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了他们一身,这两具尸体正面朝向景秋和路简,瞪得老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像是盯着他们的杀害仇人,让人看得不由得毛骨悚然。
景秋将脸上的血擦干净,蹲下来看向脚边的两具尸体。
在衣领口发现一块木牌:“阿简,这人身上有块木牌,上面就单一个日字。”
“日?就一个日字?”路简将白绫重新带好,凑过去在另一具尸体上身摸索了一下,也从中摸出一块牌子上面也单一个字——月
“月?”
景秋将自己拿到的那块牌子跟路简手里的排到一起,路简一看咬着下唇思考着:“月日?日月?”
景秋听到月字抬头看了看月亮,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月亮正往西偏了一些,他抬头认真的看了看,嘴里碎碎的念着:“日,月?这月亮是往西偏了吧。”
路简一听到西,眼睛就亮了,同样的景秋也回过神来,两人一起说道:“东!”
日,月,所行之规则都是东升西落,那么如果用来指明方位的话可能是东或是西。再看日月相合便是一个明字,这也就是说在光亮的地方,那不就是太阳初生之地——东边!
两人想到了这两块木牌可能表示的含义,可是都沉默了,这明显的是在引诱他们两个去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他们不清楚到底危不危险。
要不要上钩这就是要思量的问题,看着地上的两具血淋淋的尸体一时间难以抉择,这么有目的性的引诱要么可能需要他们去做什么,要么就是要他们的命。
还未等两人抉择完,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景秋拉上路简就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等两人跑到那处,果然又是两具血尸挂在树枝头上。
路简从中嗅到了一顾熟悉的气息,神色一变。
景秋看路简脸色不太好的看向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担忧的询问:“阿简,你怎么了?”
路简抓住了景秋的手:“哥哥,那个人来了。”
景秋一听脸色也不太好:“那我们还是快点找到夏夏,就走人吧。”
路简摇头:“不可能了,他就是想引我们去那个地方,如果我们忽视了,将会死更多的人。”
她话音刚落,挂在树枝上的一句尸体就落下一块布,路简伸手抓住那块布条,在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得清上面几个血字——我聪明的女儿,恭候你的到来。
路简看着那几个字,嘴角是一抹不屑的笑心想,阴魂不散的老头,永远喜欢玩弄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把戏
景秋却十分的不安,路简在一旁将布条一丢对景秋说:“哥哥,我们走吧,既然有意相邀,岂有不去之礼。”
“真的要去?等下我们应付不来该如何是好?”
路简率先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说:“随机应变”。
景秋:“………”
两人一直往东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座破破烂烂的小院子,院子里此时正聚了一些人,院子门口还站着两个熟悉的面孔。
那两人看到景秋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路简走上前对赵临水说:“怎么,是很惊讶我师兄居然出现在你面前?还是很失落我师兄居然没死?”
赵临水不屑的瞥了要路简一眼,不打算回答她的话。
路简看他这模样,本来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在一旁的景秋也十分不满于赵临水的态度,之前他用月明珠之利将他和云夏故意引入一个鬼阵,害得他跟云夏走散,如今见面却无丝毫的歉意,顿感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景秋心中一计量有了主意:“赵临水!你还认不认账!”
景秋这一开口声音就引来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路简一脸懵的看着自己的师兄,心想师兄又要做什么?
赵临水感觉到了很多目光聚在他的身上,十分的不耐烦:“我跟你有什么账可算的?”
景秋脸上是一抹羞愤的神情:“你...你个负心汉!”
这话一出,景秋下一步就拉了拉路简的手,路简立刻会意接着演,安抚着假模假样的景秋:“师兄,不难过,这天下好男子多了去了,这负心汉就算了。”
众人一听自动想了一出断袖之一夜风流后负心汉不认账的话本,看向赵临水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师兄才不是断袖!你们不要用几句话就平白的污了我家师兄的名声!”赵临云气呼呼的看着路简和景秋,一张包子脸憋得通红。
景秋就等着这句话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大的月明珠丢到赵临水的额头上,动作力度把握十分恰当,刚好让他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随即神色悲痛欲绝:“这是不是你师兄的东西!”
赵临云和赵临水看着那个月明珠脸色一变,看来这盆污水接定了。
赵临水将从额头上的血擦干,走近景秋,神色阴鸷:“既然如此,那我坐实了怎么样?”
景秋心里一惊,不会吧?这个人还真是个断袖啊!
路简一听这话,一脚踢了过去,凶巴巴的说:“滚!不要靠近我家师兄!”
说完就拉着景秋往里面走,景秋脚步飞快,就害怕赵临水又做什么恶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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