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玉无邪说得正经凛然,“你的药上得一塌糊涂,伤口只会好得更慢,冰肌散效果甚好,两天便能愈合!”
说着从怀里挑出个小瓷瓶,以手指挑了许多药膏在手心。
慢慢轻柔地在她臀上游走不停。
师烟烟窘得一塌糊涂,不想开口再说什么。
不知夫余看到她如此不乐意,要作如何想。
毕竟,这是千金难求的愈伤圣药。
据说,毁容不过七日,都能恢复原貌,且用后肤色细腻,容姿还要增色不少!
玉无邪异常认真地将药给她擦完,并没有多作耽搁。
拉下双眼的遮挡前,还将她的亵裤整齐地给她穿好,抚平整了才罢休。
将师烟烟的身体翻转,小心地不触碰她的伤处,将她虚抱怀中。
见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微动,还别说,她闭上眼的样子,真的乖顺不少。
抛却发育良好的身子,这张脸,倒真的稚气未脱呢!
不过还是个小丫头!
又想到刚才手心的触感,暗暗摇了摇头。
也,不算太小!
“额头的伤,我也一并帮你处理了!”玉无邪此时心情极好。
旁的人,几乎都没机会聆听他这样“温和”的声音。
毕竟,大家都是被冰冻习惯的孩子。
玉无邪伸手就要触及她的额头,手心有些微痒,是她的睫毛一刷而过。
只见师烟烟迅速睁开眼,冷着俏脸,极不友善,冰冰地吐了一句。
“别用摸过屁股的手,再摸我的脸,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正文 第17章 彼之外衫,吾之肚兜
恶心?这是她第二回说这个词了。
玉无邪不禁觉得,有些内伤。
这手,摸的,好似是她的臀吧?
恶心的,倒成了他?
这个小丫头,真是有气人的本事。
但更奇怪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换了只手,默默地把药给她上了。
……
哼,师烟烟神色才算好点。
玉无邪却有些微僵,他好似有些过于顺着这丫头了。
“药上完了,你可以走了!”对方忙不迭地开始赶人。
玉无邪将她放在床上坐好,随后解开了她的穴道。
“今夜我来取一件东西!”
玉无邪站起身,离开床沿寸许。
师烟烟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问:“什么东西?”
她能拿他什么?
“昨夜你卷走了我的外衫,害我形容不正,身着中衣回府,有损威仪。”
玉无邪说得一本正经。
其实才怪。
他火急火燎一路轻功杀回府内,又直奔夫余的药庐,根本没旁人看见他穿得什么。
除了子都,也就只夫余见着。
但这两人,谁都见过他更形容不正的样子。
坐在药桶里的他,不仅形容不正,更是光溜溜只剩头发遮羞。
“外衫?”师烟烟嘁了一声,“那件破白褂子?”
指了指门外,一脸傲娇,“给隔壁院里的大白穿了!”
然后抖着小脚趾,一脸嘚瑟,“还别说,大白一身白毛,披上你那白褂子,简直威风凛凛,自带特效,奔跑起来呼呼声响,虎虎生威!”
然后,瞥了眼玉无邪头上的银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嘿,是不是白褂子特别衬白毛,仔细一看,你毛也挺白的嘛!”
她睁眼说着瞎话,玉无邪满头银丝,根本不是白发。
却为了暗讽他,偏生拉硬造。
大白?
她说的,不会是条狗吧。
玉无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自己。
这丫头气人的本事,他实在低估。
与她的无害长相,相去甚远!
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让自己平静一下。
正好看见茶桌上,孤零零的一个突兀的荷包。
正是青竹丝绣,夫余所说的那个荷包。
果然是被这个小丫头顺走了!
“衣裳拿不回来,这荷包却要抵给我”
玉无邪并没有立即自取,而是眼神示意师烟烟,看她的意思。
顺着他的目光,师烟烟看见那个荷包,眼睛一转,轻哼一声。
“你是要那里面的东西吧!”
以为自己傻,会信他真的只是想要个荷包袋子?
她顺到手的东西,怎么会没看清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呢。
精致的碧玉盒,就已经价值不菲。
更别说,里面的那条白玉般很是奇特的小蚕蚕。
玉无邪也不打谎,直言相告,“里面的那条白玉蚕,于我有用。”
张口不提她顺走夫余荷包的事,也不说,这荷包里的东西,本来就算他的。
“有用?”师烟烟立即直起身。
小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算计”二字,毫不做作。
跳下床,也不穿鞋,光着脚丫几步跃至桌边,摸到那个袋子,掏出小玉盒,在手心颠来倒去转个不停。
“你用什么换它?”
虽然不知那小东西的具体用处,师烟烟却猜得出它极为难得。
兴许,世上就这一只。
他能找到这里,亦知道这荷包里装的什么,必和大街上遇到的男子相熟,且是一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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