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县令掷地有声的道:“你哪里冤枉!人被当场抓了现行谈何愿望!传认证。”
认证是那村子的村长,老村长昨日亲自带人巡村,正好看到这小子在鬼鬼祟祟的爬在人家的墙头,就带人绑了给送来了,连那户人家都没惊动。
老村长冲李县令行了个礼,道:“大人,就是这人,老夫带人亲自将他抓获的,绝对不会有错的!”
寻幽打量了一下那个所谓的“采花贼”,粗布青衣,跟村长所穿的衣料差不到哪去,手上有层薄茧子,显然是长期农作留下的。
寻幽摇摇头,那个人确实不是“采花贼”,只能是昨日她假设的那些情况。
“大人,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寻幽凑到墨逸风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冲他摆摆手示意他低头。
墨逸风低头,寻幽便趴在他的耳朵上,轻声道:“逸风哥,你认识这个人吗?”
听闻墨逸风眯着眼睛仔细的去打量他,那人的脸被打得鼻青脸肿,已经很难分辨出原来的模样了。
墨逸风:“看不出来。”
寻幽:“他可能不是采花贼。”
墨逸风顺着寻幽的小脑瓜,这时候李县令就要给他定罪了,这个“采花贼”的帽子就要扣到他头上了,墨逸风往大堂上一战,很和规矩的冲李县令行了个礼。
李县令正高兴着,笑着问道:“墨捕头有什么想说的吗?”
墨逸风走到那人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试图从他面目上看出点熟悉的样貌。
“墨捕头,你救救我,我真的不是采花贼!”那人趴在地上拉着墨逸风的裤腿泣不成声。
墨逸风随即问老村长:“确定不是你们村子的人吗?”
老村长点点头,十分有把握到:“老夫是村长,自然村子里上到八十岁的老妪下到刚出生的小娃娃哪个不认识!”
墨逸风抿了抿嘴:我之前也觉得县里的人我都认识的。
李县令皱了皱眉头,略微有些不高兴,这个墨逸风在搞什么?案子都快结了,他又在搞什么猫腻?
墨逸风真是越看那人越觉得眼熟,可能真的是有过一面之缘,道:“你可是蒲田的人?”
那人抹抹眼泪,道:“小的是蒲田的人,不过小的是隔壁的临溪村的人。”
老村长顺顺胡子,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是我村里人”的表情。
墨逸风:“你为何爬人窗户?”
那人道:“我与那刘家女情投意合,那晚正是我不放心去找她的,真的不是采花贼!,墨捕头,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寻幽:还真是有情人相会。
李县令惊堂木一拍,气势汹汹道:“空口无凭,本县令凭什么相信你!”
墨逸风拱手道:“大人可派人将刘家女叫来,一问便知。”
李县令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若那小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个案子又要继续下去,李县令冷着脸,可还是应允了墨逸风的请求,口气不善的对李允泽道:“去将刘家女请来!”
还没等请来刘家女,就又有人来报案了,来的人是一对老夫妻,报案原因是他们的儿子不见了。
众人心中了然,这是找上来了!
“爹,娘――”那人一看自家。的爹娘来了,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了,他这一夜当真过的憋屈极了。
两位老人上去抱着自家儿子,失声痛哭起来,一遍一遍的冲李县令求着情,老村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李县令叹了口气,命人给他松绑,给两位老人赐座。
等了好一会,李允泽终于带着刘家姑娘过来了。
刘家女跟那人对视一眼就开始,便开始抱头痛哭。
很明显了,人家二人就是相恋之人,李县令确实空欢喜一场。
寻幽冲想墨逸风眨眨眼睛,墨逸风心中想笑,这小丫头从什么时候起就越来越骄傲了?
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基本一晚没睡,今日上工的时候格外的没有精神。
寻幽就着昨日的记忆将采花贼的面貌画了下来,改张贴的张贴,还有捕快拿着画像挨家挨户的询问,至今没有动静。
“逸风哥?”寻幽看墨逸风直在打瞌睡,跑到墨逸风的背后给他揉着肩。
因为昨日的迷药,寻幽晚上说得格外死,好好的休息了一晚,除了李县令就她精神最好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墨逸风惬意的靠过去,享受着小丫头的服务。
“晚上别去巡街了。”寻幽道。
墨逸风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询问她为什么 。
寻幽:“没用的,采花贼。晚上可能不会再来了,就像昨天晚上,即使你没遇到他,他也不会得逞,还搅得大家怎么累,长此下去都会撑不住的!”
确实,寻幽给他按摩的时候我微微闭了眼,几乎都要睡着了,而且小丫头说得也没错,他们去了确实没什么用。
墨逸风懒懒道:“小呆子,你是不是有办法抓住她。”
寻幽摇摇头,委屈道:“还没有。”
墨逸风把手搭在寻幽的手上,轻轻的握了握,柔声道:“那混蛋一定要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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