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冷淡的吩咐身后的江绕:“押下去,交给霍枭。”
慕篱心口一蛰,身子冷硬的僵了几分。
但凡是军政圈里混的,谁人不知霍枭。
那是审判界里的活阎王,杀人不沾血的冷面魔兽。
落在他的手上,就算不死也是半条命。
慕篱有点怕了…
她怕扛得住审讯守住A计划,却扛不住死亡的逼近,那样就再也见不到慕念孝。
所以,她要在气绝之前,想办法逃!
……
*
后半夜,盛堡营。
尽管在回去的路上车上开着暖气,慕照还是病了。
高烧四十度,持续不下。
军医季明从密闭的审讯室出来,对立在门外的冷峻男人行了军礼,然后挤眉弄眼的道,“爷,如风的妞不错啊,长的真俊,你喜欢的话,抢过来做小嫂子得了。”
“你也觉得不错?”
季明对上男人杀人的眼刀,摸着鼻尖,结巴着:“啊…还有谁说了吗?”
盛熙修面无表情,“滇西的野战部队最近缺个军医,我看你挺合适。”
季明莫名其妙的想哭。
靠,他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他不过就是很诚实的开了句玩笑而已,这也有错?
“不是,爷…”
那个地方就算给他一打貌美如花的仙女儿,他也不要去。
“爷…爷,开个玩笑嚒,别当真。说正事。”季明看了看主子的脸色,忙狗腿子的道,“那个吊水已经打上了,按照慕千金这个高烧程度,还是送医院吧。”
“这么严重?”男人眉头微凝,似是不悦,“一个高烧都治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行医的人被质疑医术不行,就好比质疑男人阳委早谢那么打脸。
季明不爽了,委屈的道:“爷,这也不能怪我啊。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慕千金在冷水里泡过,冷风吹过,何况现在还来大姨妈,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死上那么几天,您不知道不代表我不清楚啊。”
盛熙修反应迟钝,“大姨妈?”
季明看着男人一脸的纯真,想笑憋住,讪讪的解释,“就是女人例假。”
盛童鞋是个勤奋的好学生,不明白的问,“例假,为什么要死上几天?”
作为一名合格的军医,季明十分称职给主子科普了一下何谓痛经以及痛经带来的并发症。
一分钟后,盛熙修听完就有这种感受——做女人真痛苦,以后要好好疼老婆。
想到老婆这两个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碗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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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奸夫,你谋杀啊
想到老婆这两个字,男人眉尖一簇,“去煮完红糖水。”
季明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我……我煮吗?”
男人冷脸:“有意见?”
靠,他不应该有意见吗?
他是军医,又不是火夫。
季明心里默默的吐槽,言不由衷:“不不…那哪能啊…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说完,他就夹着尾巴要溜,却在抬脚的下一瞬被喊住,“等等。”
季明浑身一颤,小心的问,“爷,您还有吩咐?”
“让你大姐季夏来。”
季夏是盛堡营女子侦察连的最高指挥官,是盛熙修的左膀右臂。
季明为难:“爷……不太好吧…我大姐今天才休的假…明天是她父亲的忌日…”
季明和季夏是同母异父的姐弟,两人关系十分亲厚。
盛熙修目光很冷:“你告诉她,老鸟出现了。”
季明正了正脸色,“是!”
……
慕照高烧,昏昏沉沉的。
醒了睡,睡了醒。
身上更是一会凉,又一会热。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托起她的后腰,然后就是往她嘴里灌着苦苦的药以及姜味很重的红糖水。
大概是灌她喝药的人,没什么经验,一下子就猛浪,把她给彻底呛醒了。
她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
她难受的哼了一声:“奸夫,你谋杀啊?你没办法让我爽死,也不能这么呛死我吧。”
盛熙修发现这女人不能开口。
一开口就能把他气的半死。
他沉着俊脸,“闭嘴!”
慕照抿抿小嘴,傲娇的将脑袋撇开,装死。
其实,也不是她装死。
她这浑身因为高烧而汗透,四肢更是绵软无力,喘息都像是在浪费生命,仿佛真的要死了。
盛熙修长指拨开黏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有没有好点?”
慕照继续挺尸,闭嘴闭眼。
“问你呢!”男人低沉着嗓音,难得温柔的好听,“说话。”
慕照撑开水雾雾的狐狸眼,满脸都是羸弱:“不是你叫我闭嘴的。”
盛熙修感觉都没办法好好说话了,“现在可以说了。”
慕照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凭什么你让闭嘴就闭嘴,你让说话就说话?凭你是奸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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