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出意料地成功歪了楼。
她要是突然从写悬疑小说转变为写恋爱小甜饼……
编编阿阮会不会觉得她疯了。
毕竟小甜饼市场竞争多,
很难一鸣惊人。
但要是一直写悬疑,
模式又太过固定化了。
思及此,荆星河眸光微闪,长吁短叹。
下一秒,漂浮到九霄云外的思绪被裴燃偏向无情的话给死死地拽回到地面上,裴燃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说话时声线慵懒,听起来明明悦耳动听极了,却无端不近人情到令人窒息,“按小时付费。”
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隐隐有些幸灾乐祸,“别怕,不高,就按这个网咖的收费标准。”
狭长的眼尾往上勾起,眸子里还带着较为明显的点点笑意。
虽然一看就能知道对方是在和她开玩笑,但是……
荆星河:“………”
可去特么的小甜饼吧!
***
和许乔安打完游戏后,
又和裴燃叙旧叙了将近一个小时。
也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也不清楚是在唠嗑些什么。
多半与她的游戏操作有关,在裴燃的冷嘲热讽下,反正到最后她也莫名其妙地就认了一个师父。
“裴师父,听着您好像七老八十了。”荆星河反复咀嚼“裴师父”这三个字,越念越有“老师父”的感觉。
裴燃冷嗤一声,扫她一眼:“你可闭嘴吧。”
噢,期间电脑上倒是还放了一部电影。
电影并不好看,无厘头到索然无味。
十点多的时候,话题走进了死胡同,沉默数秒,裴燃侧眸看她,浅棕的眸底透着不赞同,“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荆星河一惊,摁了手机瞥了眼时间,确实很晚了,抿紧唇思忖片刻后,她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平时都浪到这么晚的?”裴燃蹙了蹙眉。
闻言,荆星河想也不想地就反驳,“不是。”
看着裴燃将信将疑的眼神,荆星河有些气愤,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荆星河正好可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这让她无端生出点底气来,“要不是你突如其来让我拜师,我现在已经回到家洗好澡躺在被窝里了。”
顿了几秒,舔了舔唇,理不直气也壮地,“所以你要明白,导致我现在还没回家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裴燃:“………”
过了会儿。
裴燃起身,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站起来瞬间削弱了荆星河勇者无畏的气势。
荆星河缩了缩脖子,拎过小挎包和那一袋满满当当的零食,打算从裴燃身后绕过去,付账,再溜之大吉。
“那……”我就先回去了。
话还没说完,裴燃就非常自然地把她的零食接过去,单手替,余下来的另一只手插着裤兜,“走吧。”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杀地荆星河措手不及。
她咽了咽口水,目瞪口呆。
只愣愣地跟着裴燃的思维走了,小幅度地点点头,像提线木偶似的,“噢。”
抛却使劲擦她耳机那档子事外……
裴燃这人几乎无可挑剔。
如果她没有理解错他的意思的话,
他大概是要秉着绅士的品格,送她回家。
和陆时景在一起那么久,
特别是大三大四他忙于创业,她经常去陪他,有时候在公司一陪就陪到十点多,
她看时间差不多了,要回学校……
陆时景也几乎没有送过她。
最多就是给她打好车,估计连打车后的车牌号都没有记。
有所对比,荆星河就戴上了有色眼镜。
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了。
跟在裴燃身后,她悄悄抬眼,打量琢磨了数秒。
得出结论:怕是泡妹无数、情场高手。
因为多玩了一个多小时。
荆星河无比肉疼地停在前台,掏出手机,准备续费。
前台小哥哥看她的眼神透着七分古怪。
澄澈的目光下满是探究,想探究出她到底是何许人也,竟敢抢了他的男人。
“………”荆星河倒吸了一口气,及时打住自己的脑补。
她眨眨眼,一本正经,“多少钱?”
前台小哥哥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将视线慢吞吞地移到裴燃身上,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又似是她抢的男人就是他。
奈何裴燃连瞅都没有瞅他一眼。
荆星河:“………”
没过几秒,前台小哥哥收回视线,嗤笑一声,“六十。”
倒是前台小哥哥旁边的服务生,全程弯着眼笑眯眯的,在她付完款准备离开时来了句:“欢迎常来呀。”
“好。”应是这么应,可荆星河心想,肯定不能常来。
她虽然是个暴发户,现在有的是钱,但还是要稳住,好继承之前就有的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
推开玻璃门走出去。
热风就像是麦浪一样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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