以为会被两人赶走,没想到景秋和路简还给她买鱼催/奶,于是一边感动的落泪一边动作不甚娴熟地炖鱼汤。
路简本来正蹲在厨房外守着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睡觉的圆圆,手里拿着一张符纸在暗自琢磨,闻到厨房里传来的鱼腥味立刻捂着嘴巴跑到院外吐了起来。
景秋正好从村民里打听消息回来,看到路简蹲在路边吐,吓得急忙跑了过去,拍着她的背,担心的问道:“是不是受风寒了,怎么还吐了?”
路简吐完感觉好受一些:“只是恶心。”
“恶心?怎么回事?你吃错什么东西了?”景秋小心地扶着路简起来,将她抱进了院子,路简一进院子又捂着嘴巴,拍着景秋放她下来。
景秋立刻放她下来,人就立刻跑到院子外又吐了起来。
景秋这下更加担心,以为路简生了重病,吓得一张脸苍白。
在隔壁的婆婆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就见隔壁那对小夫妻正蹲在院子外,一个惨白这脸,一个在吐。
婆婆以为出什么事了,急忙走了过去问两人:“怎么了这是?”
景秋站了起来,皱着一张脸跟婆婆说:“不知道怎么了,吐得厉害。”
婆婆眼睛一闪光,笑着说:“你媳妇莫不是有了?”
景秋有点摸不着头脑:“有什么?”
婆婆哭笑不得地拍了下呆愣的景秋:“孩子啊!”
景秋长大了嘴巴,看了同样惊讶的路简,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婆婆看着相望的两人,笑道:“黎家媳妇啊,你多久没来葵水了?”
景秋和路简为了躲避刘风淳的搜寻改了姓名,景秋改成的黎三,路简改成了刘花。
“我葵水不准,不太记得。”路简脸色有点苍白。
“哎呦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不记得啊!”婆婆拍了拍路简的手,又对景秋说,“你这愣小子,还不去找个大夫看看你媳妇!”
景秋本是脑子一片空白,被这一提醒就想直接去找大夫,路简见他这样子立刻叫住了他:“等会。”
景秋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路简。
路简朝他招了招手说:“扶我进屋里先休息一下。”
婆婆看着两个人神色有点严肃以为是两口子间有事情要说,识趣地走了。
景秋将路简抱进屋里,抱着她身体还有些发颤。
“景秋,先不要找大夫,找大夫很容易被查到,现在永平城的局势怎么样?”路简倚在他的怀里仰着头问他。
景秋将早上跟村民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路简说清楚:“现在刘风淳借由宋祈的贵妃身份在皇帝枕边吹耳旁风,使之成了沅国的国师。皇帝是被宋祈迷的神魂颠倒,甚至不顾百官反对将皇后废除改立宋祁为皇,并天天要饮用刘风淳制备的长生丸。而太子严方贪恋男色,日日在东宫花天酒地,不管任何事,现在沅国的主要朝政完全由宋祈和刘风淳把在手,泉山寺已经被刘风淳控制,整个永平城现在是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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