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抽纸帮她擦掉奶油,“心怀诡异”,想要干点什么。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还发了微博...
周念慈晚上没吃饭,庆功宴人太多不想去便直接回了家。还好易辰带了蛋糕回来,消灭掉大半,抬头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坐在哪。”
“我看见你了。”
“这么多人你真的看见我了??”
易辰点头,笑着摸去她嘴角的奶油。
“你笑什么?”周念慈紧靠着沙发,强烈质疑易辰这个瘆人的笑容。
易辰倒是不紧不慢,舔去手指上残余的奶油。附在她耳边,“那年,你也穿着黄色毛衣。”
你的记性可真好啊,我自己都不记得那年穿的什么颜色衣服了。
等等,在你家过生日那年我穿的不是黄色毛衣吧?
周念慈怔怔地看着易辰,他说:“今天,是你陪我过的第三个生日。”
易辰说的,竟然是2015年,周念慈上台那次生日会。
没了吃蛋糕的胃口,周念慈把盒子扔到笔记本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周念慈一直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当时实习没几天就被丽丽发现了。易辰这么聪明...
千算万算都没想到,马甲这东西,早就掉了。
“我真的生气了。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小姑娘可是有脾气的,背对着他。
两人是坐在地上的,周念慈侧盘着腿,易辰从纱裙里抓到她的脚踝。“干什么!”周念慈力气拧不过易辰,顺着摸到一条脚链。
清脆的铃铛,是易辰刚刚给她戴上的。
“你可以再唱一下你在录音室唱的那首歌吗?”
“哪首?”
Ed Sheerand的《photograph》
里面有一句:“And you could fit me inside the necklace you got When you were sixteen。”
其实和这首歌没多大关系,易辰送的是脚链也不是项链。
只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所有的心事都想摊开来对你说。
周念慈抽咽着,“易辰,我十六岁,不,准确的说是十六岁半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今晚,泪腺发达得不像话。周念慈那么果断的一个人,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
“就像琛哥说的那样,我也是从杜飞渝认识你的。”两人靠的很近,但周念慈始终没有回头看他。
我从来不敢想这一切是不是真实的,我只想活在当下。
“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了,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的。但是我怕你会觉得我只是在追星,我那时候也觉得我们是不可能的。”
兜兜转转几年,再遇见时,两人都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也都想明白了。
可以在一起,就算有再大压力再多困难,为什么不呢?
易辰重复那句: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喜欢你。
小姑娘破涕为笑。
“我的礼物呢?”
“你自己说不收礼物的。”
易辰刚想问自己什么时候说过..emmm发微博的时候说的。
刚刚挣扎了一番,宽松的毛衣领口往右边滑落。
记忆里周念慈只穿过两次礼服,但每次精致的锁骨线条是那么的勾人。
“你以后不要穿抹胸礼服了,可以吗?”易辰从后头搂着她,脑袋搁在周念慈右肩处,温热的气息喷在锁骨。
痒痒的,周念慈放松不下来。呆呆地转过身,鼓着气对他说。“我我没打算把自己送给你当礼物。”
易辰特别认真的捧着她的脸。
周念慈的脸很小,被易辰宽厚的掌心包围着。从眼角到脸颊,吻去她的泪水。
“你在这儿,就是最好的礼物。”
☆、催婚
“闭上眼睛。”
易辰坐在地毯上仰着头,乖乖的闭上眼睛。睫毛长而浓密,化妆师只是帮他夹了几下连睫毛膏都没刷。从卷翘的程度来看,很像种的假睫毛。
易辰的双眼皮窄窄的比较含蓄,不是那种欧式大双。舞台妆偏浓重,化妆师在眼妆部分花了不少心思。湿湿的卸妆巾敷在眼睛上十几秒。纵使皮肤底子再好,也经不起长时间带浓妆,卸妆必须仔细到位。
周念慈一边帮他擦脸,一边在心里“咒骂”这个“妖孽”。
“洗面奶给你,自个儿去洗一下。再好好照镜子,看看卸干净没有。”
周念慈帮易辰卸完妆已经将近凌晨一点。有些困了,打算洗洗睡觉。
“嗯?”周念慈洗完澡出来见客厅灯没关,易辰也还在。
“你怎么还没走?”
蓝色发尾洗脸时沾湿了,正滴着透明水滴。
易辰抬眸,视线相撞。“等你检查。”
卸妆膏乳化擦了两遍,洗面奶也用过了,别说大浓妆,就是脸上的角质都去掉了吧。
还要我怎么检查?
周念慈坐到沙发上,两根手指从左脸摸到右脸。光滑不干涩,这哪是一个男人的皮肤。细细的绒毛,紧致的毛孔,全都清晰可见。
“好了,快回去睡吧。”
一吻在额头。
易辰要赶早班机去星城录节目,随后开启新电影各地路演活动。短暂的相聚,又是长时间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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