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旋满眼喜色,问:“真的?这么说,你已经能控制神功的发挥了?”
林月虽然心虚,但还是坚定的点点头。
这些天,确实感觉到魔气不会再到处乱窜了,自己似乎摸到了些魔气的脾性,比以前控制得顺了许多,至于月圆之夜会不会发作,那就只有阿弥陀佛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林月听到院子里有些响动,心想不会又有妖怪错以为东旋身上有仙气,来引诱东旋,帮助自己得道吧。便起身来到院子查看。
彼时院子里月明风清,一个修长的身影,身着玄色长衫,在院子里披星戴月的种下了几株昙花,正将昙花根部翻松的土,踩得紧实。
他转过头来,笑道:“以后要看昙花,我的院子你的院子都有得看了,我想,有一天,我们一定能一起看着昙花绽放。”
林月从屋里拿出来一件风衣,轻轻的披在他的身上,道:“夜深露重,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白天不能种?偏要半夜巴巴了跑了来种?”
东旋紧了紧风衣,呵了一口气,笑着道:“不打紧,我只是睡时突然想起你说在我院里看到昙花绽放,一时起兴就挖了几株过来种下,怕明天一早起来就忘了。”
看林月不说话,东旋望了望月亮,已微微有些偏西,确实夜已很深,又笑着道:“我应该想到你睡眠浅,不该这时来种,将你吵醒,快回去睡吧。”
林月怔怔的站着,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不是你吵醒的,最近昼夜温差太大,晚上冷得很,一个人总也睡不热。”
啊?这个?是邀请我同床共枕吗?这,进展似乎有些快啊!
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月光下的她,确实是很诱人的啊!
林月揉了揉眼睛又道:“你下次来种昙花之前,吩咐丫鬟们多帮我准备几个暖袋,这样,就不怕吵醒我了。”
东旋:“……”
所以,刚才是我想太多咯!
天狼仙府中,流萤来访,和天狼星君共赏讨伐暗月城大计,誓要为天下除却一大魔头,将暗月城的势力连根拔起,再将他们挫骨扬灰。
他们排兵布阵,筹谋划策,将计划制定得天衣无缝,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林月,就连天狼星君也不例外。
自然,谁也不想送命。其实,没有哪个当神仙的会那么想不开,老想着去死。
毕竟,他们的生活中,已经没有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样琐碎的烦恼,小日子还是有滋有味的。
天狼夫人出了个主意,道:“要不然,还是启动七狼星阵吧,这样,或许有一线生机。”
天狼星君沉吟道:“这个七狼星阵一旦启动,大家都不能擅自离阵,若是这个阵法对付不了林月,那就当真要被林月灭了满门。”
赌得实在有些大,现在还没摸清楚林月的深浅,这样赌下去,输了将万劫不复。
想了想,天狼星君继续道:“先准备着,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启用阵法。”
一时之间,排兵布阵完毕,流萤又坐着闲聊了小会,回去亲点门下修道弟子,这段时间加紧操练,以备攻打暗月城。
眼看大战在即,天庭中的命格急得团团转,跑到月老那里去求助,让月老在林月和青狼两个之间,扯上一根又红又粗的红线,让他们彼此相爱,生死相与,这样,大战即可化解。
月老摇摇头,道:“林月的红线早在她还是地母金莲没有化形时就已经牵好,你上次想强行扭断我的月老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有脸来继续打我红线的主意。”
命格脸上讪讪的神色,又舔着脸问了句:“林月的红线那头,到底连着的是谁?”
月老仔仔细细的盯着命格,盯得命格心里瘆得慌。月老道:“干嘛,小老儿想诳出那人的姓名,通过笔杆子了结了那个人?告诉你,那个人你惹不起,而且,我也不会泄露天机。”
月老,你这个倔老头,总有你求我的时候,哼!
没求到月老帮忙的命格,又赶紧前往西穹仙府,找傅海商量对策。
傅海透过轮回之门看了看暗月城、日月城以及天狼仙府,悠然道:“咱们着什么急,该着急的是天狼仙府和五灵仙府,我敢确保,即使他们合起来攻打暗月城,也完全不是林月的对手。”
命格急得团团转,“哎哟喂,我的仙帝哟,咱们不着急,玉帝也着急啊,由着这样下去,是要乱了套的啊,这可如何是好?到时候玉帝雷霆之怒,谁能承受啊?还不是大伙都遭殃?”
傅海:“玉帝着急是玉帝的事,不关我事,我看戏。”
命格:“……”
我连戏都写不下去了,你还看个毛线啊?
剧情已经发展得脱离了掌控了,林月马上就要灭了我的男主加男主啊!
傅海:“谁叫你的男主那样矬!”
☆、浪漫花海
第十章
眼看天狼仙府、日月城和暗月城大战在即,命格星君每日坐立不安,五脏六腑尽皆被焦虑侵蚀,整宿整宿失眠。
那水火不容,即将大战的两方,都是惹不起的大爷,上头还有一个玉帝盯着,要维持世界的平和运行,这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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