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彤脸上的笑意加深,“嗯,明年十月吧,到时候可以让他们来担任花童吗?”
余安安笑,“当然可以。”人与人的缘分就是那么奇妙,虽然没和这位吴彤见过面,说过话,但余安安对她很是有好感。
这是吴彤听到余安安答应了,连忙起来挽着温程的手臂,“阿程,安安到时候让嘉宝嘉贝做我们的花童呢。”
温程眼带宠溺的看了看吴彤,“那你有没有和人家说谢谢?”
吴彤不乐意的皱了皱鼻子,“当然,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
温程转头看向余安安,“谢谢。”
余安安朝他微笑,“不用这么客气,你和阿玨的关系这么好,应当的,也希望给你们有个好兆头。”
这时候一旁的嘉贝放下手中的勺子,睁着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大人,“妈妈,什么是花童?”
余安安顿了顿,皱着眉头想了想,“嗯,大概就是叔叔和阿姨结婚的时候你们提着花篮在前面撒花。”
“哇,那爸爸妈妈什么时候结婚,我和哥哥也来当你们的花童呀。”嘉贝仰着小脸一脸的天真。
余安安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办过婚礼,于是有些含糊道,“可是爸爸妈妈已经结婚了呀。”
倒是一旁的傅时玨听到这话不由得垂下眼睑,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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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吧。”傅时玨从余安安手上接过已经睡得迷糊的嘉贝。
“你这时候离开没关系吗?”余安安回头看了看依旧热闹的大厅。
“当然没关系,说不定我走了他们会更自在。”以前留到结束才走是因为回去也没什么事,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
余安安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低头问嘉宝,“嘉宝困不困,要不要妈妈抱着你睡。”
嘉宝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点,“我回去睡就好。”
这时候身旁的傅时玨突然轻声道,“傅太太还记得自己说的话吗?”
第40章
余安安的嘴唇翘了翘,“我每天都说很多话,傅先生指的是?”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
傅时玨扬了扬眉梢,“没关系,傅太太一会就会想起来的。”
余安安低头冷哼,拉着嘉宝上了后排,然后接过他手中的嘉贝,蓦地想起什么她突然抬头,“傅先生你行吗?”她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喝过酒。
傅时玨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我行不行难道傅太太不知道?”
余安安扶额,好吧,就不能指望这人正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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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安刚从嘉宝房间出来,手才从门把上离开,就被人推到墙上,傅时玨站在她身前一手撑着墙壁,他的眼睛通红,余安安仿佛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火花声,余安安缩了缩脖子,试着调节气氛,“傅先生也知道壁咚呀?”
傅时玨没说话,只是用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后覆上去狠狠的咬住她的唇角,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来的激烈,余安安推搡,“不要在这?”
傅时玨松开她的唇,整个人却还是如雕塑般站在她眼前,满脸的兴味,“傅太太还记得自己的话吧?”
余安安梗着脖子,转了转眼珠子,“什么话?”
傅时玨的头凑进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厘米,余安安只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贴上他的唇,“那不如傅太太好好想想,等你什么时候想起咱们就什么时候离开?”
余安安瞪他,“你故意的。”
傅时玨脸上的笑容不变,轻轻向前倾,“对呀,我就是故意的。”说着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看着她。余安安想,他这么无赖,早知道回大宅好了。
“你不是也说要奖励我吗?这样不就刚好扯平了。”
傅时玨又吻了下她,“我这不是在奖励你吗?”说着手朝她的腰肢缠去。
他手掌带来的火热让余安安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怕自己发出声音来吵到里面的嘉宝,她连忙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我们回房,回房随便你怎样。”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人抱在怀里,傅时玨抱着她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傅太太早这样不就好了。”说着伸出右脚轻轻踢开他们卧室的门。
余安安刚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柔软,那人就覆了上来,手脚并用,余安安不得不出声,“傅时玨,你别撕呀。”
傅时玨的声音带着愉悦,“傅太太要是喜欢这样的,明天我再让人送几件来。”说着手下撕的更带劲了。
余安安有些分神的想,这人精力这么旺盛,以前可是怎么过的,难道是五指姑娘?
傅时玨见身下的人这时候竟然还在□□,他狠狠的朝更深处撞去,“我不行,嗯?”
余安安张嘴咬了男人嘴唇一口,还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余安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男人在自己耳边的话,“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记住了?”余安安那时候累的连哼哼的声音都没有,那人见自己不理会他,居然狠狠咬了自己脖子一口,余安安再次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吸血鬼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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