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城主,您与这一带比较熟,就劳烦。您辛苦一下了。”
“……”艹,这家伙是打算全部推给他吗?
“玉也是初来乍到,以往都在城主府里,哪有机会与这儿的芝麻官打过交道,宫将军您就不要说笑了。”这人说话归说话,一边推,一边还借机提高自己的身价,真把自己当个葱,罢了罢了。
“沐颜更是,不过竟然来都来,何不妨进去看看柳叶镇的县老爷长得如何,请。”
“当然。”
两只狐狸打交道多说无益,因为他们各自知道对方正想着法去坑自己。
靠近朱门之外,便传来清晰可见的乐鼓之声这天还未完全暗淡下来,这人倒是已经开始了享受,不由呲笑一声,走到边上,打量起了衙门外的含冤鼓,用手触摸之,便发现手指已留下厚重的灰尘,这鼓面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想必已有一段时间未用,就不知,是别人不想用,还是这儿的人不让用,罢了,一试便知。
宫沐颜眯眼而笑,温如玉便知她心里指不得在想些什么坏主意。
见其手执鼓锤,立于鼓前,调整着气息,地面的沉沙受之内力,而微微浮起,温如玉眼睛闪过微光,退后而立,与宫沐颜保持三尺之远,以手捂耳,却依旧被波及。
一击鼓,声震耳,二击鼓,地摇之,三击鼓,鼓裂之,鼓锤之柄因用力过猛应声而断,破裂的木屑乱飞,在宫沐颜脸上留下了几条血痕,却见其无动于衷,而是看着眼前的破烂,撇嘴吐槽之:
“偷工减料之物,一击就碎。”
“呵呵呵。”你以为我会想相信你刚才没有用内力,呵,粗暴的女人。
“是何人在外喧哗。”听到一个火气十足的女高音,两人对视一笑,正主出来了。
朱门被推开,一个肥硕的女人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貌似是要找人干架。
“你们两是什么人,敢在衙门前放肆。”
“衙门前摆含冤鼓,含冤鼓前含冤魂,含冤魂游朱门外,却问门里乐鼓天。您说我们是何人。”宫沐颜靠在被击碎的鼓架边,笑盈盈的作诗于那人。
“有事不直说,还拐弯抹角的骂本官,不想活了吗?”县太爷本就是科举而出,又怎么会不懂宫沐颜打油诗之意。
温如玉看着眼前跳脚之人,只觉刺眼之极,这种恶心的人竟是他管辖区域内,真是耻辱,眼里闪过一丝暗芒,讽刺出声:
“如此浅薄之意,三岁儿童尚且知,广读诗书五经的县太老爷莫是不懂,还是您的脑子留在了歌舞乐曲之中。”
温如玉讥讽之言,才让眼前之人意识到这两人是来找茬的。
“本官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卑贱的男人指手画脚了,来人给我抓起来。”被称为卑贱的男人的温如玉现如今不爽到了极点,却被宫沐颜拦于身后,看她向前走动,若仔细听便会听见宫沐颜小声点的吐槽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这是狗急跳墙了。”宫沐颜揉了揉肩活动活动了手腕,弯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县太爷。
宫沐颜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咬牙后退,挥手让后边之人上。
“上,拿下这对狗男女。”
“啊咧,狗男女,说谁呢!若是换一个人我倒是开心,就他还是算了。”对方的言语彻底激怒了宫沐颜,直接提拳而上,无用兵器,一拳一掌之中便有一人应声而倒。
无需温如玉出手,因为已经没有一人站立,宫沐颜懒散的一步一步朝着县老爷走去。
“不要打我。”那人以为宫沐颜要打她,瘫坐在地,双手抱拳,立即求饶,又怂又蠢之样,让温如玉恨不得立即弄死她。
“谁说我要打你的。”宫沐颜好脾气的半蹲在她面前,将她挡住脸的手给扒弄下来,与她四目相对,笑颜以对。
“你不打我。”
“是呀!那么大人可是能听草民的含冤词了。”
“你说你说。”
“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
宫沐颜把玩着留下来的长发,看着周边不知何时围过来的百姓,调侃出声。
百姓一直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看着一群人在那边指指点点,绕是脸皮再厚也吃不消啊!
“看什么看,都给我散了,你们两与本官来。”
“是~大人。”
宫沐颜的配合,让温如玉奇怪,不知她作何打算。
衙门里便是柳叶镇知县的府宅,进门而入,宫沐颜倒是有点讶异,这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里面做不到金碧辉煌也得比的上一般家庭,却发现这儿几乎是破旧一片,给人一种陈旧的感觉,花瓶玩物更是假货一摞,大厅之内比较宽阔,沾满了整个戏班吹拉弹奏,但是却没有外人在场。
看着眼前肥硕的背影,宫沐颜觉得对她的认知怕是要翻一翻了。
温如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到底……
邀至大厅,坐落于椅,小侍听见击掌之声,便端盘而入,带着礼节性的将茶水放置在两人旁边。
“两位请用茶。”
“这茶慢慢喝,尚且不会跑,但是大人就没有其他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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