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你拜一下,说不定就实现了。”
荆星河:“………”
说真的,这还不如求她自己来地快。
她吧唧吧唧嘴巴,斟酌着开口:“说实话……”
“嗯?”裴燃抬手搓了搓自己的后颈。
经过长达三秒的停顿时间,荆星河颔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裴燃,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求人不如求己。”
“………”
*
荆星河还是留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像是突然被蛊惑了一样。
长得帅的男人果然有把人迷地晕头转向的能力。
裴燃咬着烟,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
星星之火忽明忽暗。
猛吸了几口后,他昂起头,慢吞吞地吐出烟圈。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这次却像是浇在心尖的清泉,“你睡这儿吧,我下山。”
“明早五点半准时和你会合。”
顿了顿,
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轻轻嗤了声,“晚饭后我再下山。”
“晚饭后你就别出门了。”
“………”
临时保镖尽心尽责,荆星河别开眼。
好半晌,才应下来,“噢。”
很神奇,她居然会因为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的话而开心不已,她敛了敛神,正襟危坐。
然后不受任何干扰,认认真真地开始思考人生……
――“失恋不久后,因为另一个男生而开怀大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
她捂住脸,弯腰,埋膝盖,“嗷呜”一声惨叫。
“………”发神经麽?
*
裴燃是下午五点左右离开的。
寺院晚饭比较早,吃完后消了会儿食,他就下山了。
渝城今天一天的天气都不怎么好,不见初来时的蓝天白云,一抬头,只有灰压压的一片。
空气很闷,闷到有窒息感。
一早就听到有人说今天可能会下雨,说了一天,也没见到有半滴雨滴滴落下来。
结果。
在裴燃离开后的五分钟。
荆星河也刚回到空荡荡的小标间。
外面忽然就暗了下来。
乌云密布、暗成黑夜。
紧接着狂风大作,疯狂摇曳的树枝发出恐怖的声响。
噼噼啪啪的大雨倾盆而下。
打到玻璃窗户上似乎都能自动形成弹珠反弹出去了。
荆星河一愣。
大脑空白了两秒。
掏出手机,摁亮,没信号。
想出去,又没有带伞。
这样可怕的天气,
她觉得应该让裴燃回来。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应该不会那么傻地冲下山了吧?
荆星河蹙着眉,有些担心。
十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浑身湿透的裴燃站在门外。
手里拿着糖画,糖画里画的是两颗连着的星星。
门打开的刹那,裴燃将糖画举到荆星河面前,薄唇轻启:“我来借宿,这是报酬。”
说完,自己默了默,抿抿唇,问:“够吗?”
荆星河:“………”
够,
吧。
这一夜,雨停不了了。
信号全无的山顶,什么也做不了。
小标间内静悄悄的。
荆星河卷着被子,将自己包成粽子。
背对着裴燃。
在接过糖画的那一刻,
她觉得自己就是水性杨花。
嘛的,连陆时景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食.色.性.也。
阿弥陀佛。
第11章 亲近值一
#011
悲惨的六月已经伴随着坏心情渐渐消失。
转眼间,本该是暑假开端的七月悄悄到来。
离开青山叠峦的渝城两周了。
荆星河窝在自己的新居内,除了花两天时间将新居打理地井井有条外,之后就宛若一条咸鱼,终日无所事事。
离开渝城后,她和裴燃就彻底断了联系。
微信上的最后一条内容还是从渝山上下来后,他给她转的住宿费,除星星糖画外的附加的住宿费。
除此之外,安静如鸡,再无其他。
要不是自己微信上还有“易燃易爆”这个人存在,荆星河几乎要以为在渝城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朝阳穿破云层,悄悄爬进窗户。
奋力地在和厚重的窗帘作斗争。
试图闯进来用大人们都爱说的老话“太阳都晒屁股了”的方式将还在和周公下棋的荆星河给闹醒。
直到,隔壁“咚咚咚咚”的装修声再次响起。
三分钟后。
“………”
荆星河睁开惺忪的睡眼,意识混沌,满脸大写的生无可恋。
隔壁再不装修好,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拽紧小被子,往上一拉,将脑袋埋进去,曲起膝盖在大床上来回滚呀滚,直到把瞌睡虫滚没了,清醒了,目光也不再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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