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忍下屈辱,强扯出一抹笑,“我出去等!”
商枝挑了挑眉,不再管他,看向正襟危坐的众人,开口道:“缝合前需要用酒精清理伤口,止血,针线都需要用沸水煮一遍,两针孔间要有适当距离,以防拉穿皮肉……若在缝合后出现感染症状,应该迅速拆除部分缝线,以便排出脓液。”
众人聚精会神,听得津津有味。
商枝又讲解其他几种缝合针法与注意事项,将代痛散的药方写下一张给他们抄录。
不知不觉间,天色完全黑下来。
方同站在门外,竖起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面断断续续传出来的声音。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刘向山听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立即赶着马车过来,就看见方同贴在门板上偷听,“他们把你赶出来了?”
方同脸色难看,冷笑道:“谁稀罕?我只是受人之托,事情没有办妥,我自然不能离开。”
刘向山眯着眼睛看向他,“你打算做什么?”
方同不好在门口说,拉着刘向山往楼下走,低头与一个清隽的书生擦肩而过,压低声音道:“有人给我银子,让我给商枝灌酒。她酒量不好,随便灌两杯就行了。”
薛慎之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向方同与刘向山。他叫住跑堂的对他耳语了一番,然后等他们走向后院的时候,朝站在楼下听候吩咐的几个打手略略颔首。
酒楼几个打手手里提着木棍,拿着麻袋过去,从后面猛地套住方同和刘向山,拖到后院里砰砰砰一顿毒打,方同和刘向山嗷嗷惨叫。
“咔擦”一声,木棍打断,躺在地上挣扎的身影,渐渐地不再挣扎。
薛慎之从后门走出来,昏暗的光隐约照出他的轮廓,分辨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两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薛慎之冷淡地吩咐道:“丢河里去,别弄死了,留一口气。醒了之后,问是谁收买他们。”
“是,先生。”打手扛着两人离开。
——
夜凉如水。
一辆挂着苏府牌子的马车缓缓停在同福酒楼门口。
弄墨掀开帘子望一望挂着两盏红灯笼的酒楼,里面灯火通明。
“大小姐,他们还没有走。”弄墨皱紧眉心,“也不知道方同什么时候将人给送出来。”
苏锦瑟心情倒是很平静,猎物马上就要到手,她很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最后看着猎物濒临绝望,垂死挣扎的时候,那种快感让她浑身愉悦。
秦玉霜勾的苏元靖对她死心塌地,商枝作为她的女儿,也有一套勾引人的本事,苏易还不知道商枝是他的妹妹,便对她百般的维护,这种贱女人就该丢到窑子里去伺候男人!
苏锦瑟一想到商枝被数不尽的男人糟蹋,心里憋着的一口气,稍稍消散了。
“扶我下去。”苏锦瑟想进酒楼等,马车上太闷,左右除了商枝无人认识她。
弄墨扶着苏锦瑟的手臂下马车,苏锦瑟对车夫道:“你守着马车,有人来的时候,你去酒楼通知我。”
“是!”车夫应声。
苏锦瑟进酒楼,点了一份点心与茶水,吃完一块糕点,她看见从后院出来的男人,连忙低垂着头,用锦帕掩着脸。
薛慎之一眼就看见遮遮掩掩的苏锦瑟,他眉心微蹙,去二楼找商枝。
苏锦瑟担心被薛慎之认出来,不敢再停留,吩咐弄墨去结账,她匆匆忙忙回到马车上。两条胳膊被人给抓住,带着汗臭味的手捂住了口鼻。
“唔唔……”苏锦瑟眼底布满了无限的恐惧,胸口狂涌而出的恐慌令她浑身剧烈的颤抖。
马车在颠簸,弄墨没有回来,苏锦瑟拼命的挣扎,双手被人扣住,踢动着双腿。
双腿瞬间被压制住,护卫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老夫人真舍得,这么美的女人,便宜咱们兄弟几个。”说着抽掉她的腰带,将身上的衣服扒开,只剩下一件桃红色肚兜,衬得她一身肌肤赛雪。
“你快一点,别磨蹭,早点干完回去复命。”另一个人急不可耐的促催。
男人低着头就亲了上去,嘬着她的脖子。
苏锦瑟被压在马车上,捂着她嘴唇的手已经松开,她嘶声尖叫着,“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我是平阳候府的大小姐,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会报复你们!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大小姐,等我们玩完你,等你来报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先伺候我们哥几个!”
苏锦瑟像是有几双手来自四面八方触碰着她,牙龇目裂,全身不自觉泛起一身毛栗子,剧烈的哆嗦,一股恶心感从心底深处泛起。
“呕……”她干呕一声。
“啪”地一声,狠狠一耳光甩在她的脸上,苏锦瑟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
“臭婊/子,嫌哥几个恶心,你若不勾引男人,今天也不用躺在这里伺候哥几个!装什么贞洁烈女!”说着,粗鲁的撕去她身上最后的遮掩物!
“不要!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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