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称职的皇后~不过,你还要在这十年之内,练出能存帝武的灵力,修习我神族凤类至尊功法——赤凰九天决。若是练成八阶往上,加上你原本的实力,定可以达成目的。”火凤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双灵修炼耗费心力,若非极苦,一般来讲无法达到一定的专注。成也此招,败也此招。”
何寂垂了垂眸,道:“莫需丧失信心,本宫作为天下之母,自然是不想黎民受苦。我曾亲眼看着死神前辈魂飞魄散地消失在葵炉面前;也曾眼睁睁看着赤旗被毁而无法动弹;也曾面对着重伤的陆扬无能为力——如今国破家亡,满目疮痍,身边一个个的亲人友人离去,又叫我如何不恨?”
她坐了下来,在火凤的背上。火凤的语气并无波澜,只是以最平静的姿态道:“逝者已逝,所有的体面话不过是给活人看的罢了。你若是真的为之叹息伤感,心觉悔恨——便是该力挽狂澜,扶摇直上。”
何寂眸中一抹光亮闪过,随即恢复自如,唇角一勾,道:“你这神兽总算有点前辈的样子了,所以......刚刚为何戏弄我们?误伤皇上,你可知罪过?”
火凤缓缓落地,何寂凌空跃开。修舞褪去羽毛化作人形,负手而立,道:“何罪之有?若非如此,娘娘最深处的天赋如何激发?若是没有挑战过极限,怎么知道你这位战神之后是不是名不符其实呢?”
何寂看着躺在一侧的陆扬,道:“那他呢?他......不是受了岩浆之伤吗?会不会有事?”
修舞挑了挑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小丫头片子!怎么,你信了不成?本座就算再怎么不堪,也是尊贵不过千古一帝的啊,想想也知道这伤定不是严重的啊。”
“可是他看起来很疼,而且你不是说他本就元气大伤,经此一来,简直要半死不活了吗!”
“逗你们的。本座发誓,皇帝不会有一点事。”
何寂才不吃这一套,横道:“发誓?你凭什么发誓?岩浆无眼,滚烫至极,若是真的伤其根本,你以为你负的起这责吗?得亏你也是活了万年的神兽,堂堂神兽至尊,甚至连向华前辈都要敬你三分,竟然如此不成体统!你挑衅皇后,误伤皇上,简直为老不尊,为长不明!”
“为老不尊?!”修舞瞪大双眸指着自己的脸,道:“小丫头,你敢再跟本座说一遍?!”
“说你怎样?本宫就算说了又怎样?”何寂挺了挺胸脯,瞥了一眼修舞玲珑的身材翻了个明显的白眼,道:“胸大了不起吗?别以为你有了张媚世惑俗的脸,再加了个狐媚无耻的身段,就可以掩盖住你其实已经是上万岁的老女人的事情!”
“小丫头本座警告你别太过分!本座这一生,最讨厌别人说我老了!”
何寂冷哼一声,道:“呵~这哪里是你不想承认便可以躲避得了的呢?老女人就是老女人,果然对这年龄十分敏感吧~就算你是青春永驻的脸,这颗心高龄您自己心里清楚吧——修舞前!辈!”
修舞怒极反笑,道:“本座看你是想再打一架吧?”
何寂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道:“打架的事不急,主子我和你的时间还很长,慢慢来。当务之急,请你务必把你愚蠢的岩浆之伤弄好——陆扬要是出一点事,本宫把你的毛给拔了!”
修舞下意识一颤,秀眉微蹙,道:“小丫头年纪不大,心肠歹毒,你可知本座这身赤羽多么高贵美丽,岂是说拔就拔的?不过因为这么点小事,竟然如此威胁你的前辈吗?”
“前辈为老不尊在先,若是不能治好皇上,便是拔毛在后了!”
修舞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陆扬,道:“本座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没事。别说岩浆了,整座烈谷都是我所创造,自然万事由我安排。本座不过是看他离开金龙护体后寒气侵入,怕是要威胁安全,特地借着岩浆将那股子寒气引出来。”
何寂愣了愣,紧张的神情登时变得疑惑,道:“可是他看起来十分疼痛,而且你不是说会半死不活,十分严重吗?”
“正常岩浆的确如此啊~只是本座所控制下,便是减其害而增其优,甚好。”
何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什么,睨着修舞,道:“还是不对。那你为何要骗我们?”
“呃......”修舞眼神躲闪了一下,随即自然地笑了起来,道:“怎么能叫骗呢~本座只是在帮助你们啊!若非本座以皇上之命相以刺激,皇后娘娘您如何得以进步突破呢?只是啊,本座万万没想到,帝后情深至此,连升两阶——这可是百年难遇甚至千年难遇的盛况啊~”
何寂面色不自然的一红,转过身来抱起双臂,道:“本宫不过不想让他死的太难看,终究还是本宫的错处。”
“所以......”何寂又发现了什么,她回过头来,刺探似的问道:“你根本就是在借机八卦而非全心为我吧!”
修舞一梗脖子,笑得如花般的灿烂,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座做事很有目的性的,有一个目标便会全力以赴。只是.....做某件事,说某些话,见某些人,总是要有不同的目的支撑的嘛~娘娘所言虽然是理由之一,但绝对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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