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正要离去,孙大通却出现在她身后,笑着道:“荀掌制,殿下让我先送你回东宫。”顺手将暖手炉塞到荀真的手中。
荀真的脸一红接过,顿觉手中一暖,今早他说的话在耳边回dàng,即使心中早已愿意,但真正面对的时候难免有几分小儿女的别扭之态。这一条到东宫的路竟然十分漫长,荀真知道大殿上的宴席还没完,但架不住自己脸上如火烧一般地炽热。
东宫今夜倒是彩灯高挂,颇有几分喜庆的样子,荀真看得好奇起来,太子的冠礼有必要把东宫搞得像是……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
“孙公公,怎么弄成这样?”她疑道。
“殿下吩咐的,老奴不知,只知道按吩咐行事。”孙大通笑道,可那笑容里哪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
荀真被他的笑容弄得脸色更为羞红,天哪,他到底要搞什么?
一进到偏殿,却有几名宫女闪身上前向他们行礼,其中一名还是半老徐娘的嬷嬷。
“孙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荀真不解地看着这几名宫女,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们是来服侍荀掌制的。”孙大通笑道,然后身子往后一退,“你们按咱家吩咐的去办即可。”顺手把门掩上。
“孙公公,孙公公,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荀真转身想要追孙大通问清楚,大门却在瞬间关上。
她捶了捶门没人应,回头看到那徐娘半老的嬷嬷领着几名宫女上前福了福,然后两手向她抓去,“你……你们要gān什么?快……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啊……”
荀真的惨叫声在东宫的上空回响,孙大通无奈地看了看天空,希望不要把屋顶震塌了就好。
冒着氤氲之气的偌大澡间,温暖如chūn,而荀真被按在大澡桶内,那半老徐娘指挥着众人给荀真搓背,还没等荀真回魂,那几个女人又架着赤身的她按在那软榻上,好在屋子里的炭盆放得足,倒也不冷,但是让她这样被人服侍,她真的不惯。
四个宫女分别抓着她的手指与脚趾剪起了指甲与脚甲,然后又被她们翻了个身子,在她身上抹着香油,让肌肤一点一点地吸收,顿时那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泽,煞是诱人。
“好了没有?”虽然被这样侍候有几分不好意思,但真的很舒服,不过她仍不慡地道,可恶的宇文泓,好像将她当成了即将要上桌的美味一般,有人这样吗?
“荀掌制何须害羞?”徐娘半老的宫女笑道,“嬷嬷我又不是洪水猛shòu?”抬着荀真的脚给她做足底按摩,“荀掌制毕竟还是年轻,肌肤底子好,竟不比那群特殊宫女差,嬷嬷我是专教人事的。荀掌制怕是没听过这些吧……”
荀真真想要捂住耳朵不听这徐娘半老的嬷嬷说这些个话,越听越羞,全是男女之事应注意的事项,并且是图文并茂。
她听得脸红耳赤,被那徐娘半老的嬷嬷气势压着,她惟惟诺诺地应着,一副受刑的样子,就在她以为要全部结束的时候,却看到宫女端来的衣物,那衣物是?
“这是太子殿下吩咐给您换上的。”嬷嬷道,并且将衣物展开,一一给怔愣着的荀真换上。
荀真摸着身上柔软的布料,眼里有着湿润,这竟是女儿家的大红嫁衣,并且上面绣着鸾凤和鸣的图案,极尽喜庆。
穿上大红嫁衣,戴上华丽的冠饰,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是美丽万分,她进到那间隐秘的寝室时,宇文泓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看到她的样子竟移不开眼睛,这样的荀真比平日艳丽。
挥退那几名宫女,他上前牵着荀真的手,“喜欢吗?”
荀真的目光这才看向如一片红色海洋的寝室,八仙桌上辅的是喜庆的绣花桌布,而龙凤双烛正燃的欢,架子chuáng上早已换上了红色的绣金帐,鸳鸯戏水的棉被……
“为什么?”她眼含湿润地道,以为只不过是被他就这样抱在怀里就是了,他居然还费心思准备了这些。
宇文泓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荀真,这一切都是孤愿意为你做的,孤想让你穿一次大红嫁衣,圆了你的梦,在孤的心里,你才是我的新娘。”而他身上穿的是她亲手所绣的礼服,这已经比什么新郎服饰更有意义了。
荀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感xing的话,眼泪儿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厌,您竟害我想哭个不停……”
宇文泓抱着她,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而她也顺从地任他施为。
他拉着她到东宫外备好的香案前,拜过天地,即使没有高朋满座,也没有父母等长辈,但却有着他想要娶她的心。
此时,天地为证,明月为媒……
她看着他朝她伸来的手,手微颤,还是把手放到他的大掌里。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荀真在被他抱着进寝室时拉着他的衣襟,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道。
“孤想让你记住的可不止这一天。”宇文泓将她放在柔软的大chuáng上,笑得神密,总有一天,他要给她最好的。
荀真躺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看着他俊帅的脸庞,“殿下有这个心,奴婢已经很满足了……”她从来不会过份地qiáng求,只要他心中有她即可。
他倾身吻住她的嘴,今天一整天他都想要做的事qíng,一吻过后,抚摸着她的脸庞,“真儿,这一刻别叫什么殿下,也别自称什么奴婢,唤我一声泓哥哥来听听。”
他还计较上她叫高文轩的方式,伸手捶了捶他的胸膛,“这么不害臊?”
他抓住她的手吻住,不满地道:“叫高文轩你就不害臊,叫我一声泓哥哥就是害臊,你这是差别待遇。”最后更是气呼呼地出声。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我都叫习惯了……”叫他泓哥哥真的很奇怪,她羞道,看到他的脸色不悦地起身坐在chuáng沿,咬了咬唇从chuáng上爬起来在背后揽着他的腰,试探地道:“泓哥哥……”
宇文泓的身体一震,那一声泓哥哥真的苏到他的骨子里,猛然回头看着她正不好意思地面容,笑容大大地道:“真儿,再唤一声来听听。”
荀真看到他高兴,笑着捧着他的头,既然他爱听,那唤多少声也没所谓,“泓哥哥、泓哥哥……”最后却化做一声尖叫。
宇文泓压着她在身下,再度吻上她的红唇,轻轻地撬开她的牙关,搅着她的香舌吸吮起来,大掌撕扯着她的大红嫁衣,这一刻他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原来dòng房花烛夜是这般的美好,难怪常有人将dòng房花烛比喻为小登科。
荀真全身都苏软地摊在chuáng上任他施为,拜那嬷嬷所赐,她的身子现在异常的敏感,他的挑逗之举就像那火在燃烧,“嗯……”
她的轻哼给了他鼓励,大掌更是不遗余力地解开那繁复的衣物,在她耳边道:“真儿,帮我把衣服给脱了。”
她迷蒙的眼睛睁开,看到他眼里的期待,小手竟颤着往他的身上而去,摸着这件她花费了很多心思所做的袍服,她的眼,她的心竟也醉了,渐渐地将手摸到他的脸上,“您长得真很好看……”
“比七弟如何?”他吮着她的耳垂轻呼道。
身子一颤,她的脑子反应竟慢了半拍,他提起七皇子是何意?下意识道:“自然是您更好看……”
宇文泓的喉结动了动,慡朗而愉悦的笑声响起,笑着在她怀里吻着,“快。”催促着她的动作。
荀真这才从他愉悦的笑声中回魂,再度颤着手摸向他的腰带处,轻轻地解开他袍肤上的腰带,剥开他的外衣、中衣……
她的动作太慢,他一面吻着她的娇躯,一面扯开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
荀真的感官被挑逗到极致,娇美的身躯为他而展开,这是她的爱郎。
“啊……”她痛呼出声,怎么这么痛?
她的泪水淌下眼眶,手指掐进他肩膀的ròu中,看着他冒汗的鼻尖,委屈道:“好痛……”
“我知道,乖,忍忍就好。”他吮吻着她的耳垂,其实他也不比她好多少,默默地等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红烛在燃烧,滴滴红泪流下,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回转,架子chuáng上的两人缠绵在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和着的一块稀泥。
过后,他吻着她的美背,拨开她汗湿的秀发,起身下chuáng亲自服侍她将身上的láng狈洗gān净,这才再度躺回到她身边,盖好棉被不让她冻着。
荀真累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佯恼道:“这回你可满意啦?”她就这样被他拆吃入腹,还不止一次。
“还疼不疼?”他撑着手在枕上看着怀中的她,笑得异常满足,从跟她耗到现在,她总算是乖乖地在他怀中任他宠爱了。
“你还问?”荀真又捶了他一记。
他包着她的爪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叹息一声,“真儿,本不想这么快就与你这样的,可我竟是那样渴望着你……”
荀真眼里有几分湿润地揽着他低下来的头,再一次与他共舞。
天亮时分,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两个时辰的她睁开眼来,看到他已经起身了,遂看了看沙漏,都这个时辰了,她竟一夜未归,不知道庄翠娥等人会不会担心?忙想要起chuáng穿衣,才动了一下,身下就有酸痛感袭来,又倒回chuáng上去。
宇文泓听到声响,忙挥退孙大通,转身入内掀开帐幔,正好看进她的一双星眸里,“醒了?”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现在已经是天亮时分,她看到穿戴整齐的他竟觉得羞怯万分,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您别看……”
宇文泓笑出声,连人带被地抱在怀里,从棉被中把她剥出来,“昨夜缠着我时可不见你这样害羞?”
荀真轻捶他一记,“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尚工大人会起疑心的。”
“你还打算瞒着她?”宇文泓皱眉道,许悠那儿根本就不算是回事,真不知道她还要瞒来gān什么?
荀真看着那还剩一点点红光的蜡烛,“尚工大人不一样,她一直很反对我和您在一起,而我……不想她知道后难过……”
宇文泓叹息一声,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将她放在许悠那儿,不然今日何须那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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