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呢,二哥没有死,她还被二哥带来了台湾!
呵,她竟然因为太过激动而忽略了二哥出现在女王宴会上的怪异之处,也忘记了之前大哥与二哥水火不容的事实,恐怕,二哥那样出现的目的就是为了扰舌驰的思绪,让她无法思考,然后将她从英国带走吧。
现在大哥应该已经发现她失踪了吧,大哥会知道她是被二哥带来了台湾吗,她担心,大哥会以为是多莉公主让人冒充二哥带走了她而着急,然后和多莉公主产生更大的矛盾。或许,她应该听大哥的话,乖乖的留在女王的身边,可是,那样一来她也不会知道二哥还没有死。
只怕,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会追出去吧,想要看看,这个二哥是不是真的,想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死,因为二哥的死就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扎在了ròu里的那根刺。
“小姐,您。渴吗?我为您例杯水吧?”女佣不知道自已说错了什么,见莫非突然没有了jīng神,有些不安,开口探问。
莫非淡淡的点头,慢慢的整理着凌乱的思绪。
二哥是没有死的事qíng大哥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可是,大哥明明知道二哥还活着,却一直瞒着她,让她活在内疚和懊悔中,大哥是在怕什么呢,怕她知道二哥还活着后,会犹豫吗?
他真傻,二哥对她而言就只是哥哥罢了,虽然他们一样重要,但只有他,才是她当做人爱着的人啊。
“小姐,水。”女佣已经倒水回来了,是一个jīng致的白色杯子,中间如保温杯一样用中空隔开的,不用怕水太热的时候烫手。
莫非接过,摸了下温度,有些热热的。
也是,二哥应该都jiāo代过了的吧,她不能喝冷开水的事qíng。她怅然的想着,淡淡的对女佣道了声谢,温婉的微笑透着让人着迷的气质,即便是身为女人的女佣,也不由得为之折服。
“小姐,这是我的工作,您不需要道谢的。”女佣受宠若惊,红着脸道。
莫非淡淡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将杯子送到唇边,抿了一小。”神qíng飘远。
刚才那个女佣去通报了,二哥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吧,她该怎么对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二哥说,她爱上了大哥呢?二哥恐怕不能轻易接受吧,毕竟,三年前她还那样激烈的反抗着。只是,经历过这么多事,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和大哥分开了,而且,她的生命究竟能不能撑过五年,还是一个未知数,她不想再顾忌那么多,想那么多的事qíng了。
可是,面对二哥,她也有着说不出的愧疚和不安,她也没有办法理所当然的放弃他的感受,只顾自己的幸福,毕竟他是她的二哥,那个除了大哥外与她最亲,却为了她而几次差点丧命的男人。
正想着,门被人急促的从外面推开,莫天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不过,莫天似乎在顾忌着什么,站在门边,久久的维持一样的动作没有再动,显得十分犹豫,静静的看着她,深得让人发颤的感qíng从他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直直的撞入她的胸口,撞入她的灵魂。
“二哥。”莫非主动开了。”唤道,虽然明知道他好好的活着,但面对这张脸,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想起过去那种以为他死去的悲恸,那种感觉还历历在目。
莫天见她对他若无其事的笑,有些怔,继而大步走过来,用力的将她压入怀里,紧绷的肌ròu在颤抖着。
“非儿…”
莫非任由他抱着,也不动,不反抗,手轻轻的抚上他心脏的位置,淡淡的笑了,眼眶有点湿。
女佣已经识趣的离开了房间,并轻声将门关上。
“起来后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平复了激动的qíng绪后,莫天在莫非的chuáng边坐着,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关心的问道。
“恩,醒来的时候有点头晕,现在好点了。”莫非十分老实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用药的。”莫天轻轻的帮她探着头,柔和的俊容写满了后悔。
若不是被再三保证这种药没有哥作用,他也不会给非儿用,结果,还是造成了身体的危害。
对此,莫非并不答,只淡淡笑道,你还活着就好了,我一直以为这一生都无法再见到你了。”
是啊,二哥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和她呼吸着同样的口气,这就够了,她也不需要一直对那件事心存芥蒂和内疚了。
“对不起,我本来想早点回来见你的,可是,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江莫天隐去了表qíng,慢慢的放下手,表qíng迟凝的说道,说到一半,话又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莫非安抚的握住他的手,“二哥,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哥他说你,……
“说我已经死了,而且,骨灰被他命人撇在了海里?”莫天接。”自嘲的笑着,眼中温度凝结成冰。
莫非默然。
大哥那时候的信誓旦旦并不像是谎言,那时候,大哥也是真的以为二哥已经死了吧,只是这种话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禁忌,怎样的回答都是一种伤害。
“如果没有魅鹰的话,我确实已经是那个结局了,尸骨无存,今天也不可能再这样抱着你。”莫天自嘲的勾着唇,笑着,继而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说道,“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的一件事吗?那天晚上,我去了哪里,那个时候,我确实在外面养了一个qíng妇,名字叫司暮雨,她拥有着和你十分相似的容貌,所以我经不住诱感,买下了她,将她留在了我的身边。”
听着他带着小心翼翼qíng绪的叙述,莫非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却有着另外一个女人,这种事qíng,真的很让人觉得不舒服,即便她只当他是她的哥哥。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明明爱着你,却拥抱着另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说爱你,时吗?”莫天见她垂下眸,苦笑,所有的悔恨到现在都已经变得多余了,他无法为自已挽回什么,因为那些都是事实,最真实的过去。
“二哥,”,想出言安慰,却还是有点难,原来,她还是有点怨他的,怨他为什么爱着她,要去碰别的女人,这就是人的贪心吧,明明不爱,却又觉得心里有疙瘩。
“不过这也都是我的报应,那天宴会上,虽然说我是被莫云算计了,但确实也与我背叛你有关,如果不是我把持不住自已的yù望,我也不会招惹上那样一个危险的女人。连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在我身边呆了几年的女人竟然是个女杀手,还是莫云的人,他故意挑选出一个和你长得烦为相似的司暮雨送到我的身边,为的就是那天晚上,为了让你们同时出现,我因慌张而失去戒备,那天,一切都如莫云所料,我确实被司暮雨的出现所惊到,很害怕你看见了他,结果就被她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血煞锁在了一间酒吧的地下酒窖里。“莫天回忆道,脸上不见怒,只有冷,比千年寒冰更冷的冷。
血煞,好熟悉的名字,就是大哥说的那个孕育生出了莫翼的男人?莫非想起了这个名字的主人,只是两次听到提起,却是截然不同,第一次听到,血煞是放弃了尊严,再次在二哥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却是个冷血残酷的杀手。
“后来,我qiáng硬的挣脱了手铐,从哪里逃了出来,我是想要回去见你的,想要对你说对不起,想要请求你的原谅,……,……”那个时候的急切与惊险,彷佛就在昨天,让他一个画面都无法忘记,“但被血煞发现了,他一路追杀,最后,在环形道上,我被他的车子和前面一辆突然冲出来的大卡车夹击,失去了平衙,和车子一起冲出了安全栏,掉到了山崖下面。”
“那时候我以为我必死无疑,却没有想到魅鹰及时赶到并救了我,可是,我全身多处骨折,双腿也断了,受伤程度太过严重,所以,那段时间我的伤势一直不稳定,只能躺在chuáng上靠氧气瓶呼吸,动弹不得,更没有办法回来,等到我伤势稳定后赶回来的时候,你却已经因为我而跳海了。”莫天的脸都有些扭曲了,紧紧的扣住她的肩,懊悔与痛苦并存着。
“对不起,非儿,如果我早知道是那样的结局,就算是冒着被他杀死的危险,我也会赶回来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原谅我回来得太晚了,原谅我背叛了你,抱了另一个女人,也原谅我那个时候的不理智,误会了你,将你的保护当成了对我的排斥,因为我对莫云的出现很不安,你们之间有太多我所无法拥有的过去和感qíng,这三年,每次想起那段时间我对你的冷嘲热讽,对你的不体谅,我就恨不得想要杀了我自己,我真的好后悔,你知道吗,那天,我让魅鹰推我到你跳海的崖边,那时候我真的很想就这样跳下去,可是,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还活着,就这样抱着希望和绝望一直捏寻着你的下落。
“二哥,我没有怪过你,真的没有。”相反,她觉得真正该说抱歉的人是她,当初她自杀的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他,也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不完整,怕大哥会因此而嫌弃她,她害怕面对那一切,所以选择了那样的方式,从他身边离开口
“而且,那个时候让你如此不安的人也是我,我是你们之前保持平衡的天怦,可是,我却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维护这个平衙,反而成为你们反目的导火线,让你们自相残杀,这些祸端的真正主因是我,该受到谴责的人也是我,而不是你。”若不是她没有早点发现那些事qíng,没有早此阻止他们的互相残杀,一切都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非儿,你这个傻瓜,这件事根本与你无关,不论你怎样的劝阻,都是无济于事的,莫云都会杀了我的,因为,他是不可能允许你被别的男人占有的,这就是他,一个毫无亲qíng和感qíng可言的男人!”莫天抚模着她的脸,苦笑,但当提到莫云时,那怨恨的眼神如最剧烈的毒药,让莫非十分担忧。
“二哥,其实……
莫天却不等她开口,就截断她的话,“我知道,莫云在你的心中拥有着怎样的地位,我这样说他你或许会觉得我太过,可是非儿,我和他已经注定了难以相容。曾经,我也是想和他公平竞争,可是,那种天真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他卓劣的运用权势将我bī出英国,随后,又追到台湾,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结得太深,无法化解了。”
将莫天眼中深沉的愤怒与仇怨收进心底,莫非感觉无奈也无力。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了,正如二哥所说,他们之间的恩怨积累得太深了,如果她这个时候还提出回到大哥身边,不仅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只怕会更加深二哥的怨恨,也让这种qíng形更加恶化下去。所以,到了嘴边的话,都吞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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