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简,我去找你,你记得别要走的太远。”他说完俯身在她额头轻轻的吻下,“等我阿简。”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合欢玉
景秋从屋内走了出来就看到若水正坐在台阶上逗着圆圆玩,他走近若水的身边喊了声:“姐夫。”
若水站了起来对圆圆说:“圆圆记得守着你路简姐姐,有事情吹哨子。”
圆圆十分认真的点头:“会,保护好!”
圆圆自己从若水的手中跳了下来,迈着小木头人短短的脚往安置路简的房间走去。
景秋看着若水,他的眼睛看着圆圆都是笑意:“你很喜欢圆圆是吗?”
“现在喜欢,之前是恨不得每天将他灰飞烟灭的。”他说这句话的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是嘲讽的,小小的弧度似乎盛满了所有的辛酸。
景秋没敢问下去,他转了个话题:“我们是现在就去地府吗?”
“不,先去将那个鬼姓名和八字找出来。”
景秋跟在若水的身边问道:“这要去哪里找?”
“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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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发的浓烈,景秋朝走在前头的若水喊道:“我们不知道那鬼的身份你怎么找?”
若水看向这一片坟地抿着唇,眉毛往上一挑,给人一种万事皆在他手的感觉:“你或许可以喊一声。”
“喊什么?”
“喊一声哪个不长眼的鬼敢跟我抢人,不想活了啊!”
景秋看着若水感觉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啊?
“你这话是认真的?”景秋有些犹豫的问道。
若水豪爽的大笑起来:“你以前就这样干过,你姐还跟着你一起喊,真是傻透了。”
景秋发现只要若水一说到黎叶眼神就像一窝水,柔的让人会不自觉的感受到一种深沉柔暖的爱意。
若水说到这里笑了一会,眯着眼看着远方像是在回味些什么,但是没过一会他低下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声音有些干涩:“触景生情可真是要不得。”
景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水笑了笑将之前带来的香点燃,景秋只见白烟袅袅的升起,接着他就感觉本来死气沉沉的坟地有了一丝波动。
再等了片刻只见一个凭空冒出来,身形佝偻的老爷爷走向了他们,若水将香插在他的面前,拜了拜才开口问道:“墓守,晚生家中一女子不知规矩动了一鬼的宿体,被那鬼勾去了魂,不知墓守可否告知在下那人的墓碑在何处,我们打算去他墓前谢那叨扰之罪。”
墓守拄着拐杖,未问其他的事情直接掏出一本册子在上面看了看才说:“那人是范和,死于两年前,应该是埋在东头那里,请罪的话自己去找吧。”
若水恭敬的拜谢,那老人精明的眼睛看着两人迟迟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这让景秋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的感,他看向老人,那老人也看向他。
景秋朝他笑了笑,老人突然说了句:“许久未见,我以为你是已经投胎了,不曾料到你居然是直接回来了。”
景秋不解的看着他:“墓守此话是何意?”
“百年前你就葬在这里”老人的话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他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景秋一眼,景秋一时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若水拍了下他的头说:“百年前你就是葬在这里的,你姐姐亲手把你埋下去,曾经这一片是黎家的皇家墓陵,在山顶的泉山寺是琉璃国的护国寺,整个卧龙山都是属于你们黎家的,但是现在这里是一处坟地,每一个人都可以葬在这里,但是你的姐姐却不能。”
景秋听到这么多信息,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这里是琉璃国的皇陵,而他曾经被葬在这里,简直是有些光怪陆离。
“那琉璃国覆灭至今过了多少年?”景秋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问题还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若水声音有些紧:“一百二十五年了。”
一百二十五年?
景秋惊讶的睁大的眼睛,他看着若水一时间不知怎么组织自己的语言,下意识的问道:“那你”
“我?我已经在这世间一百四十五年了,琉璃国灭了的时候我才及冠之年,那时刚接受琉璃国的国师之位,然而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就覆灭了。”若水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永远是上扬的,似乎说的不是一件关于他的故事,而是一篇关于别家的帝国兴衰史。
景秋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若水倒是回忆完直接抬脚走,他朗声说:“这些事情都是过去的浮尘,现在还是现将你的心上人救出来吧。”
景秋心情有些沉重的跟在若水的身后,若水对这一片十分的熟悉,他很快的就找到了范和的墓碑,将上面的生辰八字记下,带着景秋又步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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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看着这一条跟之前上泉山寺的路一样的路时,停了下来,他转头问道:“这条路是往泉山寺的?”
若水摇头,他将一张平安符丢到景秋的手里说:“不是,这条是鬼道。把平安福揣紧一点,要不然你可能被鬼留在阴间。”
景秋还是很不解,这条路跟那个条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的:“通往泉山寺的路是谁弄得?那个灯笼还有那个格局,不是十分了解鬼道的人或鬼都会误以为就是鬼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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