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望正吃着墨鱼丸,恍然间好像听到了赵文锦这个名字,老太太对赵海庸一说你闺女她才明白,赵文锦是赵叔的女儿。
赵叔家世代经商,老一辈以前都是做珠宝生意,后来因为生意跑到了国外定居,轮到赵叔他这一代便又回到了中国,开始重新在中国做起了珠宝,开这家临海仙也是为了朋友回来有相聚的地方,便一直没舍得关。
赵叔对周霁很欣赏,是各方面,剩下的话便是拖他照顾他女儿,周霁其他不说,只说了一句赵文锦是久嘉的一枝独秀。
一枝独秀真是无敌好的夸奖和承诺,陈舒望想,这周霁还真会说话。
吃过饭回去的路上,老太太说要和Cyril说话,陈舒望便和Cyril换了个位置坐到了副驾驶,虽然旁边的人坐的是周霁,但她还是正襟危坐。
车里的轻音乐就像催眠曲,陈舒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垮了肩膀睡着了。
周霁慢慢的转着方向盘,到路口大弯的时候放慢了速度,开回直路还特意看了陈舒望一眼,看她没撞到玻璃,又微微提了点速。
老太太一听车里安静,便道:“舒望小姐睡着了?”
周霁淡淡“应”了一声。
老太太的身子往前探,口吻笑吟的问:“Arvin,你和她在谈恋爱吗?”
车外的路灯掠影划过周霁清俊出众的侧脸,没有太多停顿,他对老太太说:“嗯,快一年了。”
“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Cyril,Arvin说的话你听到没有,他和舒望小姐已经建立了一年的恋爱关系,这么说只要他们愿意,随时可以生baby。”
Cyril把手上的杂志放下,听到从Arvin的口中说出这样的事有点惊奇,和老太太对视又去对周霁说:“Arvin,你想过结婚了吗?”
“还没有。”周霁蹙眉回答。
老太太又问:“那舒望小姐有想过吗?”
周霁道:“也没有。”
老太太遗憾的抿了下唇,又试探的问:“难道是舒望小姐不想跟你结婚,你脾气这么差,话也不常说,很少有女孩子喜欢你......”
Cyril适时的拉了拉老太太的手,劝道:“这种事要Arvin自己做主,我们不好插手的。”
老太太又道:“可是Arvin都已经三十多了,再不努力很难拥有好的爱情和高品质的婚姻,而且也会降低生育能力。”
周霁:“......”
周霁把他们送到小区,又亲自送他们上楼,回到车里,看到她还睡着,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子穿过街头,开过高桥,停在了她住的小区里,周霁下车抽了根烟。
天气热,到处都有飞来飞去的虫子,周霁快速抽完了一根烟回到车上,看到她已经半梦半醒的坐起来。
“醒了?”
“老太太和Cyril都回去了?”她问。
周霁抽了张纸擦了擦手说“嗯,已经送回去了。”
陈舒望一听回去了便放松的靠了下来,但是转眼一想,她竟然在他们面前睡觉,说起来应该是一种不尊重他们的行为吧。
想着想着,陈舒望便有些不大好意思,忍不住好奇心问周霁:“他们没说我什么吧。”
周霁看了看前方,勾了勾唇:“他们说,对你特别不满意。”
陈舒望:“......”
——
第二天,向君韬看到她朋友圈里发的地方,在微信里敲门问是不是丽姨和周叔回来了。
陈舒望一眼没看懂,打了一串字。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老太太和很有气质的Cyril?
向君韬回:哦,原来你都见过周霁他爸他妈了。
陈舒望看到向君韬回过来的消息吓了一跳,老太太和Cyril竟然会是......性格不像啊。
陈舒望马上回了过去:见过了,因为他们交流的时候都喊英文名,我以为他们是周霁请来的客人。
向君韬:是不是觉得他们和周霁本人性格一点也不像。
陈舒望:完全不一样,周霁这是变异了吧。
向君韬:我以前就觉得周霁不是他们生的,丽姨热情好客,周叔礼貌待人,周霁完全就是孑然独立间的周大爷,非黑即白,一副他最牛的姿态,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陈舒望发一个赞同的表情,然后又打了我也觉得这四个字。
向君韬:哈哈,我刚跟周霁打了个赌,说你肯定也认同我的观点,果不其然。
陈舒望一想到周霁那副表情,发了一个你好坑过去。
和向君韬结束了聊天,陈舒望记起昨天周霁说的那句,他们对你特别不满意,顿时心情有点崩塌。
没过一会,周霁打来电话,陈舒望还以为他要准备兴师问罪,拖了好一会才接起来。
电话里,周霁的声音掷地有声:“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
陈舒望只好说:“在上厕所。”
周霁停顿了一下,淡淡道:“生日准备怎么过?”
陈舒望吃着面倏然抬起了头:“生日,我要生日了吗?”
“你的生日不是九月十五号?”
“是是是。”陈舒望咬断面条说继续说:“以前生日我都是和简加喜一起过的,简加喜就是我一个朋友。”
“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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