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金秋,昭华殿内的桂花都开了,木盏盏闲极无聊,便会亲自摘了新鲜的桂花,做成桂花糕。白渊只吃了一次,就迷上了这个味道。不是因为它有多美妙,只是那是木盏盏亲手做的东西,对他而言,便是人间美味了。
白渊的生母离开的时候,他才两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如今回想起来,便是连面目都不记得了,耳边,却时时回响着那虚弱又满是忧心的话语。
“渊儿,我的渊儿都是我不好,护不了你一世”
“我愿堕入无间地狱,忍受红莲业火的煎熬,只求上天保佑我的渊儿长大成人,有朝一日,能遇上一个真心待他好的人,代我护得他一世安好。”
午夜梦回之时,总能看得到这样一幅景象,温婉秀丽的女子,俯身凑到小小的孩童耳边,用如水般柔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这样的话语。
庄严的佛前,同样的身影,却又是重复着同样的祈求。
白渊一直以为,木盏盏便是他的母亲不惜一切代价,替他求来的福星,三年的时间,也的确证明了许多事。
“都下去吧。”木盏盏对红玉道。
“是。奴婢遵命。”周遭伺候的侍女都退了下去后,红玉最后一个退下。”
木盏盏坐回到桌前,继续临摹字帖,半晌,才问道:“昨夜你父皇跟我说,过些时日便要去平成围猎了,前去人选已经定好了。”
闻言,白渊猛地抬头,看向木盏盏。
大夏的传统,每隔两年,皇室便会举行一次秋狩,但地点却是皇家专属的猎场。平城围猎之后,却是该立太子了。
“父皇他,已经决定了吗?”白渊问。
木盏盏淡淡道:“自然是决定了的。白奕是嫡长子,能力又是有目共睹的,不立他立谁。”说这话的时候,手中的笔却是未曾停下。
白渊便是沉默了。
知道感觉到手臂酸软了,木盏盏才搁下笔,坐到了白渊对面,看着他的眼睛,道:“告诉我,你想要那个位置吗?”
这三年来,尽管白渊已经很努力的在成长了,但关于继任者,白景玄眼里,却始终只能看得到白奕一人。
生于皇室,又是皇子,有几人没有那野心。白渊自然也不例外。
“想!”白渊肯定道:“瑞瑞,我想要那个位置!”
人前,他唤她母妃,私底下,却是一直保持着当初的称呼。这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既然想要,那便去争取,我永远站在你身后。”木盏盏对于称呼一事,从来都不在意。
“瑞瑞!”白渊扑进木盏盏怀中。
此时的他,虽然还只是孩子,却不再是木盏盏勉力能抱得起来的了,她便只能爱怜地摸着他的头,缓缓道:“无论想要什么,都要说出来,都要去争取,即便最后的结果有可能是失败。”
其实,白渊是比她幸运的,至少他还有想要的东西,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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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白景玄已然留宿在昭华殿。
木盏盏白日里临摹的字帖交予他,让他查看。
“就外形上来看,倒是有两分相似了,但有些细节上的处理,却是不够的。来,朕教你。”白景玄看完之后,便指了其中一些笔画,对着她说道。
没有的到表扬,木盏盏不满地撅起嘴,小小的哼了一声,十分不情愿地挪步到书桌前,铺纸执笔。
白景玄失笑,站到她身后,一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手覆上了她执笔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写字。灼热的呼吸不时地落到颈侧,木盏盏的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白景玄见她羞得小脸通红,咬着牙坚持的样子,不由得来了兴致,凑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她圆润的耳珠。
木盏盏握笔的手猛地抖了一下,一幅好好的字,顷刻间便毁了。
“陛下!”木盏盏眼里升起怒火,转过头来瞪着白景玄。
“呵呵”白景玄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了,搂住她的腰的手臂紧了紧。“盏盏唤朕,是有何事?”
木盏盏的脸更红了,不过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罢了,朕不逗你就是了。天色晚了,也该歇下了。”说罢,白景玄拿过她手中的笔放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同床共枕了无数次,木盏盏自然能看得出他眼中的**,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耳际,贝齿轻轻咬着红唇,这样害羞中带了两分期待的神情,引得白景玄的**更加浓烈了。
走到了榻前,白景玄轻轻将木盏盏放到锦被之上,之后整个人便压到了她身上。“盏盏”柔声唤了她的名字,不待她回答,便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辗转吮吸,以舌尖细细描绘了几遍她的唇形之后,这才撬开了她的牙关,舌头灵活地钻进她口中,寻到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像是拆封礼物一般,一次解开她的腰带,衣襟的扣子,然后,是肚兜的吊绳。
不过片刻的时间,华丽锦缎之下的曼妙的身姿,便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青丝如墨,散落在枕间,肌肤白皙细腻一如从前,经过三年的成长,少女原本青涩的身子,渐渐发育成熟,玉女峰上一点樱红,纤腰盈手可握,双腿笔直修长,诱人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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