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不喜欢慕照伤心和难过。
他抬手拍了拍她柔软的小脑袋,“嗯。”
慕照心下更涩,这个动作,小叔从前是一直对良知做的。
她有点绷不住了,她担心在待着,会闹出事。
她狠狠心,道:“小叔叔,我走了。”
霍枭点头,看着她身后在等她离开的盛妆:“去吧。”
慕照转过身,背影一点点的走远,并伴随她上车后淡出他的眼底。
车子走远,而男人还屹立在风口,掌心还残留着少女发间的柔软。
他将手递到鼻端,轻轻嗅了一下,是良知喜欢过的洗发水。
只是巧合嚒?
为什么…,那么像!
行为举止,方方面面,总是有那么一两分不经意之间,像的那么离谱。
心也是有点空,这种空伴随车子的远去,越发荒芜。
他转过身,就看到了上前过来的助理常随,“什么事?”
常随恭敬的道:“霍媛媛从地窖跑了。”
霍枭冷着脸:“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上去送饭的人,发现人没了的。”
霍枭眯眼,一个三天没吃没喝又烤住手脚的弱质女流,手上还有刀穿的伤口,又被虐打了一番,却能逃走?
说出去,怕是没人信。
肯定是有人接应了,究竟是谁呢?
霍枭想到这,道:“监控有什么发现?”
常随冒冷汗:“监控于凌晨三点左右消失了五分钟。”
霍枭又问:“能看得出是什么样的人手法?”
常随有仔细分析过收作案现场,链子是被子弹打断,现场没有蛋壳,从链子断裂的层面可以判断出子弹出自国际上有名军火集团——火魂。
他如实回禀后,道:“应该是火魂军火集团内部成员的手法。”
霍枭半眯着眼,沉声:“去落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话音落,常随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下来电显示,对霍枭道:“可能是霍媛媛有下落了。”
霍枭示意他开扬声器。
电话接通,那边就传来下面探子的汇报:“头儿,霍媛媛死了。”
霍枭出声,问:“具体?”
电话那边小弟,一听是首领的声音,忙恭敬的道:“首领,我们的人在临江河发现的浮尸,面目可辨,是霍媛媛不错。”
霍枭没在问什么,只道:“封锁现场,三里之内不要人靠近,你们也要做好安全防护,穿戴好防菌疫服再靠近!”
小弟一听事态好似听严重的,吓的差点尿裤子,“是,首领,属下这就去办。”
☆、324 她手上有一张王牌
“是,首领,属下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霍枭就看了眼常随:“取车,去盛堡营。”
常随很担忧的看着霍枭:“首领,您连着三天没有进食,现在…怕是吃不消,要不然我去替您跑一趟,向盛帅言明?”
霍枭本想拒绝,但不知怎么的脑袋就钻进慕照临走前交代他的话。
他答应过的,要好好调整身体状况。
他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然后改口:“你稍后让那边检尸完毕的法医也速速过去。你告诉熙修,就说盖伦可能开始活动了。”
***
慕照回到慕家老宅,安宁的渡过了一周。
到了第七天傍晚,盛妆忽然跑过来通知她,说是城西公馆已经收拾好了,要她现在就搬过去。
她自然是不肯,但也架不住男人的要挟。
盛妆带给她的话简单粗暴,“爷的原话是,若是您不肯,他会派人放把火将慕家老宅从新烧毁原来的样子。”
……
慕照没什么可收拾的,几件可有可无的行礼,甚至她都懒得提个箱子了。
她在房间静悄悄的坐了好一会儿,直至夕阳橙红,天边只剩最后一道霞光后,她才下楼。
半小时后,车子进入城西公馆。
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应该是从新修葺过了,不像是印象中那般古老的建筑,四周环墙的民国宅子。
更像是中世纪西欧哥特式的建筑,尖尖的塔顶,巍峨的城墙,低奢有品的浮雕,处处洋溢着权贵才能玩得起的艺术气息。
慕照走进去,印象中的古井也是被填平了的。
整座公馆有点像占地辽阔的城堡,修剪整齐的花圃,亮起的观景灯,一路向哥特式建筑延伸进去。
没什么心情起伏,就像是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到了一个陌生甚至是有些厌倦的地方而已。
晚餐已经提前备好,慕照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她向来优待自己的身体。
只有身体力行的“养”好身体,方能斗智斗勇的全身而退。
在富丽堂皇的餐厅用过晚餐,她就上楼去休息。
不同于楼下,楼上却是极具年代感的怀旧家具。
虽然旧了些,但看得出每一样都是工艺品,就连卧室的锁都是件古老的艺术品。
推门进去,慕照只觉得温馨二字形容最不过的贴切,想来盛氏父母的感情应该非常不错。
她对着梳妆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自嘲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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