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禁足这几天,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事?
还有顾北渊没头没尾的那句话,很有深意啊!
瘦了尺寸就不合适了,那不就只有穿戴之类的东西,比如说那什么,戒指啊,婚纱啊……
靠,她居然期待不行……
天知道这几天被迫分开,完全失联的日子是怎么过的,想念真的能蚀骨。
终于看到顾北渊那一刻,她说不好,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妥帖极了,整个人生似乎一下子就圆满了。
那一刻,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南辰真的爱死他顾北渊了,谁再阻碍他们,她就跟谁急!
这么想着越来越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南辰跳下沙发光着脚跑向厨房。
顾北渊听见脚步声回头,那姑娘已经跑了进来,不管不顾地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他问。
南辰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他。
刚煎好的鱼还未起锅,顾北渊拍了拍那两只捣乱的手,“我这儿忙着呢,先松开,吃完饭给你抱个够。”
南辰摇摇头,侧着脸在他背上一下一下的蹭,微眯着眼,跟阳光下晒暖的猫儿一样。
顾北渊却拧起了眉,这样的肢体接触,他这会儿是真的无福消受,遂放下锅铲去掰南辰的手,“听话,先出去,有什么话待会儿说。”
南辰抱得死紧,“就不!”
顾北渊嘶了一声,吸了一口凉气。
突然想起在车上抱着他的时候,也是这个反应,南辰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
衬此机会,顾北渊顺利掰开南辰的手,关了火,盖上锅盖,转身。
“你,后背疼?受伤了?”南辰秀眉微蹙,抬手就去扯顾北渊身上的围裙,却被他捉住了手。
顾北渊若无其事道:“没事儿,小伤。”
南辰自然不信,不依不饶要脱他衣服查看,顾北渊没辙,只得长臂一伸将人拉进了怀中,“真没事儿,都快好了。”
南辰双手垂在身侧,不知不觉握成了拳,心底突然间有些难过,“顾北渊,你跟我说实话,爷爷打你了是不是?”
察觉出南辰的声音有些不对劲,顾北渊无奈,只得点点头,“周瑜打黄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南辰紧了紧拳头,可她不愿意!
她男人,只有她能欺负!
“我找老江头儿算账去!”说着推开顾北渊就往外走。
这姑娘是真生气了,连“老江头儿”这样的称呼都蹦出来了!
顾北渊抬手撑了下额头,喊了声“回来”,跟着追了出去,在玄关处成功将人截住。
“你想怎么找你爷爷算账?揍他一顿?即使敢,你也揍不过!”
还有心情开玩笑?!南辰抬眼瞪他,眼底有些红。
顾北渊顿时就心软了,连拖带拽将人安置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蹲在她面前,双臂交叠搁在她腿上。
他家姑娘心疼他,他本应感到高兴,可他才安抚好江老爷子没几天,“你这不是捣乱么?爷爷好不容易同意把他宝贝孙女儿嫁给我了,你这一去,这一鞭子我不是白挨了?”
挨了打是小事,万一江老爷子一个不高兴又反悔了呢?
真挨鞭子了?!南辰更揪心了,当年顾北渊和江河打烂了莫少亚的头,被暴跳的老爷子抽进医院的事,她也是有所耳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思及此处她扯着顾北渊让他坐在了沙发上,动手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却又一次被捉住了手,并快速的转移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笑,带着些痞气,“经两方家长连日来的多次会晤决定,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十八号,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说接下来你是不是会很忙?礼服昨天我也找人定做了……”说着他伸手丈量了下南辰的腰,“你说饿瘦了,尺寸是不是就不合适了?”
南辰:“……”
虽已有了些预感,但真真切切地听到这些,仍不免被震撼了。
南辰张着嘴巴,好半晌儿才回过神,傻啦吧唧地重复,“我们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十八号,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礼服也定好了……”
看着顾北渊眉开眼笑地点头,南辰蹭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你们……这么重大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敲定她人生大事,终身幸福的时刻,她居然没有参与?哇靠啊!!!这算怎么回事儿?
这个……
顾北渊摸摸鼻子,想了想决定还是如实相告的好,“这是老爷子的主意,但你全家人都同意,大概是不爽你瞒着他们偷偷和我交往,或者不满你长期以来对他们的精神欺压吧。”
特别是南褚,那一身翻身农奴做主人的痛快感,叫他这个向来事事以南辰为大的人,看着都不忍拒绝!
若不是南辰执意要看他背后的伤,他还不准备这么快告诉她,起码要等到一切事宜皆安排妥当,只等带着他的新娘子去教堂接受神圣的祈祷那一刻。
南辰晃了会儿神,嘴角肌肉抽搐个不停,浓浓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把不久前的期待都给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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