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2
不要脸的在储藏室找了一根钢丝,戳戳捣捣,门就被他弄开了。
他刚要推门进去,耳边就传来一声咳嗽声。
顾南爵再怎么不要脸,再怎么痞,但看到盛远那也是毕恭毕敬的。
盛远对他道:“小子,你真稀罕我这孙女?”
顾南爵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稀罕,不过他现在孤立无援,要是能和盛远拉近关系,那他岂不是距离目标更近一点。
他忙板正经的点头:“嗯。”
盛远年纪大了,盛芊芊先后离了两次婚,如今都单身了三年也没见她还有打算的意思,说到底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盛芊芊。
他道:“俗话说,庄稼别人家的好,孩子自己家的好,夫妻嘛还是原配的好。你若是真心想求得芊芊原谅,我老人家不反对。但,你小子别让我逮着你欺负她,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顾南爵忙点头:“嗯。”
盛远拐杖指了指房门,“她估计累坏了,你别去吵她了。等她醒了,有什么事你们私底下再说。”
顾南爵不甘心,他是不可能都到了门口还不进去看一眼的,他道:“嗯,爷爷,我进去看看,不会太久,也不会吵醒她。”
老爷子有心撮合他们,点点头,就转身下楼去了。
顾南爵推门进去。
窗帘厚重,只能隐约看到房间里的摆设。
他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脚上不知道再踩了什么,差点把他绊倒。
他一个踉跄,稳住身体后,才看到地上都是些什么…
外套,羊毛绒,裤子,内衣,噢……,还有袜子鞋子以及……黑色的不明小布料…
他提起来一看,确定是女人那巴掌大点的小裤裤,喉咙就滚了滚,将那东西扔的远远的。
抬脚走到床边,静静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又鬼使神差的坐了下去。
估计是房间开了足够的暖气,他沾了床,就觉得眼皮有点重,好像蛮困的。
床上的女人在这时转了一个身,从被窝里抬起出一条白皙如玉的藕臂,那雪白的颜色看的他眼睛疼。
顾南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俯首微微凑近,果然嗅到了沐浴后的清香。
再想想地上丢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这女人……洗完澡可能懒得连衣服都没穿……
没穿!
意识到这一点,顾南爵感觉坐在床边太不舒服了,哪有躺倒被窝那么舒坦。
这天那么冷,她在飞机上还睡了,他可是一夜都没睡呢。
他动作几乎比脑子快,等他想到被窝里舒服,人已经清除干净,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他人刚刚躺下去,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姿势,一条滑不留手的香软小身子就滚了进来。
几乎是没有半点悬念,他就将她抱的更紧。
盛芊芊困的要命,可是睡的很不舒服。
她感觉自己身上有座山,而且还是火焰山,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真是被热着了,也被压着了,眼皮懒懒的睁开一道缝,眼瞳才刚刚倒映出男人五官轮廓来,下巴就被扣住,跟着疾风骤雨的吻就钻到了她的深处。
她这下彻底清晰了,拳打脚踢。
可是…,她根本就意识不到,此刻是什么情况。
她越是这样,那温度越是烫的吓人。
☆、1073 顾南爵低笑,手指摸了摸她汗湿的头发
她越是这样,那温度越是烫的吓人。
她瞪大眼睛,等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人就特么的被幢入了。
她倒抽一口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男人觉得耳根子都疼。
顾南爵只愣了一秒,就将她的手摁过头顶,更凶的幢,“芊芊,我门可没锁。你最好动静小一点,不要叫,也不要反抗。万一把楼下的孩子惹来,丢的可是你的人。”
盛芊芊气的眼圈都红了,张嘴就咬他的肩膀。
那牙齿锋利的跟个小狼崽似的,偏沉浸在玉望之巅的男人就跟挠痒痒的崔晴剂似的。
她咬的越狠,他幢的越汹。
很快口腔里就漫出一道血腥味,她很不喜欢这种味道,索性松开。
她牙齿开松开,男人扣着她腰肢的手就愈发用力,“怎么不咬了?快咬,挺舒服的…”
男人一再刷新她的三观,盛芊芊连打他的玉望都没有了,“顾南爵,你恶劣的叫我看你一眼都觉得是呕吐,你特么的快点弄快点完事。”
在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上,顾南爵觉得十分有必要跟盛芊芊掰扯掰扯,“是快,还是慢?就你这小细腰,我快点,你吃的消?断了怎么办?”
盛芊芊深知在无耻的男人那里讨不到便宜,索性就闭上眼撞死人。
可是她闭上眼,那种密集的凌驾于理智之上的感官刺极就更深刻和清醒起来。
而且,她保证,男人就是故意的。
他偏偏在这个时候慢条斯理的很,一点都不急躁。
他或浅或深,总有那么她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从喉骨渗出点细细的声音。
估计是真的门都没有锁,她声音才溢出喉咙,吻就贴了上来,封住她。
他应该喝了红酒,淡淡的酒香缠在她的味蕾之间,一点点的极具技巧的击碎她的最后一根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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