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兴致好,见你长的有几分姿色,别蹬鼻子上脸的啊?”
“警告你啊,我可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少女,那感情的玩意儿,姐姐从来不玩的…”
她说着,说着,手就不安分到处挠,“唔…热…”
她扭着身体,但又扭不动,她觉得身上很沉,呼吸都变的热热的,沉沉的,秀眉皱了皱,“你下去…压着我难受…我口渴…我要喝水…”
顾南爵对着她邋遢的样子,到底没下去嘴。
他洁癖如此,即便看到她就想扑上去撕碎她,把她做烂,但前提条件她得洗的香喷喷。
裹着泥沙的乡土味,他再饥渴难耐,也是吃不下去的。
他从她身上撤下去,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从新捞起来,摁在他的怀里。
他在车厢了找了会儿,找到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喂到她的嘴边,“喝水…”
盛芊芊嗓子热的冒火,看到水,就张开咬着瓶口,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
她喝的有点急,有不少水就顺着脖子流进心口,湿了一大片白色的衬衫。
夏天的衣服,本来薄的就跟一层面纱似的,何况她穿的还是白色,胸襟湿了,那若隐若现的黑色bra,就隐隐的散发着暗色魔力,让顾南爵差点失控了。
他喉咙滚了滚,别开视线,粗哑着嗓音问司机,“还有多久到?”
司机战战兢兢的道:“大公子,快了,最多五分钟。”
顾南爵嗯了一声,细细端量着怀里的女人。
想到她先前说的那些话,那些他不曾听过的抱怨和委屈。
她给他立过墓碑,殉过情,又怀胎十月辛苦生下遗腹子…不可否认,她是爱过他的,可惜,他丝毫想不起来他们从前那些相爱过的片段。
比起她做的那些付出,好似,他真的有些渣的离谱吗?
其实,他一没有跟别的女人暧昧,二来洁身自好,三可能十分重欲和霸道,但他对她向来还是以礼相待的,当然抛去强她的时候…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为她牺牲过什么?
比如,他为她遮风挡雨?比如,对她嘘寒问暖?比如,她冷着脸问他,顾南爵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折磨我他竟然无力反驳。
……
是啊,他爱她吗?
好像,是爱也不是吧。
☆、1009 他迈出长腿从车上下来,一把将她扛上肩膀
好像,是爱也不是吧。
记忆中,从见她第一面开始。
她就一副清高又桀骜的样子,看他的模样恨不能拿刀挖了他的心,一脚揣飞他,哪里是那种妻子看到死而复生丈夫该有的态度?
当然,她后来也是的确那样做了,跟他离婚,一脚踹飞他,之后就从顾家搬出去还跟季明那狼崽子闪婚!
呵,她是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摆脱他。
所以,他最看不惯她这副掌握了一切的高姿态。
他就是要把她扯下神坛,压着她在众神灵前做的她毫无形象可言。
凭什么,她一句话,就把他扔进监狱,而他对她却无所都不能?
顾家好不容易疏通一切关系,他才提前释放。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来亲眼看看这个亲手把他送进监狱里的女人,如今过的怎么样?
他以为,她依然会是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结果,她简直是跌破了他心里对她承受的底线。
她怎么过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
她还在哭,哭的他烦躁。
车子在这时停下,司机从车上下来,给他们开门:“大公子,酒店到了。”
顾南爵抱着怀里不安分的女人,语气重的很,“盛芊芊,你在闹,我就把你卖的南非挖矿去。”
女人一愣,几秒后,哗啦一下哭的声音更大了。
她不仅哭,她还伸手去挠他的脸,她挠不到,就咬他。
他本就是皮糙肉厚的,咬几口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结果,这女人牙齿锋利的跟个刀子似的,咬的他心里嗷嗷叫。
他迈出长腿从车上下来,一把将她扛上肩膀,对着司机道:“准备几套干净的衣服送到酒店。”
司机忙道:“大公子,衣服都提前准备好了。”
顾南爵点头:“你回去。”
……
顾南爵一口气将她扛进十八楼。
门是密码锁,他要摁密码才能进去,可他怀里的女人不配合极了。
东倒西歪的不说,还时不时笑的疯疯癫癫,一会儿喊他的名字,一会叫他小白脸,过分的时候就骂他混蛋王八蛋……
等好不容易进了房间,他就扛着她径直去了浴室,连放水的时间都不给,直接打开蓬头,温热的水流瞬间就将他们两人浇湿。
估计水蒸气挺舒服的,她乖了会儿,趴在他的肩膀上,弯弯嘴使唤人:“我想泡澡,要很多泡泡的那种…”
顾南爵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她估计被弄的挺疼的,睁开水澄的狐狸眼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从未见过她这般少女柔软的眸子,四目相撞的刹那,他整颗心脏都那么轻轻的震动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似曾相识的瞬间也曾像这样的发生过,只是任由他努力的想要回忆,都是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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