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一次如法炮制,去边桌里找什么东西时,茹玉恶作剧心起,在他俯身时,手就往他胳肢窝里挠去。
一挠完,茹玉就后悔了。她忘记这家伙从上学的时候开始,压根就不怕痒。怕痒的是她。
袁涤被茹玉挠了几挠后,扯着一边嘴角笑得一脸坏,伸手就往她腰肢挠去,最后还顺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可劲儿地挠。
茹玉被整个禁锢在他身下,根本跑不动,她只得频频求饶。
“啊,哈哈,我错了,求放过。啊,不要,哈哈哈嗝,嗝,嗝。”
挠痒之战戛然而止,袁涤顿时收回手坐起身,将还在不停打嗝的茹玉也拉起来坐着。
“嗝,嗝。”茹玉拍着胸口,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若失。
3
“喝口水。”袁涤递水给她跟她说
茹玉乖巧接过,仰头喝下一整杯,刚吞完,就“嗝”了一下,刚喝下的水又用到嗓子眼来,茹玉一吞咽水又回去了。
这招没用,茹玉换了另一招,深吸一口气憋了会儿,才呼出来,几秒后,又听一声“嗝”跑出来。
茹玉又试着90度鞠躬来治打嗝,刚起身,就听见一声宣告失败的“嗝”。
茹玉一脸苦哈哈的表情。
袁涤站在一旁欣赏完她的一系列动作,似笑非笑地问她:“我有个办法能治,你要不要试试?”
茹玉看着他直摇头。
她想起上一回他这么说的时候,竟然已经是十年前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两人约着去学校后山上的大草坪放风筝。
跑累了休息的时候,茹玉拔了近旁的草,打成个节说起小时候玩的斗草游戏,说自己可会选草了,回回都赢。
袁涤跃跃欲试,于是也选了根草打成节,与茹玉的草节套在一起。两人用力一拉,茹玉的草被拉得断成了两截。
茹玉不服,继续寻了根绿油油又粗壮的草,打成节,与袁涤再比过,还是她输。
三回之后,茹玉气鼓鼓地将草丢进那堆断草堆里,不久就莫名其妙打起了嗝。
“我有个办法能治,你要不要试试?”袁涤当时拍着她的背问她。
她将信将疑,谁知这货竟然拔了根草在她嘴边不断搔着,弄得她不仅更频繁打嗝,还痒到不行。
“到底是谁跟你说这样可以治打嗝?”茹玉猛憋气止住嗝后,一时好奇问袁涤。
袁涤正经八百地回复茹玉:“我奶奶啊,我小堂弟打嗝的时候她就是用手指轻轻给他搔,他就不打嗝了。”
“敢问令弟今年贵庚啊?”茹玉问。
“6个月大。”袁涤说。
茹玉叹气。
袁涤趁茹玉愣神之时,三下五除二大跨一步到她跟前,在她依旧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就俯身压上她的唇。
茹玉瞪圆双眼,条件反射要去推他,意思意思推了两下没推动,她便也从了。任袁涤在她唇上试探性地厮磨了两下便撬开她的嘴,进一步逗弄她。
随着袁涤的深入,茹玉呼吸越加急促,她一时动情踮起脚尖,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脸颊,让他更贴近自己。
袁涤微一睁眼,单手环住茹玉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让她双脚踩在自己脚上,使她整个人都紧密地贴住自己。
两人闭着眼,在电视的背景声中,唇舌时而交缠,时而松开,时重时轻,时浅时深,吻得难解难分。
茹玉重重喘息,直到感受到袁涤身体的强烈反应,她才瞬间清醒过来,手在他胸膛推了推。
袁涤被这一推,倒果真松开了茹玉。不过松开后,他还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权当收了点小小补偿。
4
茹玉两手在裤腿拽了拽,脑中迅速搜索,别人接吻后都说了些什么。
但脑子一团乱,她信马由缰一阵乱想,一张口却是:“好像还真的不打嗝了耶。”
袁涤原本有些紧绷的脸部表情,瞬间软和,咧嘴笑起来。
茹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嗯,晚安,我回房间了。”茹玉说完,在袁涤的注视下绕过茶几往房间一溜小跑而去。
袁涤在茹玉回房后,伸手扶额,很是难耐,他双手叉腰在原地走了两圈。
这还不够,他走向饮水机连连喝下三杯凉水,跟在还就地趴下,快速做了50个俯卧撑才停罢。
自地上起身,袁涤微微喘息着走向卫生间。他放了凉水,洗完澡,身上的难受才得以纾解。
茹玉洗澡的时候,闭着眼揉搓头上的泡泡,眼睛里进了洗发水,她借着清水冲洗轻揉,脑袋忽然灵光一现。
她才反应过来,袁涤问她的那四个问题,每个问题的首字,草、如、王和点,组合在一起不就是她的名字“茹玉”两个字吗?
他在电梯里说她笨,证明她猜的应该没错。
不过,茹玉忽然笑起来,这跟“武大郎,停下,停下,我要买烧饼,哎,你要买几个”,简直是异曲同工啊。
莫名的傻萌。
茹玉洗完澡直到吹干头发,还忍不住笑出声。
夜深了。两间房,两张床,两个人。辗转反侧,久久难以成眠。
茹玉抓过正在充电的手机开机,屏幕上立即提示有未读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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