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宠你的时候是真宠,不宠的时候,也是真无情的。
前世的时候,外祖母就因为她来找父亲闹过,那时候母亲已经去逝,抬了周姨娘为妻,父亲哪里还会忌惮惧怕外祖母,只会因为外祖母一闹,更讨厌她这个女儿,觉得她变成这样都是外祖母和母亲宠的,害的。
母女俩说了一番的话,外面有她的奴婢来报,说大公子在找她。
今笙也就告辞了,想必是哥哥把人给她带来了。
果然,回去之后,就见哥哥带了一个相貌俊俏,可瞧起来比较壮实的奴婢:“笙儿,这是薄叶,虽是个女流之辈,举起两个大男人都没问题。”
今笙便指着自己的奴婢笑着说:“把紫衣和袭人举起来给我瞧瞧。”
她话才落下,那薄叶上前就一把提了紫衣和袭人的胸襟,把人给举过了头顶去了,两个奴婢冷不防被举了起来,惊得尖叫一声。
小姐,您换别的奴婢不行吗。
第22章 力大
下午的时候,周姨娘也正沉着脸坐在自己女儿的书房想事情,她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昨天夜里,顾才华就把那个奴婢给处死了,那是她放在今笙身边的一个眼线,就这样被他给掐断了。
最近这些天,那今笙越来越不好掌控了,大有要反扑的架式,这不像今笙,她是瞧着今笙长大的,太了解她的个性了,她没这个脑子。
此时,云溪也正趴在桌子上画着。
说是让她抄佛经,她到现在一个字没有抄,只是趴在桌子上拿着笔生着闷气,胡乱的画着,反正父亲也就是当时发个脾气,不会真的来检查她究竟有没有抄的。
节连失利,周姨娘心里已经恼了,如果夫人可以一直安静的待着,她也可以容她继续活着,现在她居然挑唆着自己的女儿对付她们,她岂能容她。
云溪那时候在纸上画了一会,画的是一个像今笙的人,之后又在她脸上画了无数个叉,方才解了些气,说:“姨娘,您说怎么办啊?她现在都不理我了,简直变了个人似的,真是活见鬼了,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周姨娘冷笑一声,说:“倒不是你得罪她,笙小姐这个人向来没心没肺,哪里会想许多别的事情,一定是夫人在后面教的,让她忽然开了窍,与你对着干。”
“那我怎么办啊,现在爹都听她的了。”
周姨娘冷哼了一声,说:“没有了夫人在后面为她出谋划策,看她还能如何折腾。”
云溪闻言心里一惊,忙小声说:“您是说,要夫人死吗?”
周姨娘说:“只有这样,才能控制好那个蠢货,这段时间你先安静几天,缓过这几天,你还是要去长笙小姐道个谦的,顺便去找霞光,养了她这么久,也该是她出力的时候了。”
云溪闻言便在她画的那个人上面打了个叉字,应下:“姨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敢这么待她,她会让顾今笙有后悔的一天,到时候,哭着求她都没用了。
昨日,想到昨日那个苏大人竟然为她作证,她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烧了起来。
后来,她从周姨娘这里听说了,那个苏大人,可不是普通人。
难怪父亲对他那样的恭敬,大公子都对他客气非常。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的燥动的声音,就听外面侍候的奴婢冬草在大声喊:“笙小姐,笙小姐容奴婢通报一声。”
啊……欲拦着今笙的冬草被一个力大无比的女孩一把抓住胸襟便提了起来,那女孩长得粗壮结实,手上力道无比有力,硬重重把一个大活人给提了起来。
这正是今笙朝哥哥要来的一个奴婢,叫薄叶。
父亲如何罚了云溪抄经卷,但以着她的性子,恐怕不会乖乖的抄,她身为嫡姐,自然是要来监督她一下的,她是特意朝哥哥要了个力大的奴婢,可以自由出入,这些平时细胳膊细腿没干过多少粗话,没点力气的奴婢可是拦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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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书房的门直接被推开了,奴婢都还没通报过来,今笙推了书房的门进来,云溪气得额头青筋直冒,今笙几时来她这里如此无礼了。还不待她说话,今笙已经一边走来一边说:“周姨娘也在呀,我来陪陪云溪妹妹,父亲昨个罚你抄佛经,你抄多少了。”
周姨娘也是气得心疼,嘴上说得好听,来陪陪云溪妹妹,恐怕是不安好心。
云溪当然是一个字没有抄,她不知道今笙想干什么,还是本能的回她:“不劳笙姐姐费心了。”手下悄悄的要把画给合起来,那上面可是画了不得了的东西,她自是不愿意让今笙给瞧了去。
今笙瞧了她一眼,含了笑,忽然就伸手给夺了过来说:“让我瞧瞧妹妹都写了什么。”哪有半个字呀,分明就是在纸上画了一个她,上面写了一个笙字,恶狠狠的画了无数个箭在她身上,这该是多恨她不死啊!
她慢慢收敛了嘴角的笑容,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云溪,说:“这画的是我吗?”
“不是,我随便瞎画的。”
“一会还是让父亲定夺吧。”今笙收了画转身便走,云溪急得直瞧周姨娘,这今笙也太嚣张了,她真想过去打她一顿算了。
“笙小姐。”周姨娘忽然拦在她的面前,赔了几分的笑,说:“您不是一向与云溪最好吗?最近这是怎么了?还是您听了谁的挑唆了,与云溪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不如您说来听听,若是云溪真做了什么让您不开心的事,让她给您道个谦,姐妹两个,哪有什么隔夜仇,您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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