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说他。
太子瀚忽略就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小声和他一边走一边说:“你给我说实话,你有没有碰过女人。”
“……”
“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了,你还没碰过女人的吧,女人的那个身体,真的太**了,我给你讲,我昨晚要不是喝多了,不只能干三次,七次都没问题……”后面的话已经不堪入耳,苏长离把他从自己身边推开。
不想听他得意洋洋的显摆自己有多威风。
他听多了,又得不着,会死人的。
“你注意身体,纵欲过渡,以后有你后悔的,我先回去了。”
“哎,你不再和我聊一会啊!”谁会想到在人前瞧起来高不可攀的两个人,私下里什么诨话也都能说得出来呢。
苏长离瞧他一眼:“羡殿下也不小了,你该给皇上说说,给他封王封地,搬出宫住。”
太子瀚知道他的意思,默默的点了头:“我会找个机会说的。”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反让父皇对他心生不满来了,以为他要赶羡殿下出宫呢。
父皇向来疼爱羡殿下,因为萧贵妃的原因,一直不肯让他待在身边。
苏长离点头,转身走了。
天气有些寒冷,宫里也同样降了温。
太子殿下看着苏长离远去的身影,他慢慢踱到了重华宫,羡殿下居住之地。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您快请进。”萧贵妃刚从皇后那边回来,一瞧他到自己这边来了,立刻笑着招呼他进去。
太子瀚瞧她一眼,萧贵妃与羡殿下瞧起来都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若真的与世无争就好了,羡殿下就不会暗暗拉拢一些大臣了。
只是,近些日子,他看起来老实起来了,待在重华宫哪也不去了。
“羡弟在么。”他并没有立刻进去,询问了一声。
“在,在,你羡皇弟整日都在屋里待着,天暧了还走动走动,现在这天一冷啊,他哪都不愿意去了,殿下若是不来找她说说话,我看他都要闷坏了哦。”
“羡弟的性子总是过于沉闷了些。”
萧贵妃笑笑,她不喜欢沉闷这个说法,羡殿下只是话少了些罢了。
“我去看看他罢。”太子瀚抬步进去了。
萧贵妃跟着她一块进去,立刻吩咐身边的宫女:“快去通知羡殿下,就说太子殿下来看他了。”
宫女立刻前去禀报。
待到太子瀚与萧贵妃进了屋时,羡殿下已迎了过来。
羡殿下行了礼:“太子,您怎么来了,今天可是您大婚的日子,您应该在宫里多陪陪太子妃的。”
太子瀚便笑了,笑得甚是无拘:“她太磨人了,我出来透透气。”
他坐了下来,宫女上了茶,果仁、糕点侍候着。
“你那个妾,现在怎么样了?”太子瀚随意的询问。
“时尔犯病,就那样。”
“一个妾而已,也不用太放在心上,哥哥我都成亲了,你也该成亲了,这样吧,改天我和父皇说一说,请父皇给你封王封地,如何。”
“谢谢太子的好意,这些都是虚名,我也不甚在意。”
“这是哥哥的心意,哥哥有的,也总希望你也有的。”但是太子之位只有一个,他却没有办法让给他。
萧贵妃在一旁含笑听着,太子瀚总是能说会道了一些,说得比唱的好听,但在这皇室之中,除了皇权,哪有什么亲情。
再则,她们要的可不是什么王爷之位,若想封王,还用得着他说吗?她早就和皇上求了去,皇上也曾经想要给羡殿下封王的,反是她拒绝了。
她的拒绝,在皇上看来便是淡泊名利。
她要的,可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她要让皇上看到,太子瀚根本不适合那个位置,最适合的,是她的儿子。
几个人各怀心思的聊了一会,太子瀚也没留坐,便走了。
远远的,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太子瀚的身影,顾云溪绕着游廊慢慢的走过来。
二个月过去了,二个月之前的事情,简直就像一场恶梦,现在的羡殿下的萧贵妃更厌恶她了。
事后,她把冬草处死了。
这个大胆的婢女,竟然敢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是不是她强迫的她,她既然做了,就得死。
所以,冬草死了。
她的身边,便只剩下秋蝉了。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没有了婢女,她几乎连秋蝉都想一块处死了。
“夫人,您这是去哪儿。”有宫女前来拦了她,顾云溪看了一眼,知道她是谁,羡殿下身边的大宫女,柚子么。
这个婢女,她小产一事,和她是脱不了关系的。
那段时间,她常在身边侍候,指不定给她下了什么药。
后来她小产了,这柚子便再也不来了。
她又不是傻子,一想就明白了,柚子就是羡殿下安在自己身边的一个人,一个要她小产的人。
“怎么,你这是要拦我的路么?”顾云溪冷笑着问。
“夫人,羡殿下交代过,您只能待在您的院子里,哪也不能去,现在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去吧,免得让羡殿下看见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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