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非常随意地抱拳算是与各位认识了。
“观云城柳家?”一男子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眯着眼睛看向柳玉宫:“观云城柳家还在啊?”
这话不好听,柳玉宫不开口楚澶都一记眼神瞪了过去,男子嘶了一声,笑得更欢了:“还挺辣!”
“行了,黑狗,你们几个先离远些,我与这柳小姐还有话要说。”铁芙蓉一脚架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名叫黑狗的男子给铁芙蓉这个面子,带着另外一个人转身离开。
楚澶端了个凳子坐在了铁芙蓉的对面,铁芙蓉打开酒坛,倒了一些在碗里问:“说吧。”
楚澶开口:“我听人说,你与楚澶认识。”
酒从碗中洒了出来,铁芙蓉面色不动,将碗端起,楚澶又开口:“我还听说,在福源客栈内,你与他喝过一夜的酒。”
一口酒都没喝下,铁芙蓉将碗放了下来,抬眸认真地朝柳玉宫看了一眼:“你听谁说的?”
当时院内只有她与楚澶两个人,当夜她与楚澶喝酒的事儿就连自家姐妹都没有透露,眼前这女子又是从何得知的?
楚澶顿了顿,开口笑道:“铁姑娘放心,我并非是要刻意打探你与楚澶之间的事,只是想问你,喝酒之后,你可有再见过楚澶?”
“没有!”铁芙蓉回答,眉眼之中带着几分愤怒。
“假话。”楚澶直接戳穿对方:“你若撒谎,眼睛定会往右下瞥去,铁姑娘,我是诚心问,也请你如实答。”
铁芙蓉心中一怔,她与柳玉宫今日绝对是第一次见面,从前她连听都没听过这号人物,就连观云城都没踏足过,这人如何得知自己撒谎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与楚澶见过如何?没见过又如何?”铁芙蓉哼笑一声:“他那种人,我还不稀罕见呢!”
楚澶一愣,柳玉宫本来一直都好奇这两人的关系,现下一听,觉得更是奇怪了:“我原以为你俩是那种关系,现在看来,怎么她和你是仇人吗?”
楚澶心头跳了跳:“没有啊……”
于是抬头问铁芙蓉:“你与楚澶发生过矛盾?何时?何地?所为何事?”
铁芙蓉瞪了她一眼:“这与你何干?!”
“不瞒铁姑娘,你与楚澶发生过的事于我而言非常重要,若姑娘能如实相告,我……”楚澶的话还没说完,铁芙蓉便立刻从腰间抽出鞭子,用力朝她的面门挥过去,嘴里还吐出一句:“好一个狐媚子!”
楚澶立刻侧身躲过,旋身靠在了桌子旁,看了一眼刚才鞭子挥过去的地方,空中还有些许灰尘在飞。
他皱眉不解:“你打我做什么?!”
铁芙蓉直接站了起来,脚架在凳子上低着下巴抬起眼睛看她,眼神中带着厌意:“你说我做什么打你?!你可是他后来的新欢?”
“新欢?”柳玉宫不解,于是问楚澶:“我怎么是你的新欢?”
楚澶仔细想了想刚才说的话,心里叹了口气,女人心当真海底针啊,这都能想歪了。
“不是不是,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楚澶开口,几步走到了铁芙蓉的身边,伸手拉住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摸了摸,啧了一声说:“铁姑娘,你说这楚澶都已经死了那么长时间了,我与他能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问一些事儿,问完我就走。”
铁芙蓉垂眸看了一眼对方牵着自己的手,总觉得那手指头在她手背上摸来摸去有些怪异,于是抽回了手。
楚澶问:“你与他何时有的争执?”
“这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其实我是来调查他的死因。”楚澶老实交代:“他曾对我有恩,我听闻他的死讯觉得其中古怪,便想要查一查,他生前与你是最要好的了,所以这才来麻烦你嘛。”
“最要好?”铁芙蓉听见这话总算将戾气收敛了点儿,坐下来喝了口酒道:“他哪儿会和我最要好,他和那孟千秋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怎么会?他分明觉得你性格爽朗放得开,与他气味相投,把酒言欢时最舒坦自在。”楚澶凑近闻出来了,这是陈年女儿红,于是给自己拿了个碗也倒满,喝了一口。
“真的?”铁芙蓉抿了抿嘴,片刻后又有些气不过:“可即便我百般好,也比不过孟千秋的绕指柔,武林大会开始的第一天晚上,他便迫不及待写书信一封与我划清界限,说我粗鲁如同山野村姑,我找他对峙他却没有胆子承认,这人……唉,可最后还是死了。”
楚澶听得稀里糊涂,他虽然对铁芙蓉并非爱情,但也的确是很喜欢她了,她从不粘人,豪爽有趣不娇柔做作,相处起来非常自在,即便他们之间没有那层男女关系,他见到铁芙蓉这类女人,也会觉得是个洒脱侠女,如何成了山野村姑?
“不对,你确定这是他亲口对你说的?”楚澶皱眉。
“他的字我怎会不认识?”铁芙蓉的眼中闪过一些落寞,楚澶习惯性地伸手贴上了她的脸,就在碰到的那一瞬被铁芙蓉打开,对方瞧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楚澶见自己还穿着裙子呢,顿时想起来这是柳玉宫的身体,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那你可听说过他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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