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了一手,摸出随身带的瑞士军刀,只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那男人动作犀利又残暴,几秒间就遏制住她的咽喉,凶狠的捏着她的脖子,力气大的仿佛下一秒她脖子就会断。
他语气冰冷,眸子嗜血:“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南欢被掐的面色铁青,大脑缺氧,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抬脚猛力踹出去,虽然无济于事,但为她赢得了一丝喘息机会。
盛熙修松开她,一把枪就抵上了她的咽喉,“两个选择,说或者死。”
南欢还在拼命的喘息,她咳的面红耳赤。
待她缓和了那阵窒息,她才桀骜的扬起脖子冷冰冰的发出绵长的讽笑:“你开枪吧。”
南欢当然知道这男人不会开枪,她说完,就闭上眼等着。
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微垂,霞光万丈,天边美不胜收,却难以抵挡此刻的春寒料峭。
南欢等了会儿,便笑着睁开眼,精致的眉眼藏不住的嘲讽,“盛帅,既然不会开枪,那就麻烦您让一让,我还要等着打车离开呢。”
盛熙修静看了她几秒,阴鸷的沉声:“你跟馨儿都说什么了?”
南欢浅笑,淡淡的:“噢,看来馨儿又闹小脾气了,没看到她跟你回来呀。盛帅不去追她,怒气冲天的找我麻烦,这是几个意思?”
“我能对馨儿说什么?无非就是看不惯你给她下套,哄骗她从新扯了证,多了几句嘴而已。”
“多几句嘴?”男人咬牙切齿的口吻,“说,你都说什么了?”
南欢抿了抿唇,像是挺认真的回忆,“我说了那么多,一下还真想不起了呢。”
“南小姐…”若是说男人先前的口吻冷若冰霜,那么现在的口吻就已经足够能将人凌迟千百遍,杀气腾腾的,“南小姐从前在大牢待过那段时间的案宗虽然被你抹的干净了,但是很不幸我的人还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在南洋那段时间,盖伦去找了你吧?之后又跟着你去了南疆探望你的老母亲…看似他对你倒是挺上心。”盛熙修说到这,话锋倏然一转,冷飕飕的,“但据我下面的人传来可靠消息,你对他有切骨之仇,怎么可能想跟他重修旧好?”
“也是,若是换作我还没满十八岁就珠胎暗结,最后却因为他而生生的将孩子折磨的胎死腹中,想必誓死也是要报这血海深仇的。”
顿了顿,他薄唇勾起冷冷的笑弧,那双漆墨的凤眸清冷的眯着,“倘若,我让人到蓝国放一个口风,将你当年所受的屈辱告诉那个女人以及盖伦,你说你还有机会再报仇雪恨么?”
南欢听他说完,脸色寡白的没有血色,额角渗出一片薄薄的的汗滴。
她静了几秒,调整好呼吸,很冷静的回道:“我没有对馨儿说什么,就是提醒了她一句,你跟她隔着血海深仇,即便你现在爱她爱到刻骨,也难保以后过了那新鲜劲对她冷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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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4 他失去了最珍视一生的东西
“就这些,盛帅爱信不信,毕竟你跟馨儿在一起这么久…“
“也从未见你带她去盛氏公墓去祭拜你的父亲母亲,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盛帅的真心确实掺杂了许多水分。”
顿了顿,南欢叹了一口气,冷笑,“还有,盛帅不要急于否认我的话,你敢摸着良心说你问心无愧?你对馨儿至死不渝,全心全意,对她的感情毫无杂质吗?”
“你若是能,就不会心慌意乱心里没有底气的跑到我这来问我对你女人说了些什么?”
“倘若,你们的感情,只是别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到翻脸无情的,我只能说…”
“盛帅,这摇摇欲坠的感情不要也罢。如此就轻易动摇了,你要强求它做什么?”
“从始至终,馨儿是最无辜的那个人。而你是最可恶的那个人,你难道不觉得呢?”
“盛帅,我是女人了解女人。倘若你的真心掺了杂质,并让她看到你的恶劣,你们再也不可能了…”
……
***
黑色的迈巴赫一路飙到海湾,夕阳落在波澜壮阔的海面,海风携带一股冷萧的咸味吹翻了慕照脖子上大红色的围巾。
她静静的看着波光嶙峋的海平面,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收回眼眸时的不经意一个瞬间就对上顾如风探过来的温和视线。
四目相碰,便相视一笑各自别开脸去。
“啊照,你曾说,你向往暮色看夕阳,晨起沐浴沙滩上,白天骑马风里逐浪,夜晚闻着夜来香,那样静好的时光,我都记着。”
他说到这,柔柔的笑了一下,伸手指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那个方向是夕阳落下的地方。
“你看那,蝴蝶岛。那是我曾对你允诺下的一切,那些对你说过的承诺,依然奏效。”
说到这,他视线收回,转过身来,高大俊儒的身影挡去了她眼底最后一片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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