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看着屏幕上那一连串未接来电和未读微信,闫鹏摇了摇头,眼底是清晰可见的宠溺:菲菲一定急坏了。
他将电话拨了过去,果不其然,刚接通就是机关枪一样的急声询问。
“你什么时候再单独给我吹一次笛子?”
霍之昀就着苏越梨的手咬了一口鲜花饼,裹在玫瑰花瓣外的酥皮窸窸窣窣的落下,惹来苏越梨一阵抱怨的撒娇。
“好了好了,我帮你拣好不好,保证每一片都拣干净。”
房间里暖气打得足,苏越梨脱了粉丝送的针织外套,里头的连衣裙有点小v领,她半倚在沙发上,胸前便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缕乌黑长发卷曲着半掩在其中,越发惹人探寻。
苏越梨顺着他灼灼的目光低头望去,小脸一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你……你怎么这么坏。”
霍之昀扯了扯领口,单手环抱着将她从半倚的姿势抱进了怀里,“真的不要我帮忙?”
他说话时粗粝的指尖还在她裸露的胳膊上打着圈,掌下的皮肤柔白细嫩。
霍之昀不知不觉的力道就有几分重,从圆润小巧的肩头一路向下滑,捏到指尖时,霍之余眼底已经燃起了难以抑制的掠夺欲。
男人的手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得苏越梨双颊嫣红似火,骨头都有些发软。
她仰头看他时,粉嫩的唇吐露出的话又轻又娇:“你……你轻点。”
她这样羞怯怯的模样简直让霍之昀溃不成军,他闭了闭眼,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逆流,他甚至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的声音。
他一贯是很隐忍的,无论是事业还是情事,因为背负着复仇的命运,在同龄人恣意玩乐的时候,他不能有一丝放松,这让他始终像是一个清教徒一般自我压抑。
从前,他把这视为一种修行。
就像是带着镣铐前行,看似沉重,却意味着他在磨砺中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
这样甚至有些残忍的禁欲让霍之昀拥有了充沛的精力应对事业上的挑战,他永远沉着冷静,甚至他坚信没有什么能让他失控。
但霍之昀知道,他错了。
原来再看似无坚不摧的人,也会有他的阿喀琉斯之踵。
她就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他唯一的弱点。
他渴望着能和她融为一体,遇到她,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全部都失去了作用。
叮咚!
房间门铃响了,苏越梨推了推圈着自己的男人,却被他揽得更紧,他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着,苏越梨被迫埋在他肩头,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海盐气息。
“你怎么了?”
霍之昀闭了闭眼,一点也不想放下怀里的柔若无骨的娇躯。
“越梨,菲菲男朋友来了。”
小冰的声音让苏越梨抵在霍之昀胸前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人家都到了,你乖一点好不好。”
倒哄起他来了。
霍之昀薄唇微勾,懒懒直起了身子,胳膊却还搭在苏越梨身上,“知道了,小管家婆。”
他刮了刮苏越梨的鼻子,将她从沙发上扯了起来,“走。”
发行方给苏越梨他们提供休息的房间是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客厅分了内外间,苏越梨他们刚才呆得是内间,走过转角,苏越梨就看到了坐在外间客厅沙发上的闫鹏。
“闫先生,好久不见。”
见到苏越梨和霍之昀,闫鹏显得有些紧张,他站起身,手在身上擦了擦,这才探出和苏越梨握了握手,“苏小姐,霍先生。”
霍之昀和他握过手后就揽着苏越梨坐到了沙发上,长腿交错一叠,“闫先生将来有什么打算?”
闫鹏咽了咽喉,酝酿了几秒钟,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我希望能签在苏小姐的H;S电影公司。”
苏越梨正在喝水,闻言呛了一下,霍之昀一反和闫鹏说话时的冷淡,大手急着就要给苏越梨擦:“烫到了没有,你啊,怎么总是怎么迷糊。”
“我没事,这水是温的。”
苏越梨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疑惑的看向闫鹏:“那个,闫先生。你看,我们公司其实主要还是做电影的新公司,你的那首《暖冬》已经证明了你的才华了,怎么会想和我签约啊?”
听说一个才华横溢的大作曲家要和她那还跟个草台班子差不多的公司签约,苏越梨肯定是高兴的。
但她也有自知之明,她刚才不过是聊天时随口把她和窦博明的事情说给窦菲菲听罢了,闫鹏这番话说不定就是窦菲菲的意思。
窦菲菲是个好姑娘,又被她救过,对她心生亲近也是正常。
但闫鹏不一样,苏越梨可还记得当初在寇斯汀西餐厅前看到的那一幕,闫鹏一脸感激的送江颜上车,他们之间的联系紧密,说不定,闫鹏就是心向江颜。
大概是事业给了她底气,苏越梨已经不像刚穿越时那样那么畏惧女主。但她也不想和江颜主动扯上关系。
算起来,她几次和江颜的交集都是她占了上风,江颜说不得已经是恨她入骨。
万一这个闫鹏人在曹营心在汉怎么办?她可不想把一颗定时炸弹放进她的H;S.
想到这,苏越梨表情严肃了几分,她挺直了脊背,将她和江颜的牵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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