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以为等不来他的答案时,她听到他说,“她从来都不欠我的,我要她,势必都会将最好的都给她。她,值得我这样放得下,也拿得起。”
南欢没再说什么了,她已经明白了男人这段话里的庄重。
半小时后,附近的盛熙修出现在蓝水湾。
南欢依靠着身后的假山,眉眼毫不掩饰的薄凉讽刺,“我也想看看你的真心究竟占了几成。去吧,她睡的挺沉。”
好像最近,她发现慕照一直都是这样恹恹慵懒的模样,不是睡,就是疲懒。
像她在大牢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候,她那时妊娠反应最直观的就是懒和无精打采,像呕吐之类倒是没有的。
男人只对她点点头,便将手上的一个优盘扔给她:“快到卢布斯的国宴,你看完部署详情就过来吧。至于馨儿,你想办法不要让她参与进来。危险!”
南欢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一言不发的捏着优盘去了书房。
…
楼上,卧室。
落地暖灯,浅浅幽蓝的光线隐隐照亮房间。
房间飘着若有似无的清香,像是来自世外桃源的某处茶林,自然而恬淡的舒服。
他几步就走到了床头,他立在那里,看着那面向里侧的娇小一团,空荡荡的胸膛忽然就有了潮湿的柔软,连同那一颗染了尘埃的心也湿润起来。
他靠着床沿坐下去,伸出手轻轻的将她脑袋抬向他这一侧来。
她睡的熟,满头青丝铺枕,衬得睡熟中的容颜清婉而恬静。
他心中掠过微末的暖意,俯首便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了亲。
亲完又用脑门贴了贴她的额头,烧是真的退了。
他放心的准备撤开身体,一双小手无意识的攀上来,模糊中揪住他的衣襟就再也不肯撒手。
她手指绵软,白白嫩嫩的带着怡人香气的温度,擦过他领口的脖子,像是微风拂面,一下子就吹散了他周身的料峭风寒。
他眸底勾起若有似无的笑,任由那小手不规矩的揪着他,也任由她不由自主就要靠过来的脑袋。
他原本是倾身下去的,因为她这样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便调整了方向,改为侧躺在一侧。
她的脑袋靠上他的心口后,她便发出满足的嘤嘤声,甚至连小手都不由自主的伏在他的胸口,乖顺而叫人怜爱。
盛熙修便没忍住,一时情动,便吻了下去。
分开,没有超过48小时,此时抱着她却是那样的不真实。
他吻的轻,只在她的唇角轻轻触碰,就移开了。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将小小的她呵护在怀里,嗓音很轻很轻的在她头顶上响起,“馨儿,一切都快结束了…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尽管你那么的不想承认。你这个小傻瓜…”
他说完便贴了贴她的额角,无尽的宠溺拢着她,呵护着她。
许久,他低低而好听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我爱你,可你却不相信。”
他这句话说完,怀里的小身子就蓦然绷了一下。
☆、620 男人抬眸:“你在酒里下东西了?”
他以为她醒了,垂眸去看,却发现她只是拧着眉头,像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盛熙修没有待的太久,半小时就离开了。
回到西城公馆,洗完澡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
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喉咙冒着沙哑的血腥味儿,他才起身拾起面前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滚出来喝酒!”
那端贱骚骚的不行,“哇,你真的失恋了啊?你老婆绿了你吗?”
“喝不喝?哪那么多废话?”
“你说你这人,老子关心你,你还不耐烦?不就是被绿了吗?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不就是一个长的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嘛,你说,你要多少,老子这就打包给你送过去。”
盛熙修从茶几上捡起车钥匙,冷淡的口吻:“魅色,我到了若是没看到你,我就把你五花大绑的送给夜店女,且专找那种如狼似虎的。”
电话那端,暗骂了一声艹,电话就被掐断:“…”
……
魅色,京城皇冠消金窟。
冷拔高大的身影自出现就引得一群贪慕虚荣的好色女流之辈上前献殷勤,只不过还没走到他的面前,就被男人一个冰封的眼神冻住,只能远远看着,原地不甘心的直跺脚。
等他出现的包厢内,厉北城正摩拳擦掌的倒腾三样酒。
红的,白的,洋的。
他把每个酒瓶子都晃到冒气泡,才满意的放回去。
他刚放下,包厢门就被粗暴的踹开。
男人携带一股料峭的冷意进来,连眼皮都没抬,就径直越过他坐到暗红色的沙发上。
坐下去,就示意他去倒酒,“倒酒!”
“你要白的,红的,还是洋的?”厉北城太殷勤,甚至都有些狗腿子。
这让原本垂眸的男人忽然掀起眼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在酒里下东西了?”
厉北城心虚的直摇头,打死都不承认,“盛帅,我是像你那样龌龊的人吗?老子可不像你,三番五次给老子下套,不是塞男人就是塞女人,恶心人。
盛熙修眯眸,踹了他一脚,迟疑的调子漫不经心又说不出来的性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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