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宫女_筑梦者【完结+番外】(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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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延勃,你要gān什么?有话好好商量。”方瑾吞了口口水地往后再退一步。

  “我要gān什么你会不知道?”呼延勃笑得令方瑾发毛靠近她。

  两人一前一后往后退,直到方瑾退无可退,身体靠在一颗树gān上,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挺着胸脯想要与他据理力争。

  哪知他却是松开握住她的手,一手撑在她的头旁边,一手却是撩起她的裙子钻到她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

  方瑾的脊背升起一股苏麻感,迅速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慢慢的,她的呼息渐渐加重,忍不住地微微轻哼起来,“嗯……啊……呼延……勃……”想要义正辞严地拒绝他的挑逗,但那说出来的话却是软绵绵的,哪里还有杀伤力?

  呼延勃邪笑着另一手揽紧她的腰,摩挲她的身子,嘴却咬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留下一句,“女人,你休想逃离我的身边,当初在那个绿洲的时候你就不应该勾引我,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她哪里想要逃了?

  方瑾感到自己万分的委屈,想要反驳,但头脑如浆糊一般,只知道紧紧地攀爬在这个男人身上,樱唇微张,发出的都是撩人至极的轻吟声。

  就在她意乱qíng迷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呼延勃却是喘着粗气大吼一声,“还不快滚……”

  她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羞地在他怀中求欢,他在朝谁说话?忽尔瞪大眼睛看到安雷扶着一名衣衫半褪头发凌乱的女子从糙丛中起身,他……他们是什么时候到来的?“呼延勃,他……他们……”

  安雷觉得自己真的是倒霉之至,这地方是他先来的好不好?在篝火晚会刚开始不久,就有姑娘给他抛魅眼,他焉能不接?很快地就搂着人到这糙丛里享受着**之欢,哪里是想要偷听他们的争执以及……“这可不怪我,我与小雪儿先到的……”

  “滚,还要我说第二遍吗?”呼延勃咬牙切齿地道,现在他正处于爆炸的边缘,他还那么多话说?

  安雷整理了一下裤子,忙拉着他的小qíng人赶紧离去。

  呼延勃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安雷,赶紧抱紧方瑾继续打断的好事……

  事后,方瑾喘着气平息体内的qíngcháo,呼延勃却是咬着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一痛,想要抗议,男人却是松开了,吻慢慢地爬到她的耳垂,“女人,你是我的,这一辈子你休想我会放你回华国,你回不去了,听到没有?明儿你装病,我找个借口推掉你与金兰儿的比试……”

  本来如云里雾里的方瑾如电光火石一般知道他突然变态的原因所在?忙将吮吻着她耳垂的男人拉开,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半是猜测半是肯定地道:“你今夜拉着我出来就是为了我与金兰儿比试之事?”

  一提起比试,呼延勃顿时就气呼呼的,两手抓紧她的双臂,“我说过不许你与金兰儿比试,你没听清楚吗?”

  “你认为我会输?”

  “难道你以为你会赢?连自己有多少斤两面也不清楚?”

  方瑾看到他笑得嘲讽,顿时火气一升,迅速朝他的脸上就是一捶,他不设防,被她偷袭到,脸上顿时一痛,而女人却是一把推开他,拉紧衣物狠瞪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他赶紧追上去,女人抓着他的手臂就是用力一咬,然后一如那回那样用匕首抵着他那儿,“别跟着我,再跟着我,我,我就阉了你,信不信?”

  “你舍得?别忘了它带给你的快乐。”他笑着挑眉看她,方瑾是尤物,他们在chuáng上一向配合无间,他若是那儿不好使,她还不得哭死?

  方瑾见他笑得可恶,听到他言外之意,怒极反笑道:“你那儿使不了,自有大把人可以代替,不是非你不可……”

  “可恶。”呼延勃顿时大怒,一把将她扛起来,高大的身躯往穹庐而去,她的身子挣扎起来,他一掌重重地打在她臀部上,“女人,你给我安份一点,想要找别的男人,等我死了再说。”他还没死,她倒好,就想要去找下一任?

  方瑾捶着他的背,“变态,放我下来……”

  糙原上一阵夏风chuī过,带来了炎热之气,而两人那耍花枪的声音渐渐淹没在风中,随着夏风飞到天际,可惜不能飞到遥远的帝京,让想念的人听到思念中的声音。

  当夜,正拥被高卧的罕珠儿却听到她的穹庐的门帘被人大力一扯,打挠人睡眠是件可耻的事qíng,“是谁?”她揉着眼睛起身想要点油灯看清楚那个杀千刀的人是谁?

  被子却被人一抢,卷到对方的身上,听到一把闷闷的声音的道:“是我,今晚跟你挤挤。”

  罕珠儿一听就认出是那个该死的方瑾的声音,俏脸气得通红,一把扯回自己的被子躺回去,“你不在皇子那儿跑来我这儿做甚?半夜三更的,我还没计较你扰了我睡眠的事qíng,滚。”

  方瑾不客气地钻到罕珠儿的被子里,鹊占鸠巢地挤在这张不大的chuáng榻上,霸道地道:“我今夜睡定这儿了,你若是不想与我挤,自己找地方睡去。”

  “你!”被挤得险些要掉下chuáng榻的罕珠儿坐起来狠瞪着方瑾的背,这个女人有没有更可恶一点?咬着牙幸灾乐祸地道:“你被皇子赶出来了?也对,那个金氏族长之女长得真漂亮,我若是皇子要她也不会要你,你有哪点好?脾气臭得要命……”

  “你说够了没有?”方瑾回头笑得温和地道,但眼里的凶光一闪。

  罕珠儿忙闭嘴,将难听的话都吞回肚子里去,悻然地道:“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哼,呼延勃想要赶我那是他做梦,今晚是本姑娘不屑于与他睡一张chuáng,你还睡不睡?不睡就出去看月亮,别阻我睡觉。”方瑾哼道,转过头闭眼睡觉。

  外面天黑黑的哪来的月亮?

  罕珠儿朝她的背想要挥一拳,刚要触及方瑾,听到这个可恶的女人道:“罕珠儿,你可敢动手就试一试?”她的拳头停在离她的背寸许远的地方,最后转了一个方向捶到了空气里,赌气地躺在chuáng上,用屁股撞了一下方瑾,但很快地就被方瑾还了一记,瞬间掉到地上毛毯上。

  她怒极地站起来狠抓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谁来将这个妖孽领走?由得她到处害人?看来她是与皇子吵架了?难得啊,真难得,她再度躺上chuáng,“你放皇子一人在穹庐内,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可是给了金兰儿可乘之机。”

  “他今晚想要造反也没有那能力。”方瑾睡意甚浓地道。

  这是什么意思?罕珠儿不解地追问,可惜方瑾不愿回答了,再问,迎来了一记拳头,很好,总算耳根清静了。

  罕珠儿倒回另一边恨恨地咬着枕头,心里却兴奋地猜测着方瑾与皇子之间发生的事qíng,一夜无眠。

  外头的高大身影看了看那紧闭的穹庐帘子,亲眼看到她进去了没再出来,放心之余,长长地叹息一声,回到穹庐之后,方瑾如蛇蝎美人一般地缠着他,对于她的妩媚妖娆,他例来没有抵抗力,很快就被她寻到机会一脚踢到那儿,然后看到他痛得弯腰,她倒好,笑着道:“让你以为老娘好欺负,老娘今夜就去与罕珠儿挤一挤,你别跟过来,听到没有?我还没打算原谅你呢。”

  看到她潇洒地扬长而去,他大口大口地深呼息平息那股疼痛,这个女人真用力,怕是这两日内都要不举了,等到疼痛一缓,这才跟在她的身后。

  最后转身回去,看来她今夜是不打算回来了,孤枕难眠是逃不掉了,本来还盼着回来后能与她彻夜缠绵,现在都泡汤了。

  第一缕阳光透过空着的穹庐顶she了进来,方瑾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chuáng,初时看了看这简陋gān净的陌生地方,半晌后才想起来昨夜与呼延勃闹别扭了,这是罕珠儿的住处,正要穿皮靴。

  “水到好了,可以洗脸了?”

  低沉没有生气的声音灌入耳膜,方瑾忙抬头,吓着倒退了一步,只见罕珠儿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下巴处也微微有着青紫的瘀血痕迹,如鬼魂一般端着铜盆站在她的身侧,“罕珠儿,你怎么弄成这副尊荣?昨晚撞鬼了?”

  罕珠儿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道:“我这副样子是拜谁所赐,你不知道吗?对呀,我昨晚的撞了一只不请自来的鬼,还占我的chuáng,你看看,这就是拜你所赐的……”

  方瑾听到罕珠儿说得激动,忙安抚地看着她,“这个与我有关系吗?我不记得了,回头我去呼延勃那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药,拿来给你擦一擦。”

  罕珠儿恨恨地看着她,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恨得又想要咬枕巾,方瑾忙接过她手中的铜盆,到一旁去梳洗,顺手塞给一条枕巾,一副你别客气尽管咬吧的表qíng。

  罕珠儿气得咬紧方瑾递过来的枕巾,含怨地看着那个快乐地哼着优美小调梳洗的女人。

  昨晚那一场挑战所有人都记在心里,早早地用了早膳,就聚集到那开阔处,等候着这一场对决,这比上回那一次更引人嘱目,众人议论纷纷。

  方瑾穿着一件新做的天蓝色的衣袍,头上系着一条镶有蓝色宝石的头巾,身上的佩饰随着她的走动而发出声响,恣意而飞扬,看起来就与一般的糙原儿女没有二致,除了那张华国人的脸。

  而随着金氏族长走过来的金兰儿却是一身耀眼的红装,就像一堆火一样,与方瑾那一身像天空般辽阔颜色的衣装大相径庭,两人对视一眼,方瑾笑得自信而张扬,金兰儿却是抬头轻哼一声扭过头。

  呼延勃臭着一张俊脸在众人的陪同下走过来,阿彩婆婆就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脸上有着细微的瘀青,忙紧张地小声问道:“皇子,这是怎么了?”

  呼延勃幽怨地看了眼像万事不关己的方瑾,昨夜让他独守空房,今天一见面就转开脸去,顿时他的脸一沉,浑身散发着寒气,听到阿彩婆婆担忧地再问了一声,这才收敛身上的气息,笑着低声道:“没事,昨儿我不小心弄的,婆婆不必挂心。”

  阿彩婆婆在他的脸上看了看,心中有些狐疑,循着呼延勃的视线看去,只见到方瑾的表qíng也不似平日,顿时了然,原来小两口闹别扭了,她笑了笑,聪明的不再置词。

  方瑾与金兰儿都牵着马走到那比试的地方,所有人都欢呼起来,两人看了眼对方,都“嚯”地一声坐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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