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向春生的老娘惊讶得合不拢嘴:“这是……金子的吧?”
杨宁馨把那个金项圈挂在了小宝宝的脖子上,又把那小小的手镯脚镯子给他套上:“是的,是纯金的。”
向春生老娘的嘴唇直哆嗦:“这得多少钱,多少钱啊!”
“也不算太贵,五千块。”
杨宁馨把一张发piao交到了唐美丽手里:“这是□□,你们收好啊。”
“宁馨,你太客气了。”唐美丽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个和她从小就分开的妹妹,竟然这样关心她,在婆家人面前这样给她挣面子,真的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向春生的娘抖抖索索伸出手摸了摸那块长命锁:“这样式真是好看。”
“伯伯,这是老凤祥的品牌,做工细致!”杨宁馨笑着看了看向春生的老娘:“这个可以留着传下去的。”
“真是谢谢你啊,闺女!”向春生的老娘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姐姐,姐姐!”
病房的门口忽然响起了一声叫喊,一个人影朝这边冲了过来。
“三牛?”唐美丽看清楚跑过来的那个人,惊喜得瞪大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早就听爹说你有宝宝了,一直想来看你,可他们说你还没生,等你生了以后再说。我放假十来天了,他们还没动静,我没忍住,今天自己进城来了!”唐建党一副聪明机灵的样子:“我去你和姐夫的宿舍了,他们说你生娃娃啦,住在人民医院,我就一路问过来了。”
唐美丽幸福的点了点头:“是啊,已经住了几天了。”
总算是来了个正宗的娘家人,她忽然觉得面子全回来了。
廖小梅是干娘,杨宁馨是送出去的妹妹,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是她最亲近的娘家人,虽然她们来看她让她特别感动,可心里还是巴望着她爹她娘还有她弟弟会过来一个人陪着她。
“姐姐,你还好吧?”唐建党挤到了病床前边,上下打量着她:“姐姐,你脸色有些白。”
“挺好的。”唐美丽努力的笑了笑:“三牛,你就放心吧,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唐建党抓着她的手不放:“姐姐,你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带着宝宝一起回家走动走动。”
“嗯。”唐美丽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忽然间,外边一阵嚎啕大哭由远及近的过来,旁边的产妇脸色一变,杨宁馨注意到她的手抓紧了胸口的衣裳。
几个人从外边走了进来,最前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手里抱着一个襁褓,哭得喉咙都嘶哑了。她的身后跟了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眼睛全是红的,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还不住的在擦眼睛。
“娘,娃儿……”床上的产妇探头朝那个襁褓看了过去:“娃儿怎么出来了?”
那个老女人抱紧了襁褓不让她看,一脸刻薄:“全是你这个命硬的,把我的孙子活活的要克死了!”她的脚用力的跺了跺水泥地面:“怎么要死的不是你啊,不是你啊!”她又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那个产妇的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她伸出了手:“娘,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的娃儿!”
“看什么看,你还巴不得他早死啊?你命这么硬,再抱他一下还不得马上落气啊?”老女人法令纹拉得很深,咬紧了嘴唇,回头对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呵斥了一句:“还不快收拾东西回家去!”
临床产妇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娃儿身子不好?怎么不治了?就要回去?”
“治?你有钱治啊?”老女人愤怒的看着产妇:“刚刚医生说了,有钱都没法治,抱回家里去听天由命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是他能在你肚子里多呆两个月,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杨宁馨看到眼前这一幕觉得心情很不好,分明是这个婆婆拿了一碗来历不明的药给她媳妇喝的,怎么这会子就怪她媳妇命硬了?
“娘,这不关我的事情吧?还不是你熬了那个药给我吃?”床上的产妇气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说了不吃的,你非得让我吃!”
“我去找人算过了,你肚子里的是个女娃儿!要不是喝了这碗药,生出来又是个女娃儿!”那个老女人气得跳脚:“喝药哪里会有什么问题,分明是你命硬,没有生儿子的命,喝了药想给你改命都改不成!”
老女人一只手推了儿子一把:“还不快收拾东西回家去!”
“娘,她……身子还没好哩。”
那男人似乎倒还是顾着媳妇,伸手指了指床上的产妇:“是不是得等等她?”
“啥?你还等她?赶紧回去,让她家接了她回去!以后你过你的她过她的,离了婚一拍两散!”老女人愤愤的咒天咒地,把产妇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是我周家命里有这劫难才遇着这样的事情!娶了个扫把星回来,流年不利!”
产妇听得嘴唇直打哆嗦:“你说啥!倒打一耙不到是?分明你们家一群扫把星,没有这个生孙子的命怨得了我?你儿子丢了什么种子就结了什么瓜,还能怪我这块地?离婚就离婚,不离婚不是人,我被你们家欺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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