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年直接滚动着轮椅进大厅。
豫王狠狠地挫着牙齿,隐忍着怒火,拂袖而去。
商枝看着这一出好戏,心里觉得奇怪,“苏景年这般不给豫王面子,豫王为何不发作?”
秦铭道:“苏景年虽然混不吝,双腿未瘸的时候,替豫王除掉不少人。况且,他性子向来就是如此。豫王如今身有残缺,他需要苏二老爷,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落了苏家的脸面。”
商枝点了点头,坐在宴席上,她回头看一眼苏景年,他满面阴郁之色,坐在角落里,神情狂躁的看着闹哄哄的席面。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何氏最后才姗姗迟来,她在主位上坐下,目光轻飘飘的略过商枝,笑容满面的招待客人。
商枝勾了勾唇,低头用膳。
一旁的人问商枝,“你的婢女呢?”
“她在外守着。”
商枝话音刚落,有人行色匆匆的进来,凑到何氏耳边说道:“豫王坠马,伤势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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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中毒,下场惨烈!
何氏脸色骤然大变,“怎么一回事?”
“豫王骑马回府,经过闹市的时候,马匹突然发狂,豫王只有一只手,不方便驭马,被甩出去摔在马路中间,惊扰一辆马车,直接从豫王身上碾过去,豫王凄厉的惨叫一声,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只能张嘴说话,还有转动眼珠子,脖子以下部分,全都不能动弹了。”婢女压低了声音,想到她看见的场景,太惊心动魄,几乎都以为豫王活不成了。哪里知道,吐出一口血沫,眼珠子还在动。
她急急忙忙赶回府来,将事情告诉何氏。
豫王从平阳候府离开,紧接着马匹出事,一定会牵连到平阳候府。
何氏脸色发白,显然她也想到这一点!
立即坐不住了,她倏然站起身,见同席的人,全都望过来,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道:“送去厨房炖燕窝汤的燕窝不见了,我过去看看,大家慢用。”
何氏离席,走到门口,被商枝给堵住。
“二夫人,今日我在沁芳阁出事,送去您屋子里的两个人,招供了吗?”商枝站在门口,看着何氏变得阴沉的脸色,勾唇道:“难道二夫人还没有审问出来?若是在您府中,连安危都无法保证,谁还敢来苏府?当时可是有不少的世家子弟在看杂耍,如果不是我绊倒了婢女,不少人都要遭殃,这些人各个都是世家的继承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针对那些世家子。如果他们都出事了,试问二夫人那个时候担待得起吗?”
那些在场的世家子正在吃饭笑闹,突然被商枝点名,懵了一下,听完她的话,睁圆了眼睛,有的被食物呛住,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商枝未免太无耻了,那个婢女哪里是她绊倒的?分明是自己滑倒在地上!
而且,他们离得远,闹得再大的动静,也波及不到他们啊!
不过一瞬,都明白过来,商枝利用他们给何氏施压!
她一个人人微言轻,担心何氏随便敷衍了事。
商枝的确是抱着这个心态,反正也不会有人站出来,特地澄清不是她绊倒的。
那些夫人也着急,担心是刻意针对他们的儿子,纷纷沉着脸,目光犀利地看向何氏。
何氏心里咒骂商枝这个灾星,刻意挑事儿!
豫王这个时候出事,她更不能将人交代出来!
“只是个意外,那婢子端着面粉过去,是杂耍的人需要用……”
“练铁砂掌吗?”
噗——咳咳!
众人憋不住笑出声。
何氏脸色涨红。
商枝挑眉道:“练铁砂掌,也得拿砂子不是吗?用面粉,那一个杂耍的,还能表演包饺子?揉馒头?”
何氏拉长脸,冷声道:“那几个人已经杖毙,尸首还在枫树林晾着,难道还不算给你交代?如果真的有人要害各府公子,不会是小打小闹。各位夫人放心,你们来府中,自然要保护各位的安危,也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没有蓄意谋害,只是出现意外。”
商枝咄咄逼人道:“若不是蓄意谋害,那又为何将他们的舌头给割了呢?”
何氏咬牙切齿,压低声音对商枝道:“商枝,你是故意与我过意不去?”
“我难道不该要一个公道?”商枝反问。
“公道?”何氏往后退两步,咬牙道:“杖毙两个办事不利,行事莽撞的人,你还想要怎么样?商枝,你为你母亲打抱不平,危言耸听,煽动各府与苏家结仇。别以为自己是平阳候府的晚辈,我就不敢动你!”
“你敢保证,今日沁芳阁的一切,都是意外?”商枝毫不退让。
“你!”何氏气急,一心想着去见豫王,当即举着几根手指头发誓,“今日在沁芳阁发生的事情,纯属意外,没有任何的阴谋诡计!我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商枝往后退一步,让开一条道,含笑道:“二夫人发毒誓下保证,商枝自然是信你的办事能力。”
何氏几乎要吐出血来,这个贱人,她是故意要气死她!
顾不上找商枝麻烦,急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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