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所受的耻辱,所受的委屈,哪里是两个补偿的字就能够轻描淡写的抹掉的。
想想,她双手捧出自己最鲜活的心,被他拂袖摔在泥淖里时,真特么的疼。
她爱上他的时候,正当青春正好,奋不顾身时。
他也曾许她一片红绸嫁娶的梦,只不过他食言了。
想到这,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意识时好时坏,“你还爱我呀?”
“嗯,从来没有减少过!”男人的气息有些紊乱,唇息落在她的唇边,“所以,还来得及。”
莫念凑上红唇,咬了他一口,“是吗?你的爱已经卑贱到了这种偷腥的地步嚒?不惜让人绑了我,还给我喝那种药,现在压着我,背着你的娇妻向我索.欢,这样的爱,谁稀罕呢。”
说着,她又细又长的指甲故意在他脸上划了一道血红的口子,低低娇软的笑道,“不过,我现在挺难受的,便宜你当一回解药……”
☆、917 这两年,你可曾有想过我
“不过,我现在挺难受的,便宜你当一回解药……”
或许是她潜意识的最后一次放纵,当红唇印上去时,剩下的就只有人类最初始的本能。
水蓝色的裙子在空气中荡漾而又落下,莫念浑身的感官都汇源一处,急迫而紧张。
她细细碎碎的哼了一声,粉唇被深深吻住。
莫临渊跟他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他在人前越是禁欲越是高不可攀,人后的床品就越是极差。
不过几秒,地上便落下碎碎的布料,男人的睡袍,女人的长裙。
浅灰色大床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缝隙的身影,重重叠叠……
“念念…”莫临渊唤着她的名字,手往下一路探过,“这两年,你可曾有想过我?”
温凉的手指带着过分的侵犯,大概是顶到了点,女孩本就在药效的作用下起了反应的身体更是受不得这样的恶意。
她猫儿般的哼了一声,死死咬住那羞耻的声音,“不想。啊~”
莫临渊收回手,眯长黑漆漆的眸子,抵死埋入。
……
窗外亮起了月色,上玄月很动人,弯弯的,像女孩年少时笑起来的眼睛,很好看。
他想起很多时候,她乖巧的站在合欢树下,摆弄着那根长满藤蔓的秋千;他想起她在篱笆墙的周围洒满了蔷薇的种子,笑着对她说,蔷薇花开的春天最美;他也想起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站在雨里和他冷战;
她曾不止一次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逼她穿那么丑的衣服,她为什么就不能有自己的审美……
想不起来的岁月里,原来他是那样害怕她的美被人觊觎。
莫临渊回神,他被她的小,交织的绵绵喟叹…
同他记忆深处的样子一般,她亦如她离开时那夜……,静好如初,干净如初!
他这样想,而在这时耳畔吹来莫念低讽的笑声,“莫先生,别想多。这几年我一直有锻炼体型的习惯,你觉得妙不可言的并不是因为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的未婚夫比你要棒…啊!”
……
莫念再也没机会说话,人在后半夜几乎被榨干了身体里最后一滴水份,彻底废了!
……
**
彼时,另一端,云端酒的50层。
南馨晚上十一点才回到酒店,她怀里抱着困恹恹的小七七,伸手去摁密码锁时,这个时候对面的5004房间门咔嚓动了一下,钻出一只通体灰色的短耳猫。
那猫被养的极好,通体的毛发浓密柔软。
她钻出来就围着南馨发出喵喵的叫声,小七七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被这一声猫叫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她稀奇不已的在南馨怀里动了动,兴奋的道:“姨姨,是猫咪,它好可爱…我要摸摸……”
南馨不喜欢动物,她觉得动物身上有寄生虫,她在这时拧开了门,“七七,太晚了,回房睡觉觉了,乖!”
小七七不干,眼睛眨了眨,水水的看着姨姨:“姨姨…七七就摸一下,摸一下…好不好?”
又来这一招,南馨彻底没辙,叹了口气:“说好了,就摸一下,嗯?”
小七七连连点头:“嗯嗯……”
☆、918 叔叔,七七尿湿了裤子
小七七连连点头:“嗯嗯……”
南馨将小七放下,小孩子对新鲜的东西喜爱不已,摸一下又摸一下,白白胖胖的小手摸着短耳猫的肚皮,那猫儿就跟人精似的,在地上打滚卖萌,逗的小七七咯咯笑。
“姨姨,我们养它好不好!”
南馨拒绝:“不可以,它是从对面跑出来的,应该有主人!”
像是证实她的话一般,5004的门在这时敞开,挺拔玉立的男人穿着烟灰色的居家服走了出来。
他凤眼黑如墨玉,星辰海耀般的琉璃水澈,他对短耳猫轻轻唤了一声,“小八,过来!”
小八乖巧的喵了一声,就摇着圆滚滚的身体对男神疯狂放电,“喵……喵……呼呼…”
小七顺着小八跑过去的方向,仰着好高好高的脖子看到男人俊美妖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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