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密的睫毛轻轻眨动,鼻子微微一动,好一副美人苏醒图。
柳奕宸心有记挂,早早便醒了过来,一睁眼疑惑的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左右打量发现并不是自己所熟悉之地,摸着有点酸痛的脑袋,暗想:他们这是被救了。突然想到了,眼睛猛的放大,赶忙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宫沐颜身负重伤,又入了水,别不是加重了伤情。
一打开门,便被刺眼的阳光被刺了一下,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打开眼睛,看着在河边洗衣服的小童,走了过去。
“您好,请问……”
“施主,您可是在找那位女施主。”
“她……她没事吧!”
“已无大碍,师傅让我带您过去。”
“那就有劳了。”
听到宫沐颜已经没事,柳奕宸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松了一口气。
……
玉抉凝视着手上的玉匕,这是从宫沐颜身上取下来的,想起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沉思了许久,看到小童带着柳奕宸走了过去,收起思绪,将玉匕放回宫沐颜的身上。
一本正剧的坐在竹椅上,喝着茶水。
“师傅。”听到小童的问好,柳奕宸才知道面前这个很年轻的男子竟是他口中的师傅。他仔细回忆原书的剧情,并没有出现这号人物,想必是隐藏人物,柳奕宸原先以为小童说的师傅是那种世外高人,道骨仙风的老人家。
“你先下去吧!”
“是。”
“在下柳奕宸,请问道长该如何称呼。”
“贫道玉抉。”柳奕宸在打量他,他也在暗暗的打量柳奕宸,他两之间的体型相差不大,他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刚刚好,灰色的长袍,头发没有打理便过来,想必是心急了,玉抉暗暗点头。
“玉抉道长,请问她伤势如何。”柳奕宸不明白玉抉为何如此看他,眼里的打量更像是现代婆婆打量媳妇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已无大碍,之后只要多加疗养便可。”
虽然已经知道宫沐颜没有生命安全,但是得到再次确认感觉又是不一样,连声道谢。
“我能冒昧问上一句里面的姑娘,贵姓。”柳奕宸疑惑的看了一眼玉抉,他眼睛有躲闪之情,柳奕宸不知他这是何意,难道是看上了宫沐颜,也对这世界是女尊,优秀的女人总是能被男人所爱慕,玉抉要是知道柳奕宸是这么想的,估计会气的直瞪眼。
“她姓宫,叫沐颜,道长称她为宫沐颜便可。”
“宫沐颜好名字。”玉抉不自觉的出声,引来柳奕宸的想入非非。
柳奕宸很想问他是不是看上宫沐颜这个女配,想说跟着他可没有好下场,但是看到玉抉的眼神,想说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这一天他们两个男子一直在闲聊,当玉抉问道宫沐颜和他人关系时,柳奕宸的眉头微微一皱,总感觉玉抉有点八卦,巧妙的避开这种话题。
玉抉则是知道宫沐颜的一些相关信息,他更想知道她锁骨上的奴印从何而来,但是柳奕宸一听到说这些事,变着法的扯开话题,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打探到自己需要的,心里微微不满,但是不动声色,依旧与其闲聊。
……
是夜
李娉坐在书房之中坐立不安,她派出去的暗卫一个都没有回来,宫沐颜也下落不明,听说柳瑶的那个独子也不见踪影,连早朝都不来。
这一些事情让她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很怕就会轮到自己。看到窗外风吹到的树影,她都要疑神疑鬼。
“将军,夜凉,请不要在窗边久呆。”
“谁允许你进来的。”李娉警觉的看着来人,看到其相貌之后,松了一口气,这是昨天捡回来的男子,李娉本不想将其待会,但是百姓在看,为了不惹闲话,便将他带回来安置在府上当差。
“奴无其他意思,将军待奴恩重如山,奴不能在其他地方帮到您,深感遗憾,特意熬了一碗鸡汤以表心意。”李娉看着这个托着鸡汤的男奴,心里一遍一遍的思考着她的话,不对,不对。外面的侍卫是不可能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来的。
“你是谁。”崔西只觉脖子上一凉,一把剑直直的架在他的脖子上。
“将军何出此言,奴是崔西啊!”
“呵,一个奴可没有这种临危不乱的本事。”手直接挑翻崔西手中的鸡汤,一接触地面泡沫翻滚,果真有毒,当李娉微微呆住之际,崔西袖中的匕首轻轻挑开她手上的剑,后退几步,与其保持安全距离。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贼子。”李娉一声喝下,书房闯入了几个侍卫。
“你们都死了吗?给我拿下他。”
“啪啪啪。”崔西鼓掌三声,这些人便闪开一条道,为其让路。李娉看这哪好不懂,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仔细打量这些侍卫,果真不是她熟悉的脸,眯着眼睛,心想:什么时候被调的包。
“好本事,竟然能在我的将军府一手遮天,敢问主子贵姓啊!”这句话在李娉的嘴里说出来颇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将死之人又何必知道太多,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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