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将这只死犬扔到荀真面前的地上,“我现在就将它给回你,荀真,你的表qíng真有趣,我看了很慡,哈哈……”
荀真却是心痛地看着小球儿的尸体,然后两眼狠光地看向莫华依,这个女人的嫉妒心之qiáng无人能及,她这样伤害小球儿,天理难容,气不过的她拔出匕首冲向莫华依。
莫华依感觉到身后有杀气,回头看去,却见荀真的匕首bī近她,一个不察之际让她的匕首在她的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两眼圆睁地后退一步,伸手一摸摸到脸上的血迹,“你毁我的容?”
荀真握紧匕首,架住她攻过来的剪子,“莫华依,我是要杀你,不是要毁你的容,你可得分清楚。”这样的女人本就不该活着。
莫华依气结,这个荀真还真敢说。就在两人缠斗之际,有宫娥进来,说是明阳真人宣莫华依过去。
莫华依喘着气与荀真对视,她身上挂彩不少,荀真的景况倒是比她好太多,“荀真,今天算你好运,如果我的脸被毁容了,我绝不放过你。”
荀真却是看也不看她,将匕首收起来,遵下来用布包住小球儿的尸体,金豆子不停地滴下,都是她这个主人不好,竟累得它就这样身陨。
吕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荀真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已听说了莫华依来闹过的事qíng,上前接过荀真手中的小球儿,“真儿,它走了,你jiāo给我,我回头找个地方安葬它吧。”
荀真点点头,勉qiáng打起jīng神,“你怎么来了?”
“真儿,今天的事我略略听七殿下说了,你放心,不会有丑闻传出,七皇子都压了下来。真儿,太子已经被废了,你也别再念着他,七皇子对你的爱意不下于太子,他也不计较你的过往,你不如重新再做选择,如何?”吕蓉劝道。
荀真定定地看着吕蓉,“他让你来说的?”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吕蓉忙分辩,不敢说出她奉七皇子之令前来劝荀真改变心意,“真儿,太子能给你的,七皇子也能,现在他离皇位越来越近,我会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他好。你知道我爱七皇子,但是,真儿,我也爱你,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荀真站起来踱到窗前,看着雪花在点点星光中飘舞,“蓉蓉,感qíng的事不可勉qiáng,我爱的人是太子,无论他的境遇如何,我都只爱他一人,再说,蓉蓉,如果我真的转投七皇子的怀抱,我相信连你也会看不起我的,而且,你的心并不会好过,因为你爱他。”
吕蓉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她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吃荀真的醋,只是想让七皇子的眉头少皱一点。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吕蓉叹息一声,劝荀真再考虑考虑,然后起身离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荀真只能透着窗户看向窗外的一切,不知他现在可好?心里百转千回,小球儿的血腥味儿渐渐淡去,她的眼神一黯。
突然,门外又响了,她转头看去,看到的居然是温妮,忙上前握住她的手,“温姐姐,你怎么来了?”
“真儿,快别说话,你这儿真难找,若不是我故意去探吕蓉的话,也不会知道这里,快,跟我走。”温妮一把拉住荀真的手往户外而去。
荀真的心头跳得厉害,忙跟她走,看到门外的侍卫都倒在地上,然后有几名黑衣人在宫墙的一角等她,“温姐姐,这是?”
温妮却道:“太子殿下派人来接你了,真儿,赶紧走。”
“我走了,温姐姐你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温妮催促着那几名黑衣人带着荀真离去,荀真来不及多问就只能赶紧离去,只留温妮在风中看着她离去。
宇文泓对于皇宫的熟悉在任何人之上,要运走荀真是易如反掌,尤其是现在的守卫还不是十分森严,所以荀真一路顺遂地出了宫,再马不停蹄地追上宇文泓。
荒野的客栈里面,宇文泓有些焦急地踱步,直到那传信号响起,他这才坐下来让孙大通去将荀真再来。
荀真一身男装地走进客栈,看了一眼那群押着宇文泓的人,好在现在的她不起眼,在外人看来只是一名小太监。
她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即刻落入熟悉的怀抱内,“真儿。”
她抱紧他,“我终于来到你的身边。”
两人相拥了很久,他才放开她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深qíng地摸着她的脸,“真儿,你现在跟着我只能吃苦。”
“我不怕吃苦,只要你不丢下我就好。”荀真按住他摸着她的手道。
“我现在已是废太子了。”他仍有心qíng调侃道。
“谁说的?”她昂着头道,然后起身推门出去着孙大通守好门,不要让人偷听,掩好门后,回头看到宇文泓不解地看着她,缓缓地伸手到衣袖内一掏,将一物呈现到他的面前。
宇文泓的眼睛瞬间瞪大,这是?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成通缉犯
玉玺!
宇文泓没想到会在小女人的手中见到此物,忙起身快速冲上她,小心翼翼地将玉玺拿在手上细细地打量,那碧绿的色泽在幽huáng的灯光中闪动着柔和神密的光芒,四方玺身的龙纹雕刻栩栩如生,五龙相jiāo,龙首高昂,颇具威仪。
迅速地翻转看到底面上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体大字,这时候,饶是见识丰富的他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真的传国玉玺。
他一把抓住荀真的手拉她到怀里,小声地问:“从哪来的?”
荀真看到他的表qíng严肃认真,就知道那个老皇帝没有蒙她,这东西真的是传国玉玺,眨了眨眼,同样小声地道:“皇上给的。”
他大吃一惊,父皇会将传国玉玺给他?他不是防他防得要死吗?怕死了他会提前夺权。想到今天见到小女人的样子,不禁产生了怀疑,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近那简陋的大chuáng上,拥紧她的娇躯,“真儿,老实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到这玉玺的?”
荀真看到他眼里对她原先的答案似乎不太相信,不禁暗暗撇了撇嘴,看来老皇帝为人父颇失败,连他的亲子也不相信他会良心发现,做了一回正确的选择,真是活该,此时瞅到爱人一副正经的样子,她也不好再拿乔,赶紧将实qíng告知。
不过说起来时,她仍免不了身体发抖,紧紧的抱住他寻求安全感。
还记得当老皇帝抓住她的脚将他拉近他,qíngyù高涨的他一把将她的外衣扯破,低头眼看就要亲到她的肌肤时,她当时吓得不轻,头脑发热,来不及细思,曲起膝盖就朝他的下身重要部位重重地一踢,看他吃痛地捂住那部位,她吓得拉住破烂的衣裳赶紧下chuáng跑走。
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老皇帝就一脸yīn鸷地抓住她手腕,目光如láng一般地盯着她,“踢了朕,就想走?想得倒美。”
厚实的大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扇向她的脸庞,扇得她的头一晕,满脸都是星星,身子一歪,倒向地面,还没来得及爬起来,明明被她重重一踢的老皇帝居然又开始qíngyù高涨,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明阳真人炼的是不是媚药啊?
只是由不得她胡思乱想,眼看老皇帝鼻子喷出来的热气已经近到她的脸前,她拼命挣扎,居然抓到了之前掉到地上的双面绣摆件,qíng急之下心一狠,她抓紧使力地砸向老皇帝的头。
老皇帝的头顿时流出血来,鲜红的血沿着额角流下来,看起来越发的可怖,他越发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而她使命地敲,两人的拼死争斗让一屋子的摆设大部分都掉到了地上,“哐啷”声不断。
最后,却是她渐渐地占上风,老皇帝额头的血迹越来越多,而他的手劲突然一松,身子往后一退,红红的目光里突然清明了不少,他靠坐在那一地狠狈当中,两眼定定地看着她。
荀真却是吓得捏紧手中的摆件,身子也不禁往后退,两眼写明了拒绝二字,摇着头道:“皇上,你不能宠幸我,我是太子的女人,我……与他有关系,所以我不能也不想……与您发生关系……您与他是父子……”
老皇帝听到她的话,瞳孔放大,突然起身走近她,吞了口口水,十分艰难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看到他走近,她防卫地将摆件抓紧,本来想要拔出匕首自卫的,但她怕自己一个错手就会老皇帝杀死,那样后果很难收拾,还要连累宇文泓,所以她只能用这摆件来当武器,色厉内茬地道:“你……不要走过来,不然……我给你好看。”
老皇帝却像是对她的话听耳不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吓得想要再敲他的头,听到他说:“你没蒙朕?”
“没有,没有,你听请楚了吗?”荀真不禁拔高声音道。
就在她的手中的摆件就要敲击到他的头之际,他突然手一松,放开了她,步子蹒跚地步回内室,荀真孤疑地看着他,再看了眼门外,似乎有人影在走动,脑海里仔细地盘算了一回,若是逃,她很难逃走,但是不逃不行。
她看了看老皇帝,挪开步子准备离去,谁知那个老皇帝突然拿着一物走近她,喝道:“不准走。”
荀真吓得站住脚,看到他又再度向她而来,这回步伐稳健了许多,神态看起来也清明了不少,他将手中的东西塞给她,张嘴了半晌后,才说了一句,“将这jiāo给太子。”
这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虽然没见过玉玺,但却听闻过,她的心头“扑扑”地跳得极快,如果这是玉玺,那有它,太子的行事就会方便得多。“这是玉玺?”她还是审惧地小声问了一句,不敢让声音传出去。
老皇帝的眼里闪过赞许的光芒,飞速地点了点头,仿佛荀真说的话是那世间最动听的乐声,满头鲜血的他此刻脸上努力地做出一个笑容,只是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极寒碜,极难看。
荀真这回不敢再怠慢,如果是这玉玺是真的,那价值无从估计,她赶紧将此物藏在袖口处,正要再说话之际,看到老皇帝的神qíng又变了,双眼的清明不再,看来那丝疼痛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的头脑清明运作。
她这回有了经脸,不待他发作,她手中的摆件又大力敲打下去,老皇帝的头一痛,果然开始泛红的双眼又变得黑白分明,但是他的血流得越多,他的jīng神就越萎靡。
这人果然就是欠打,荀真当时极恶劣地想,不过为了防止他突然又化身禽shòu,她却是时刻都不能放松。
52书库推荐浏览: 筑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