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见众人无言,道:“既无异议,就散朝吧!”看了看郁华,“丞相暂且留下。”
众臣逐一退下,飞羽一直盯着郁华,待退下时,故意绕过他,路过他身边,低声说了句:“我在宫门外等你。”
众人走后,王上走到郁华身边“有劳丞相了,不然,我就失去了一个好儿子。”
“此来臣之本分,不足挂齿。”想着飞羽刚才的话,郁华告辞道:“若没什么事,郁华就先行离开了。”
王上还未作表示,容便上前道:“师——”正开口,被郁华瞪了一眼,急忙改口道:“丞相救了容一命,容还未曾好好感谢,暂且先留下来,容自该敬丞相一杯的。”
“三王子客气了,臣今日还有别的事需处理,改日吧。”说着便转身离去。
“你刚才想叫他什么?”王上问道。
“禀父王,是师父!”
“郁华竟愿意收徒?”他惊奇道。
“儿臣——儿臣惭愧,师父如今都不大承认儿臣。”
“无妨,只要你有心,相信终有一日,他会承认的。”
——
☆、幻虚12
郁华一出宫门,就见着飞羽的车驾,他走了过去,心里已有被批的准备。
“上来。”飞羽低吼道。
听这声音,郁华不禁颤了颤,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郁华上了马车,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般低着头。飞羽一言不发,他也不开口。
回到王府,飞羽带他直接走到客房,吩咐端来十几坛酒。一一放在桌上。他打开一坛,递过去“喝了它。”
“这——”郁华不知这是何意,不过抬眼见他那十分难看的神色,不好反驳,只得接过一饮而尽。刚放下酒坛,飞羽又递过来一坛,“再喝!”郁华没法,接过又干了一坛。
待放下,又来一坛,
“不,我不行了,你知道我的酒量。”郁华摆手拒道。
“你可有对不住我的地方?”
“啊?”郁华没反应过来。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说好的患难与共,可是,郁华,你却——”飞羽激动道:“独立承担了这一切。”提起一坛酒,狂饮了一大口“你知不知道,让我恨你,即是在刺我的心。”
“对不起,我——”郁华内疚道。
“我知道,你是不想连累我,一但东窗事发,欺君之罪不是那么容易赦免的,可,郁华,你觉得我怕你连累吗?你这样,比连累了我还叫人痛心。”飞羽痛诉道:“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提起酒坛,又狂了一口。
“对不起。”郁华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了,却不知该如何宽解。
“喝!”飞羽把酒摆在他面前。郁华自笑了笑,看来今日是不醉不行了,且陪他喝个够吧!
——
有时候会觉得,或许,朋友之间是可以说一说谎的。真心相待也不拘于偶尔一次欺骗。只要不是想要伤害对方。
——
容成为太子之后不久,王上便开始为他择定太子妃,然容心里已有了人,只得找托词一托再托。
——
月黑风高夜
王宫之内,一个白影飞快的从这个宫殿闪到那个宫殿,似乎在找些什么。
侍卫们发觉了这个白影。立刻试图抓住。看到一群人打着火把将自己团团围住,她竟没想闪躲,反而正对着他们。
“你们——”她似乎不明白为何被围。
“半夜三更,鬼鬼祟祟,此人定是图谋不轨,来人,给我拿下。”一个前头的人下令道,顿时一群人提着刀向她砍来。
她一纵身,跃上屋顶:“我是来找人的。”解释道。
“弓箭手。”那人似乎没听到,再下令道。
顿时无数只箭向她射去,她一挥手,这些弓箭顿时化为灰烬,众侍卫顿时目瞪口呆。她本来没想伤人,急着找人,也不想与他们纠缠,正准备飞身离去。
“擅闯王宫,还想逃?”一人吼道,刹时一掌风打在她身上。她被击倒在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那人立在她身边,她抬头看了看:“尘——风?”一丝惊喜闪过眼帘。
他看清眼前这个人,惊呆了。慌得跪倒下去,抱着重伤的她:“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惊道,天!他居然重伤了她,顿时痛悔不已。
“我——”
“先不要说话。”他阻道,抱起重伤的她,对惊呆在一旁侍卫令道:“快去传太医!”抱着重伤的她快步走向自己的宫殿。
——
“她怎么样?”容急道。
“禀太子,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内伤,恐药石无济啊!”太医叹息道。
“……”他顿住了,不敢相信地道“怎么——可能。”
“不过——”
“不过什么?”他像抓到根救命稻草般,激动道。
“丞相大人乃是高人,或许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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