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能要了!”老人虎着脸说,“是给丫头的,不是给你的,我没有闺女,就喜欢丫头片子,以后让你家丫头,叫我张爷爷就行!”
“大爷这话说的,就是您什么都不做,丫头也该叫你爷爷。”
苏建业挠着头进门,从凤娟怀里接过贝贝,“大爷,您看看我们家丫头。”
贝贝这才真的看清楚这个老大爷,并且看清楚了他头上的一大片红光。
贝贝见了很多人,红红绿绿的光见了一堆,这是第一个,这么一大片,红的耀眼的。
我的猜测如果是对的,那这老大爷的福气,可一点都不浅啊。
贝贝心想,身体先于脑袋,朝老大爷伸出了手,咿咿呀呀求抱。
张大爷把她抱起来,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这丫头……”
喜欢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丫头聪明着呢。”凤娟笑起来,“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一清二楚,看见我二嫂子,也是亲的很,但是老五家的,她就当没看见。”
张大爷将她放在自己腿上:“这么厉害啊。”
“小丫头行啊,快长大,长大了大爷带你去买牛牛喝。”
贝贝仗着自己是个婴儿,咿咿呀呀手足舞蹈一副非常开心的模样。
她为了蹭人家的运气,也是很拼命了。
应该发个劳模奖章。
想到这里,贝贝倒吸一口凉气。
她是要被洗脑了吗,第一反应的奖励居然是劳模奖章。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知道劳模奖章是什么的人了,这个社会的影响太深了。
贝贝在心里抱紧幼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
表示自己一点都不能吃,是真的幼小可怜无助。
苏建业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张大爷对面。
“大爷,今儿下雪了,我跟我爹明儿去山里套野鸡,您要不要?”
“我跟你们一起去。”张大爷说,“多个人多分照应,你媳妇儿和你闺女儿是该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凤娟生孩子,只吃了鸡蛋,我……”苏建业也说,“套了野鸡,给她炖鸡汤喝。”
“我有什么。”凤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你们去山里,帮我带点山楂果子回来,现在应该还有吧。”
“山楂果子多的是,我给你带一筐。”苏建业高兴起来,“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凤娟笑了笑。
张大爷站起身,把贝贝递给苏建业,“那我就先回家了,你们明儿来叫我,咱们一起去。”
“大爷留下来吃饭呗。”苏建业挽留。
“不留了,我得先回家看看,好长时间没回来了。”
“那大爷我送你,路上不好走。”苏建业把贝贝递给凤娟,打算跟出去。
“有什么好送的,你大爷我以前可是爬过雪山走过草地的,还怕这点雪不成!”张大爷转头,“你去看你闺女儿吧,我没事。”
贝贝看着老爷子的背影,没有牙齿的牙床合在一起砸吧了一下。
老爷子的安全应该不需要担心,那么一片红光,这个运气,苏建业估计比不上。
可惜看不见苏家人的,不然就能有效趋利避害了。
第二天,贝贝醒过来的时候,苏建业已经走了。
风雪停了,苏老太端着碗进屋,“娟儿,贝贝给我,我喂她吃饭。”
凤娟说:“娘,碗给我我喂吧,你先去吃,我等会儿过去。”
苏老太把碗放在桌子上,“行吧,你搞不定了,喊我啊。”
凤娟又问:“建业说今天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有。”苏老太说,“估计要晚一点,你爹走不快呢。”
可是过了午后,苏建业和他爹,还有张大爷,就从山上回来,到了家里。
苏建业的背篓里,背着两只捆好的山鸡,苏老爹扛着一只肥硕的兔子,张大爷却提了个包袱。
苏老太问:“张大哥这拿的是什么?”
张大爷放下来,说:“我们在山上捡到的,好东西啊,我以前见过,是古时候的文物,老值钱了。”
贝贝挣扎着看了一眼。
当即倒吸一口冷气。
卧卧卧卧槽,钧瓷!正经的钧瓷,历经千年,色泽不变,唯有几道裂纹。
这东西放到几年后,价值千金。
张大爷不亏他那一脑门的红光,普通人谁有捡这种东西的运气,贝贝都要眼红了。
苏建业却笑呵呵说:“我在山崖子底下看见的,张大爷说是好东西,我们明天拿到县里头去,交给国家。”
贝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交给国家?这可是北京一百平啊,亲爹,留着咱家就发达了。
不过贝贝也能理解这个决定,这个年代的人,对于国家和民族,有着强烈的归属感,所有的东西都是国家和人民的。
贝贝想了想,交给国家就交给国家吧,做好事总会有好报的。
最重要的是,她也根本阻止不了。
贝贝不再理会这些人的对话。
至少,今天的事情可以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最近见的人里面,有红光的就是二大娘,如果二大娘也有好事发生,那等她长大了,就肯定要一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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