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那个女子就冷下了脸,她目光狠厉的看着孙君蕈,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冷声问道:“你嫌弃我?”
孙君蕈不开口,这下可能真的刺激到她,路简和景秋只见她将孙君蕈按到水边然后将他的头按在水里,一边死死的按着一边说着狠话:“你敢嫌弃我,那你就去死,去死。”
孙君蕈拼命挣扎着,可是最终还是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原来那个男鬼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淹死了。
红衣女子看着停止了动作的孙君蕈从刚才的阴狠变成了娇媚,她抱着他的尸体,嘴角带着笑,温声说:“你回来真好,你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的。”
路简不忍直视,转头不打算再看,而离去的阿凌已经带了很多人过来,也包括一身红嫁衣的王清荷。
当阿凌看到躺在红衣女子怀里的孙君蕈,也顾不得危险直接冲了过去,红衣女子直接将她的脖子死死的掐在手里。
她带来的人一些直接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王清荷气的跳脚,直接命令其他人去救阿凌,但是此时的阿凌已经丧命在红衣女子的手上。
并且红衣女子一点也不畏惧那些冲向她的人,而是直直的朝穿着红嫁衣的王清荷走去,她走到王清荷面前摸上王清荷身上的红嫁衣,柔声说:“这件衣服我喜欢,你穿着一点也不好看,给我好不好?”
王清荷怒斥:“三姨娘,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红衣女子笑了声,她摸上王清荷的脸轻声说了句:“不愿意吗?那很好哦,你不愿意有人愿意呢。”
王清荷还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王清荷亲自脱下了一身嫁衣,景秋尴尬的偏过头,路简却发现了王清荷的异样:“王清荷被鬼附身了,这宅子本该是福地哪来的鬼,怎么这么很奇怪”。
景秋经过这一提醒立刻明白这灯笼为什么奇怪了:“这宅子里的灯笼专门用来引煞气的。”景秋说完又补充到:“这宅子可能是建在阴气特别重的地方,或者是有一个极阴的东西埋在这里了,要不然也不会引来这种阴邪之物。”
景秋说道这里记起师父跟他说过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找一口鼎,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埋了一个极阴的东西。
“小孩,你不是说你在这里呆了七天吗?那你记得这个宅子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分布八个方位的或者是九个方位?”
路简想了想,一旁的水流声让她想起这个声音,她之前困在这宅子里的七天,逛遍了这个宅子,似乎在九处都有听到风吹过荷叶的声音。
“水塘,大概有九处种了荷花的水塘,八处以八卦的形式排列,整座宅子的中心有一处最大的水塘,一共九处没有错的。”
景秋一听完也意识到了,如果这个宅子真的有九处水塘,那么最有可能埋那口鼎的地方该是宅子中心的那一处。
那这间宅子它本身是以九处水塘为封印将鼎的阴邪封印住,王家在王清荷出嫁的前天招此劫难应该是那些摆位奇怪的灯笼,引出了那些阴邪之物,才导致满门被害。
王清荷脱完的嫁衣就被那红衣女子穿到了自己身上,而那些留下来的侍卫已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红衣女子看向他们对王清荷吩咐道:“将那些臭男人都杀了吧。”
“是”王清荷像个行尸走肉将那些人全部杀了丢进了水塘,就连阿凌和孙君蕈也一样被丢入了水塘。
而那红衣女子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杀完人的王清荷动作迟钝的往别的方向走去,路过景秋和路简身边时依稀能听到她嘴里念着:“杀光,全部杀光。”
景秋和路简跟在王清荷的身边亲眼看着她将府内每一个杀死,就连她的父母也难以幸免。
两个人想救也无能为力,到最后也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在宅子里找中心的那处水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宅子只有八处水塘,并没有发现要找的第九处,而且宅中心只有一个亭子,并没有水塘。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将近子时整个宅子都安静下来,风一吹都是血腥味,让人忍不住的作呕。
而此时躺在屋顶看月亮的两个人,正等着子时一到就可以出去了,谁知道一声崩溃的尖叫响彻整个宅子。
两人急忙奔向声音的来源地,只见一身全是血的王清荷,惊恐的跪在地上,整个人就像是要疯癫了一般,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手上,脸上都是血,甚至还有带血的肉。
她的周围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她目光茫然的看着周围,然后像是要确定什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一具尸体前,一把跪了下来,她晃了晃那具尸体:“爹,爹你怎么了?爹,你别不理我,我害怕,爹”。
她将她父亲的身体抱入怀里,不停地唤着,可是整座宅子已经无一声回应。
王清荷神经最后一根弦断了,她崩溃的大喊更加剧烈的摇晃他父亲的身体:“爹!爹爹!”
街道里传来更夫打三更的声音,子时到了,王府的大门被人打开,走进来来一些人,为首的看着十分年轻俊美他吩咐了一声搜,其他人就踩着尸体往各个方向走去。
两个人走到王清荷身边,为首的男子伸脚踢了下王清荷。
王清荷吓得浑身发抖,她抬起头看了眼来人,像是找到了倚靠,爬到了男子的身边抱住了他的腿,谁知那男子十分嫌弃地踢开了她,十分冷漠地问道:“你知道你家那九口鼎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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