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当神秘的田螺姑娘的。
结果裴燃家的厨房冰箱空空如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沉思数秒很快就聪明地放弃了……
但想着,来都来了,也不能无功而返吧。
这般浑浑噩噩地想着,没过几分钟,明显没睡醒的荆星河就渐渐生出了别的心思,就和酒壮怂人胆是一个道理。
她要去窥探她男朋友裴燃的好看的睡颜。
念头一出来,就如雨后的春笋,于是,在安抚了裴小星后,荆星河就蹑手蹑脚地闯进裴燃家的主卧。
见裴燃睡地实在是沉……
然后,她也就没出息地困到原地打盹儿。
并毫无意识地爬上了裴燃的大床。
荆星河羞愤难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都怪你带困我了●︿●。
下一秒,耳朵被揪住。
轻轻往上一扯。
还没来得及贪得无厌地去感受指腹碰触肌肤时传来的触感,就听见裴燃颇为无情地“嗤”了一声。
荆星河虎躯一震,浑身僵住,不敢动不敢动。
“你胆子真大啊,居然敢跑到一个独居男人的床上。”裴燃眯起眼,喜怒不形于色,“啧,这么不怕死?”
故意放任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往她脸颊上钻,虚拟危险动作,极具压迫感,荆星河总算意识到这已经不是装傻充愣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她现在退无可退,前有追兵后有悬崖,除非,选择正面刚,至少还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荆星河抛去做贼心虚的局促不安,抿抿唇十分硬气地怼回去,“说地我们好像没有睡在一个房间过一样。”
裴燃:“………”
“需要我提醒你吗?”荆星河小幅度地扬起头,视线径直停留在裴燃的下巴上,抬眼抬累了,稍稍垂下点眼睫,余光瞬间瞥见他凸起的喉结上,眸子微闪,挣扎着留出一点空间来,颇感兴趣地伸出手在凸起的那块戳了戳,而后,学着裴燃的冷漠,将半年以前在渝城渝山夜宿时裴燃说的原话一字不落地讲了出来,彻底拆穿裴燃那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刚刚吃了我给你买的糖画,所以可以麻烦你现在手机开一下手电筒吗?”
那夜的渝山,惨遭疾风骤雨的肆虐。
电闪雷鸣过后,快九点的时候,突然断了电,一片漆黑。
互相搀扶着摸索着下楼出去找酒店前台要蜡烛,却早被先到者“洗劫一空”,剩下一点点零碎的,也没什么用。
前台打着手电筒,见他俩被手电筒的光衬地一脸苍白,微笑着给了他们安慰:“也别遗憾,他们拿去的也都是打湿的,都是白拿,点不着。”
荆星河主动担起外交任务,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忍不住嘴碎了几句:“这都能打湿?”
“不是。”前台罢罢手,轻咳一声掩饰了尴尬,随即继续得体微笑,“是本来就放在水桶里浸着的。”
“?????”
裴燃:“………”
渝山小酒店是木屋,四周环树。
据前台解释:“封山育林,防火最重要。”
再从前台处回房间的过程中,荆星河明显地感受到身旁的裴燃在战栗,当时的情况,她当然能够认同在绝对黑暗环境下所带来的恐惧感,但是……
总该有点克服困难的勇气吧。
再不济,回了房间闭眼就睡可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直到裴燃携糖画以令诸侯,要她的手机为他服务。
荆星河半侧过脸,眯起眼,“你自己没有手机的吗?”
“有。”裴燃淡淡道,须臾,解释,“但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
出门在外,相互照佛才是硬道理。
荆星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才惊觉自己有点蠢,明明可以手机照明,干嘛还心惊胆颤地摸黑前进。
大概是突如其来的断电把仅存的一点智力给吓没了。
但相互照佛总该有个度……
她以为只需要照完这一路,又或者照到躺上床前,结果,怎么也没有想过,裴燃这厮居然理直气壮地,“照到天亮。”
“???????”
荆星河想也不想,“我不。”
见裴燃忽地沉默下来,又良心不安,总思忖着是不是自己拒绝地太坚决从而伤了邻座大帅逼脆弱的小心脏。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居然自己先没出息地软了气势,“那个……你……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沉默,还是沉默,无边无际的沉默。
隐隐约约的还有一点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她好脾气地给了台阶,
他无声抗议,宁死不屈。
她好气愤,撇撇嘴,傲娇,“你不说那我就不开。”
手机屏幕反射的荧光将她的小表情照地一览无余。
在当时那个情境下,老实讲,是十分欠揍的。
五分钟后。
裴燃抬起胳膊烦躁地扒拉了两下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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