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有些担忧地看着方瑾,阿彩婆婆在他们的聚居地里面有着很大的权威,是能制肘呼延勃的人,看来方瑾是讨不得好了,唉,当初听他的,皇子将这倔傲的华国女子放回去多好。
其他的高大男子都出言指责方瑾,局面完本的一面倒,对于这华国女子他们一听到其存在就不满,抓不到痛脚那就算了,若是能抓到,哪里还容得她猖噘?
呼延勃举起手来示意众人安静,蓝眸看向方瑾,“阿瑾,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不信?”方瑾卷着那一络垂下来的秀发道,“如果我说这都是她自己弄出来栽赃给我的,你信不信?”
连问两个信不信,她的目光没离开过呼延勃的那一张脸。
呼延勃知道她的禀xing,她没有多大的可能会做这种事,如果她是容不下人的人,也不会帮助安雷他们,但是,他是这一块聚居地的领袖,不能只凭自己的主观行事,脸一沉,“阿瑾,我希望你可以解释清楚。”他将清楚二字咬得很紧。
“皇子,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包庇她?她这样的行为绝对不能宽贷,而且也不能留下她,留下她会是个祸害。”阿彩婆婆施压道。
“没错,阿彩婆婆说得对,这种华国的jian细不能留下来。”众人都异口同声地道。
呼延勃安抚地看了自己人一眼,缓步上前走近方瑾,站在她的面前,背着众人盯着她的俏颜看,“阿瑾,我信你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是你也得将事qíng的原尾说清楚,你是不是也该体谅一下我的难处?”这番话是他压低声音说的,她什么也不肯说那叫他如何处置?即使有心偏向她,那也得给一个合理的解释给他,不是吗?
方瑾内心长叹一声,要他无条件地站在她这一边似乎有些困难,他确有他的难处,这时候她不再置身事外,缓步上前看到阿彩婆婆怀里的罕珠儿正用得逞的目光看她。“罕珠儿,你说这一巴掌是我不满水温而打你的?”
“正是。”罕珠儿不惧方瑾,昂着头道。
“那根本就是你在撒谎。”方瑾突然满脸厉色,她这突然的变脸,让一众原本不将她看在眼内的胡人都瞪大眼睛,这华国女子好qiáng悍的气势,“我根本没有就因水温而找过你碴,还有你所谓我打你巴掌的事qíng也是子虚乌有之事,你脸上的那一巴掌分明就是你听到呼延勃的脚步声而故意自己打自己的,目的只有一个,”她上前突然靠近罕珠儿,看到她不自在心虚地躲在阿彩婆婆的怀里,“就是为了要在呼延勃的面前抹黑我,还想要借机生事,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盘。”
阿彩婆婆将罕珠儿护在身后,挺身上前,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方瑾,“证据呢?要说服人没有证据可不行的。”
呼延勃这时候走上前,温和地看着阿彩婆婆,但说出来的话却是qiáng硬许多,“婆婆,就连我也没有亲眼看到方瑾打了罕珠儿,我进来时她就哭着冲过来了,这件事没有人可以证明虚伪。加那,你看到事qíng的经过吗?”他转向加那的方向,蓝眼沉着地看着这个贴身近侍。
加那想要说谎,但一接触到呼延勃施压的眼色,吞了口口水,“我……我也没看到,我随皇子进来时也只是见到罕珠儿扑到皇子的怀里哭泣。”
阿彩婆婆的老脸上神色非常难看,语气柔和了一些道:“皇子,我也不是有意要诬蔑方瑾姑娘,只是现在罕珠儿的脸上有手指印,她被打了这是个事实。皇子,你也是看着罕珠儿长大的人,这丫头也不是坏心肠的人,你难道要为一个外人而不去相信自己人?”这些话说得温qíng款款,还将缩在身后的罕珠儿拉上前,拨开她捂脸的手,让众人去看她脸上那五个手指印,自己人挨了打是不争的事实。
其他人怔愣过后也跟着叫嚣,聚居地上来了一名华国女子,在两国jiāo战的这个敏感时刻,谁都不能安心。
方瑾知道温qíng最是容易打动人心,呼延勃会如何做?
呼延勃却是站直身子道:“我只偏帮有理的那一方,现在很明显她们两人都没有证据指证对方……”
呼延勃这个态度取悦了方瑾,这时候她倒是没想过多的为难他,一面是族人一面是她,他夹在中间确实万分为难,她笑道:“其实我有证据可以证明的,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众人本想再群qíng汹涌地攻击她,但听到她说有证据,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
呼延勃眼里有几分惊喜地看着她,这女人真可恶,有证据也不早说,偏要看他为难,事后看他如何罚她?此时他却是状似一派公正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罕珠儿说了谎?”
方瑾但笑不语,上前看了看胡国众人,然后一手指向安雷,“我这证据需要有个人帮忙,安雷,不如就是你吧。”
安雷用手指了指自己,他,有没有搞错?
左右看了看,众人都离开他,他低骂一声,正待要拒绝,却接到呼延勃使的眼色,这时候才硬着头皮站出来,“方姑娘,你要我如何帮你?话可先说好,我与你并不熟。”摆明了是不会偏帮她,让她好自为之。
“放心,我也不想与你很熟。”方瑾不屑地笑道,“站好些。”
安雷扯了扯嘴角站好在原地,不知道方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在他心里腹诽之际,方瑾却是突然一扬手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包括呼延勃在内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安雷更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瑾,她所谓的帮忙就是当众甩他一巴掌?顿时心中就有火气,他怒目看向方瑾,“无缘无故,你打我的脸是什么意思……”
呼延勃看出安雷在愤怒的边缘,怕他会对方瑾不利,上前yù挡住方瑾,不让bào怒的安雷拿方瑾来出气。
方瑾却是一把拽着在bào怒边缘的安雷走近脸色发青的阿彩婆婆面前,途中安抚了一句,“稍安勿躁,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这个老妇看来挺威仪的,不知道与呼延勃有着怎样的过往才能在这块聚居地上有着不同寻常的权威,当然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拉出罕珠儿,让她与安雷站在一块,露出那同样有着五个掌印的脸庞,“看出有何不同了吗?这就是我没打她的证据,而是她自己掴自己栽赃给我的,就是这五个鲜红的掌印出卖了你。”最后她挑眉朝罕珠儿道。
呼延勃忙上前一看,手掌印的方向不同,罕珠儿脸上的那个拇指向下,而安雷脸上的那个却是拇指向上,他居然没想到这点,顿时带着怒火地道:“现在证据确凿,罕珠儿,你还有何话可说?”
罕珠儿的脸上阵青阵白,她看到阿彩婆婆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而其余的人却是没再吭声,自己耍的小手段被人看穿了,咬着唇想要哭着出去,呼延勃却是让加那拦着她,“做错了事就要处罚,你以为你可以例外?”
罕珠儿低垂着头,用手抓着衣服裙子转身面对呼延勃,“罕珠儿说了谎,请皇子责罚。”
阿彩婆婆没有帮罕珠儿求qíng,而是将目光看向方瑾,这个华国女子不简单,听加那说她在王庭那会儿是女奴,可这气势与聪慧劲儿可不太像是那低贱的出身,顿时她的眼里有着不解。
方瑾却是笑着上前,在呼延勃正要开口处罚之际,她道:“呼延勃,如果你要处罚她的话,不如就罚给我做女侍吧,我想我会喜欢有这么一个活泼的女侍。”她出乎众人意料地道。
阿彩婆婆以及对她略有不满的安雷都惊呼出声,她居然要将罕珠儿要到身边当女侍?
罕珠儿的脸顿时就煞白了,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方瑾,她居然如此恶毒,要她到身边去折磨?忙摇着头,“皇子,这不合规矩,皇子未有正妻,方瑾姑娘只不过是一个暖chuáng的女奴,未有名份,怎么有资格要侍女侍候?”死也不能落在方瑾的手中。
呼延勃却是看向方瑾,与她的目光在空中一jiāo错,她这举动是要他当众承认她的地位身份吗?
方瑾挑眉看着他,既然打算要留她在身边,难道要她不清不楚地跟着他?那个阏氏的承诺,她至今都只是将信将疑,不管怎样都要为自己争取到应有的待遇,这是刻不容缓的事qíng。
她总得为将来打算一下,两人密集地行房,而她在这儿又没有避子汤可喝,不知会不会在这样的qíng形下怀上身孕?防患于未燃这是必须的。
呼延勃不悦地看向罕珠儿,一把将方瑾拉到身边,“她可不是什么暖chuáng的女奴?罕珠儿,你这话我不想再听到,以后你就随侍在她身边。”
罕珠儿瞪大眼睛看着呼延勃,不是暖chuáng的女奴?但又没具体说是什么,这让人想要反对又找不到反对的理由,皇子就这么袒护她?心里既失望又难过,还有一丝丝的不甘,自幼她就仰慕皇子。
呼延勃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众人这才行礼退出,罕珠儿不愿走,阿彩婆婆一把抓着她的手使劲地拽着她离去,穹庐内只剩下呼延勃与方瑾。
呼延勃一把掐着方瑾的下巴迫她抬头看她,“女人,现在你可满意了?”
“差qiáng人意,呼延勃,呵呵,你这举动可真的狡猾至极,原来你一直都在哄我开心?”她眯眼不惧地看他。
“你以为我现在说要立你为正妻,你就可以站得住脚吗?女人,你是这样肤浅的人吗?眼光就这么短浅?我知道我们要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是光靠嘴皮子说就有用的。”呼延勃道,“以后不要再与我这样抬杠,看到我为难不会令你过得更好。”她要学会跟他站在同一线上。
他的手松开她的下巴,一把撕下她身上破烂的衣物,将她甩到那还带温的水中,自己也极快速地撕下衣物,赤着身子跨进澡桶里,拉过她就吻了上去,大手在水下不安份地袭上她的娇躯。
方瑾看他的眼睛变得深邃就知道他想要gān什么?一把推开他,看到他的嘴角不悦地抿起,她到另一边靠着桶沿,看着他yù发火的面容,“呼延勃,你喜欢与我做这件事,但你想过后果没有?”
后果?呼延勃原本因她拒绝而不悦的脸转向她的肚子,惊讶中又带着几分喜悦地道:“你有孕了?”
方瑾顿时脸一红,摇头道:“没有,不过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就没有,你说我目光短浅?但你呢,有为我考虑一丝丝吗?我怕哪天我等得,我的肚子等不得。”她必须未雨绸缪,要她留下就得想到这个问题,“还是你希望我们未来的孩子像奈奈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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