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不远也不近,不会打扰他们也能保护他们。
余鸣则发觉洛娇靠近后,开口说道:“好久不见了娇儿,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
洛娇就着草地坐下说:“是啊,好久不见了。这一个月里,我可收到你不少东西啊。说吧,你想要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送给你。”
余鸣则笑看河面上悠悠飘过的花灯,说着:“我要什么娇儿难道不知道吗?”
洛娇听完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余鸣则没让沉默持续,他转头看向洛娇的眼睛,问:“娇儿,你看着我。回答我,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洛娇只是摇摇头,还是拒绝回答。
余鸣则接着说:“是怕我待你不好?是怀疑我对你的真心?还是说你不喜欢我?
如若是最后这个问题的话,那倒是所有的事都能清楚了。”
“不是的!”洛娇答。
洛娇不再看着他的眼睛,看向了远方说:“我曾经为了一个人奋不顾身,我以为这就是爱情。可奋不顾身的最后却是什么?却是使我痛不欲生!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怕。可并不是你刚说的那般,我是怕……”
余鸣则接着她的话,说道:“你是怕你会再一次受伤,所以不接受新的感情,一直沉溺在过去中吗?
娇儿,真正爱你的人,舍不得你奋不顾身。来吧,靠近我,了解我,世间还是有美好存在的。过往的我无法与你感同身受,可是能让快乐填盖它。”
洛娇迟疑了,说:“我,我会考虑的,给我时间……”
余鸣则摸了摸洛娇的头,说:“别让我等太久了。”
洛娇点头,她感觉她好像忘记了什么事,似乎来赴约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她努力的想了想,哎,想起来了!
真是道行不够,一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她回了回神后,问道:“余鸣则,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转变如此之快,余鸣则笑答道:“男人?生意人?还是喜欢着你的人?”
洛娇听着最后那个说法,有点微微脸红。说着:“少给我打马虎眼,说吧,你怎么会知道此次进宫的宫宴,有事要发生?”
余鸣则唉的一声,说:“都道女人的脸,如六月的天啊,琢磨不透。”
洛娇说:“少扯这些,给我老实点!”
余鸣则听到,笑着问:“那娇儿,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洛娇就这样看着余鸣则,可发觉她看不透他。余鸣则的眼睛里,满是坦荡荡,没有一丝东西能让人抓住。
可一个人能有那么干净吗?越干净,到时候可别怕挖出来的东西越多。
她说:“你和三殿下季鹤权,是什么关系?”
余鸣则答:“余某生意之人,所做的东西自然是和生意有关系了。”
洛娇不解:“生意?他和你有什么生意可做?”
余鸣则笑的有着高深莫测,说:“能做的可多了。”
洛娇觉得余鸣则在跟她绕,再好的性子也能被这人给绕晕了。她烦躁的说:“你们俩到底有什么勾结?余鸣则你藏了什么?”
余鸣则回:“可谈不上“勾结”二字。只是他要的,我给了,银货两讫罢了。”
洛娇思考着季鹤权要什么?他要权利,要太子之位,要皇位,可这些余鸣则能给?
弯弯绕绕中,洛娇努力回想他们相遇的几次。一次是在余鸣则开的酒楼中,季鹤权态度紧张,似乎不想哥哥与他相识。
还有一次是在醉香居,那时虽然没遇上,可却都在同个场合里,余鸣则说醉香居是他的。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呢……
对了!当时花魁被季鹤权所在的房间拍卖去了,然后太子就不理政事,留恋于此了。
醉香居是余鸣则的,三殿下带着太子殿下去逛花楼,竟然没人发现?那时人声鼎沸,可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这样的场合,这么公然似乎也不符合季鹤权的行事风格,除非……
除非有人在背后安排,有恃无恐!
而能有这么大权利的人,除了老鸨,就是老板了!
想到这洛娇似乎懂了,她指着余鸣则说:“你是三殿下党下的?”
余鸣则听完笑道:“娇儿可真是健忘。刚刚我说了,我是生意人,做最有利的生意是我的强项,做哪个皇子党下的我可没兴趣。”
洛娇说:“难不成只要有钱,伤天害理的事你也能做?”
“娇儿话这样说,难道余某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
洛娇也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说:“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鸣则看着时候也差不多了,他说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以后我们可是要做最亲密无间的人。
我手下有三间店铺,分别是一家成衣店,一家酒楼,一家j院。除了酒楼是挂我之名外,其他的两家,对外只说有参与小股份而已。
而这三家,则是我最好的,能收到最佳情报的地方。成衣店是女子的天堂,去挑衣服的不少官家小姐也好,妇人也罢,挑衣服所说的闲话,可离不开家里长短。
酒楼呢,人多口杂,可少不了有我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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